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們說的話進行分析。
首先,傑德說舞池中沒有人離開,所以他們不會是兇手。關於這一點,江騰覺得太武斷了。殺人並不需要親力親為,這一點江騰最是清楚不過,有時候,只需要一個簡單的機關,殺人兇手就能在排除自身嫌疑的同時將目標殺死。而舞會開始之前,所有的賓客都是可以四處參觀的。也就是說,幾乎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有安放機關的可能!
可是這裡也有一個疑惑。假設殺人兇手真的是舞池中的人,那麼這個人一定非常瞭解尤金森在舞會中的整個行程,否則他無法保證那個機關能夠殺死尤金森。所以這個人,一定參與過尤金森對於今天舞會安排的會議,或者與會議中的某個人有過接觸。
其次,尤金森被殺時不在舞池中的人不一定就是殺人兇手。緋村四郎是從洗手間的過道回來的,而那個過道只能通往洗手間,洗手間內部有沒有門窗江騰不清楚,但可以肯定,如果洗手間有門窗,那麼門窗外面肯定安放了攝像頭,只要調出那邊的錄影,相信就能證明緋村四郎的清白;還有那個中年人,他走的方向是大門的方向,同樣是一條通道通到底,而且不用說也知道,大門附近是安插了很多警衛和監控的,中年人如果是想出大門繞道房子後面潛入回來刺殺尤金森,那也太幼稚了。
當然,這僅僅是在第一條不成立的前提下。若第一條成立,那麼緋村四郎去洗手間的行為可以解釋為控制機關,而中年人的行為則是逃離現場。
最後一點,在案件發生的整個過程中,很多客人都很驚慌,但是傑德管家卻十分平靜,按照常理,服侍了五十年的主人被人殺死,怎麼也不會表現得這麼冷靜吧?所以,傑德管家,也有嫌疑!
所有人都有嫌疑!每個人都可能是兇手!
江騰嘴角浮起一絲微笑。這樣的案件才具有挑戰價值啊!
“傑德先生,能不能帶我們一起去尤金森先生被殺的現場看看?畢竟這件事情還有很多疑點和疏漏,或許我們能夠在殺人現場找到一些線索。”江騰起身走到舞池中央,對傑德管家說道。
“他?對了!江騰先生可是一名偵探!謝天謝地,這下兇手逃不掉了!”一名貴族女子捂著胸口尖叫起來。
“是啊!江騰先生的話,或許能夠抓到兇手!”
“對!對!對!快帶我們去現場看看!”
“這樣的事情交給專業人士才是正確的。”
不少人開始附和起來。
這就是現實的醜陋。這些貴族平日裡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混不將小人物放在眼裡,可是到了關鍵的時候,需要利用對方的時候,他們就會很快的想起來,並將小人物推上風尖浪口,為他們保駕護航。
江騰帶著一絲譏諷看著周圍的名流,對他們此刻的面目感到噁心,但是他並不會反對,他站出來的目的就是要破解這個案件,他不是小人物,所以他不害怕風尖浪口。
“這”傑德管家遲疑了。的確,誠如江騰所說,讓他們一起去現場的話,或許還真能發現什麼,可是這麼多人一起過去,很有可能會破壞現場的痕跡,讓兇手留下的線索消失。
“怎麼?傑德先生,難道您有什麼不方便的地方嗎?或者說,尤金森先生根本就是意外死亡,而您卻用這樣一個理由將我們困在這裡!”有人咄咄逼人地呵斥。
“不!我只是擔心人太多會破壞現場。”傑德管家如實答道。
江騰微微一笑,道:“傑德先生,這一點您可以放心,只有我一個人會上前觀察,其他人都不能靠近。”
“你什麼意思?為什麼我們不能靠近?我們也有權力檢查尤金森先生的死因!”桀驁不馴的傢伙們總是不能去相信別人,在他們心裡,只有他們自己才是百分之百可信的。
“那麼這位先生,以及和這位先生有著同樣想法的各位朋友,你們是想要消除自己殺人後留下的罪證嗎?”江騰死死地盯著那個質疑他的年輕人。
“你血口噴人!”年輕人大怒。
“好了!”這時,年輕人身邊的一位老者開口了,“江先生,請您不要見怪,我孫子太過冒失了,我代他想你道歉。”
“爺爺!”年輕人不服氣。
“你給我住口!想要證明自己的價值,並不是靠質疑別人,如果你還想證明自己的清白,那最好尊重江先生,他是偵探,你不是,所以你沒有和他一起去檢查的資格。”老者怒斥一聲,隨後再次向江騰點頭致歉。
江騰點頭還禮,算是揭過此事。
傑德管家尋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