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抵禦。
楚天道:“頂尖的妖獸九幽老魔大概只有一兩頭,但那些高階中級的,怕且數量不少。”
白鹿耀微微沉吟,道:“那這可就麻煩了,我軍將士,和一群妖獸搏鬥,那死傷將會非常巨大吶。”
白鹿耀話語落下,一名青袍綸巾的軍師站了起來,拱手道:“在下陳信,有一計可除妖獸之危。”
楚天大喜,道:“陳軍師請說。”
陳信徐徐道:“妖獸兇猛,非人力所能抵擋,故此我軍要滅妖獸,需得藉助軍械器具,在下建議,可先到附近城池,向各大城主借投石機等輜重,投石機威力巨大,可對付尋常妖獸。”
楚天道:“陳軍師此言甚是,但九幽老魔妖獸眾多,怕且聚集附近七座城池的投石機,也難以將之盡數剿殺。”
陳信勝券在握一般,徐徐道:“這只是先行策略,接著,將軍可以花重金到附近城市裡召集武客,讓他們當僱傭兵,武客排兵佈陣不行,但單體戰鬥力巨大,可以讓他們直接去和妖獸肉搏。”
楚天也是武客,他深知武客單體攻擊力很大,士兵必須要結陣,才能凝聚出巨大的攻擊力,而武客孤身一人,就擁有不俗的戰力。
趙飛文聽了陳信的計策,不屑道:“妖獸兇猛如斯,尋常武客又怎是敵手,派他們去不是要他們送死嗎?”
楚天一聽,趙飛文這話也是道理,畢竟九幽老魔調養出來的妖獸,有不少有著高階武者的實力,絕對不好對付。
陳信臉不改色,道:“正是要他們送死。”
此言一出,連楚天也愣了一愣,道:“陳軍師此話何解。”
陳通道:“厲害的武客,都在門派幫會當中,我們能用錢募集過來的武客,實力有限,他們只是炮灰,在下根本沒打算指望他們能夠把妖獸屠殺,只是讓他們用性命阻擋一下妖獸前進步伐,好為我軍爭取時間。”
一絲絲涼意,從楚天背後升起,他打量著陳信,見陳信青衫綸巾,但所說的計策,卻是殺伐果斷,非常狠辣,居然想到要召集一批武客充當炮灰,如此光明磊落地叫人去送死,這陳信不簡單啊不見。
楚天沉吟道:“陳軍師此舉,未免……”
陳信高聲道:“成大事不拘小節,一將功成萬骨枯,在下有一言相告將軍,只盼將軍能以城中百姓安危為重,一定的犧牲是必要的,我們用重金募集一批武客來,等他們死後,我們就好好把他們的家屬照料好了,以告慰他們在天之靈。”
能把叫人去送死說得如此冠冕堂皇的,楚天還是第一次看到,他見陳信的話語落下,四大參將和另一名軍師聽了,臉不改色,顯然對陳信的計策,他們並無異議。
而趙飛文有些遲疑,想開口阻止,但又怕被人說他心軟。
楚天看了一眼李依瑤,見她也是有些遲疑,顯然是也有些為難。
醜奴卻已經忍不住,拍案而起,暴喝道:“這怎麼可以,你還是人不是人,叫別人當炮灰,尼瑪的你幹嘛不自己當炮灰,尼瑪的你們這些軍師手腳無力,老子一根手指頭就掐巴死你,你再橫,再橫老子立馬把你丫的給掐了!”
醜奴至情至性,聽得陳信說居然要召集一批炮灰,不禁勃然大怒。
醜奴怒目圓瞪,渾身上下透著一股煞氣,趙飛文受醜奴氣勢所激,鏘的一聲拔劍出鞘,只是雙手顫抖,有些恐懼。
那陳信處變不驚,臉色也不曾變一下,依舊是淡然站著。
此人是難得的大才,絕不可失!楚天看著陳信竟連看也不看醜奴一眼,心中讚歎,此人不會一點武功,只是個書生軍師,但這處變不驚的氣度,放眼大熙王朝都是十分少有。
楚天愛才心切,道:“仙奴,坐下。”
又看向陳信,道:“陳軍師此計有待商榷,不知諸位還有何計策。”
另一名軍師已經被醜奴的暴喝嚇得臉色慘白,心中有計策,不過也是有些殺伐血腥的,醜奴在狠狠瞪著,他也不敢說。
參將白鹿耀道:“末將建議,妖獸交由器械對付,我軍將士,就結陣攻打那些獸人,至於九幽老魔,畢竟是一重武狂強者,就算三五千精兵圍殺,也未必傷的了他,故此末將建議,出動破罡神弩,破罡神弩還剩下一發,只要射中九幽老魔,可給他重創,然後,再由楚將軍聯合城中各大高手,一同圍殺,務必斬殺九幽老魔。”
楚天微微頷首,道:“白參將此言甚是,本君決定,三天後派一隊精兵,殺上青雲山,刺探刺探九幽老魔虛實。”
沉吟一會,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