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他又回來把配槍放回你身上。我們昨晚連夜看了錄影帶,然後只睡了幾個小時,到了上班時間,陳叔就又拿著錄影帶去找了澤正老大,我們帶著正局親自簽署的檔案馬不停蹄地趕過來,你才得以出來。”胖強說著,身體很是配合地打了一個哈欠。
“陳叔,正局看了錄影帶是什麼意見?要逮捕何局嗎?”我想既然有影片證據證明案發期間是何局偷了我的槍,那在洗脫我的嫌疑的同時,何局應該成了殺害吳明的最大嫌疑犯,如此,他應該馬上被抓起來才是。進擊的大內密探
“此事還要從長計議,正局的意思是先把你放出來再說,何局的事,他要先給市上的領導彙報,畢竟是個副縣級幹部,抓還是不抓,他做出了主。反正錄影帶在我們這裡,就等澤正局長的一聲令下了。”陳叔回答我說。
這一點我還是能理解的,我一個小嘍囉,自然是說抓就抓,沒有太大後遺症,至於何志傑,畢竟是一個大市警察局的副局長,還是要注意影響的,特別是不能讓媒體拿此事做文章。不管怎麼說,至少我是沒事了,可以繼續調查系列謀殺案了,而何局,隨著證據的越來越多,總會得到應有的懲罰,只是時間早晚而已。
“陳叔、強哥,感謝的話我就不說了,說多了就見外了,等會借陳叔的酒,我一定要多敬你們幾杯,這次我能順利出來,多虧你們了。”我由衷地說到。
回到靖安街的院子時,陳新生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雖然離午飯時間還有一會,我們還是直接就開吃開喝了。陳新生還是不喝酒,就看我們三人互相舉杯,他負責倒水倒酒。
“今晚上你倆就搬過來,住我這裡至少要安全得多。”中途,陳叔提起我們搬過來住一事。我當即答應了,上次本來把東西都收拾好了的,結果我又進了看守所。我問胖強他過來住的話,嫂子週末回來咋辦。陳叔聽了,就說反正院子裡房間多,我和胖強一人一間,週末時,強嫂過來直接和他睡一間就好了,胖強一聽,自然滿口應了下來。
我們三人在一起,少不了會討論案子的事。
首先由我提出了一個問題,四起案子,就死的主要人物來說,都是與吳明有關的,先是吳明女兒,接著是與吳明有利益交換的梁輝,然後是吳明兒子,最後是吳明自己,這是四起案子最主要的一個聯絡點。除此外,每一起案子中,都有一個女性的血被吸乾、魂被攝走,她們分別是吳君霞、梁輝妻子、張曉和保姆,這四人的唯一共同點就是都是年輕女性,除了吳君霞,另外三人都與吳明沒有直接關係,卻受到了比主要死者更慘的對待。萌妻很純情:二嫁億萬繼承者
我推測,之所以出現這個現象,是因為那個神秘人物喜歡或者是需要年輕女性的血與魂,用以達到他的某種目的,比如說修煉邪功之類的。
“你說得很對。”聽我說完,陳叔給予了肯定,“男陽女陰,女人中,又屬年輕女性的陰性最重,她們死後,血液成了極陰之血,魂魄也是極陰之魂,對於妖物的修煉,可以說是一種很強的助力劑。當年師父還在時,我就親眼見過一個專門殺害年輕女性的黃鼠狼妖,被師父給收了。”
“妖物?陳叔,你是說神秘人是一個妖怪?”我馬上就抓住了陳叔話裡的關鍵詞。
“前面我就給你說過,他不是普通人。這兩天胖強娃在何局小區裡面蹲點時,我在外面等他,感受到了小區有一股氣息,與這段時間我追蹤神秘力量的氣息相似,並且這氣息雖然很弱,卻像是有人故意把本來很強的氣息隱藏了起來。著氣息亦正亦邪,陰中有陽,就算是妖,也是一個有道行的‘妖仙’。”
聽了陳叔的說法,我心裡黯然,尼瑪,陳叔一直都說神秘人的實力很強,現在又說已經到了“仙”的地步,那我們幾個凡人,還對付個屁啊,不是找死麼。不過,這個想法我也就在心裡自己想一想,斷然不會說出來的,陳叔早就表了態,即便知道不敵,也要盡力一試,只為無愧於心,只為天下正道。
說完這個問題,胖強也提了一個問題出來。這四個案子,都是以吳明為中心而聯絡在一起,現在,吳明一家死得乾乾淨淨,沒有了下一個潛在的受害者。那麼,是不是意味著,何局一夥人的謀殺計劃就此終止了呢?
胖強的這個問題,與玄學毫不相干,純粹是在分析案子的本身。我聽了他的話,一想還真是這麼回事,吳明自己兩夫妻和一對兒女現在都死光光了,按常理,的確沒有了下一個可能的受害人。可是,我心中總有一種感覺,這事不會這麼輕易結束。
“從案子的表象來看,這樣推斷是正確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