煎多長時間?”
姚天成說道:“如此甚好,我來告訴你這些藥應該怎麼煎。”
姚天成把煎藥的注意事項一一都對白福交代清楚,白福拿著藥去了廚房。
姚天成託著藥膏來到徐良床前,把藥膏均勻的塗在傷口上。徐良就感覺涼颼颼的,甚是舒服。姚天成塗完之後又用棉布包好,這才站起身來到水盆邊洗手。
白雲瑞來到床前,坐在床邊,問道:“三哥,你感覺怎麼樣?”
徐良微微一笑,“雲瑞,現在我心裡舒服多了,三哥謝謝你……”
白雲瑞不等他說完便握著他的手說道:“三哥,我們是弟兄,不要說謝字。如果九籽蓮花管用的話,用不了兩三日三哥就能痊癒。哼,襄陽王想讓我們死,他是打錯算盤了,等三哥傷好之後,我們弟兄一起去找這個老賊算賬!”
“對,我們是弟兄,同生共死的弟兄,有福一起享,有罪一起遭,就連受傷都是一起的。雲瑞,你沒有怪三哥沒有保護好你,害你受傷吧?”
白雲瑞搖搖頭,說道:“三哥,這件事完全是我衝動引起的,與三哥沒有關係。三哥,我虛度年華二十五載,已經不再是那個初出茅廬、不諳世事的毛頭小子了,您要保護我到哪一天?該放手了!”
徐良看著眼前風華正茂的白雲瑞,說道:“是該放手了!我兄弟都是當父親的人了,我不能再把你當小孩子看了。”
牧雲天在一旁聆聽著他們弟兄的談話,他感受到了這股濃濃的兄弟情。他想到自己生性孤傲,從不與人為友,但是自從結交上白雲瑞這個朋友才知道這份同生死共患難的兄弟情是多麼的可貴。徐良對白雲瑞就像白雲瑞對待他一樣,充滿關心,充滿愛護。同時他也為那晚用傲慢地態度對待徐良感到後悔,徐良受傷雖然與自己並無直接關係,但是如果自己不用言語激他,他也不致於隻身一人會鬥佛禪。
想到此處,牧雲天來到床前,衝徐良一抱拳,說道:“徐良,對不起!那晚我的態度不好,希望你別記在心上,我們握手言和吧!”
徐良沒想到孤傲的牧雲天會給自己賠禮認錯,一時驚呆了,半天沒說出話來。
白雲瑞笑著說道:“三哥,關於那晚的事,雲天都告訴我了,我也責備了他幾句,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諒他吧。”
徐良對牧雲天一笑,說道:“牧兄弟,我也有不對之處,希望你也別耿耿於懷才好。”
方彪呵呵笑道:“早這樣不就好了,也不致於鬧到今天這個地步了!俺方彪就是個好交之人,不如等徐良傷好後我們四個結拜如何?”
牧雲天看了他一眼,一撇嘴,挑簾攏走出西廂房。
這下把方彪弄得一頭霧水,用手指著他的背影,回頭問大家,“他這是什麼意思?”
蔣平一擺佛塵,說道:“禿子頭上的蝨子明擺著,方掌門是用熱臉貼了牧雲天的冷屁股。”蔣平還想往下說,又覺得下半句話不利於他們剛剛恢復的關係於是便嚥住了。
“三哥,你休息吧,我去看看藥煎好了沒有。”
房書安急忙說道:“老叔,您還有傷在身,還是我去吧。”
白雲瑞搖搖頭,說道:“書安,你還是在這兒照顧我三哥吧,另外我有些事要對我老哥哥說。”
房書安望著他的背影,說道:“三年不見,我老叔變了,變得和咱們隔心了,有什麼事不能明講,非要揹著咱們去說。”
蔣平說道:“雲瑞要說的事也許和牧雲天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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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生死不明
白雲瑞來到廚房,見白福正在爐火旁煎藥便笑著問道:“老哥哥,藥煎好了嗎?”
白福忙站起身,說道:“還要等一會兒。雲瑞,你不在屋裡好好休息,怎麼來廚房了?”
白雲瑞搬了張矮凳也坐在了爐火旁,笑道:“我想老哥哥了,來看看你不行嗎?”
白福用筷子輕輕的攪了一下砂鍋內的藥,之後把蓋子蓋好,轉過身拉住白雲瑞的手,望著他說道:“雲瑞,你又瘦了許多,傷口還疼不疼?那幾天你生死不明可急壞了大家,我們沒日沒夜的找你,可是卻得不到你一點兒音訊,正當大家一籌莫展的時候,牧雲天回到了客棧,並且給我們帶來了你的訊息,大家這才放心,可是當我聽說你被剜肉治傷後,我這心……”
說到此處,白福一陣心酸,滴下眼淚,急忙用袖子擦了擦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