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侄兒羅明上校好心為我安排了這個機會,請你們幫我整修牆壁。”她對一個壯碩名樂訓格的警衛說:“因為我的僕人都有其他的工作。”她邊說著,邊掃視那群沉默工作的人,他們的背肌鼓起,身上滿是汙水。她忍個住朝一個肌肉勻稱完美的背部望去,那上面印有一個深紅近乎紫色的法國徽印。他顯然還是個年輕人,比其他的都高些。
伯爵夫人帶著一種行家眼光,機械看著這個人,他就是羅明剛說的那個人嗎?
“在這隊道路工作隊中,有一個藍眼睛的美國人。親愛的姑螞,我相信你的眼光,你一定會發覺這個人很有意思。”她想,他的身材多美啊!就象個希臘運動員。她看見他大喘著氣努力扛起一塊無人能動的巨石,當他舉起時,背部肌肉都凝縮著,瘦削的肌肉塊都拉直勒緊了;她憐惜地望著他寬闊的肩膀上幾條凸起的鞭痕。
他力竭地喘著氣,頭往下垂。突然一個守衛舉起手臂用力抽了一鞭:“美國豬,回去工作!你以為我們一整天都要耗在這裡啊?”
這個男人昂起頭,那雙痛苦的藍眼睛瞪了她一眼。她感到全身奇異地顫抖著。怎樣的一雙眼睛啊!她忖度著。
他就象個年輕的天神,在那層髒鬍鬚和頭髮下的容貌,必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