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看來前輩一定是從其它地方過來的,還不知道此事。前不久出現了一件奇事,血河盜團的一艘血河神舟被人搶了。血河盜團大失顏面,不僅懸賞那個人,還在這附近海域展開了瘋狂的報復行動,弄得人人自危。”那名中年修士一怔之下,卻是暗自鬆了一口氣,忙賠著笑臉的說道。
“就這些?”慕容纖纖看著中年修士,覺得他似乎有所隱瞞。
“那個……其它的不太好說了。”中年修士露出遲疑之色,有些含含糊糊的說道。
“不好說?什麼意思!”慕容纖纖臉上異色一閃,有些奇怪的問道。
“前輩,在下還有些事情沒有說完。血河盜團如此倒行逆施,一些被其荼毒過的勢力組成了煉血盟,想要趁這個機會消滅血河盜團。不過煉血盟還提出了一個要求,就是要那個盜取了血河神舟的人主動投到,他們準備以血河神舟引誘血河盜團自投陷阱。”中年修士露出了一副無奈的樣子。
聽到這裡時,慕容纖纖表面上還是不動聲色,心裡一陣發愣起來。這可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血河盜團通緝她,是很正常的事情,可那個什麼煉血盟竟然也湊這份熱鬧,實在太出乎意料了!
氣憤之餘,她也覺得鬧心了,幸好沒有將血河神舟拿出來顯擺,否則豈不是成了公敵?她可不相信那個煉血盟找她僅僅是為了引誘那血河盜團的人。
忽然慕容纖纖心中一動,瞅著那中年修士平靜的問道:“關於那個盜取血河神舟的人,有什麼線索嗎?”
中年修士呆了一呆,搖搖頭:“這個就不清楚了。”
慕容纖纖有意道:“你們鎮海宗勢力廣大,難道也沒有這方面的訊息?”
中年修士苦笑道:“說起血河盜團失舟之時,正是他們準備劫掠我們鎮海宗商船的時候,所以這段時間有不少人向我們打聽情況。只不過當時護船的長老正全力抵禦血河盜團的人,哪有精力去留意盜船之人?”
什麼盜船?分明是搶船來著。
慕容纖纖知道自己的行動應該是瞞不過那顧天銳,至少也是懷疑物件,但對方沒有公佈此事,或者是留作要挾,或者是示好,都很難說,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那你們鎮海宗也是煉血盟的一份子了?”慕容纖纖問道。
“是的,前輩。我們是剛剛出去尋訪血河盜團的蹤跡回來。除了血河盜團這段時間頻繁活動之外,還有一些心懷不軌之人,也趁機出來興風作浪。有不少商旅和修士都出事了,不是拋屍荒野,就是整支商隊被屠殺。”中年修士答道。
“原來是這樣。好吧,既然事情已經講清楚了,你們可以走了。”慕容纖纖對中年修士的回答很滿意,輕輕一擺手,淡然的說道。
“那晚輩就先告辭了。”中年修士聞聽此言,心中大喜,連忙施禮的告辭。
雖然他看慕容纖纖不像窮兇極惡的模樣,但此時這片海域形勢混亂,一旦遇到個脾氣古怪的高階修士,就算是殺了他們也是,因而他一直很合作的有問必答,此時聽得可以離開,沒有什麼耽擱的就帶人連忙飛離了此地。
慕容纖纖則站在原地動也不動的沉吟起來,有些猶豫著是不是前往青鱗島。
這一次跟那名修士約定在青鱗島見面,並沒有規定準確的時間。只是到達約會地點之後,發出訊息即可。目前的形勢有些詭異,那個煉血盟和血河盜團的人似乎都在找她,從某處程度下來說,她的處境非常的危險。不過,從她本身來說,並不在意這些危險,只是擔心會景程她進入無盡海深處的計劃。
想到這裡,慕容纖纖暗歎了一口氣。
接下來,她又攔截幾波低階修士,問出的話語都是大同小異。如今慕容纖纖漂浮在一處海面上,呆呆的望著遠處,一臉的躊躇之色。
她一抬首看了看蔚藍色天空,不再猶豫,駕起遁光,向著青鱗島的方向飛遁而去。
青鱗島,從遠處觀看,入眼處一片青翠,遠近都是青鱗樹,這是一種奇異的植物,為該島所特有。
青鱗樹,樹幹高大粗壯,外表如同分佈著一塊塊細密的鱗片,葉片亦呈青色鱗片狀,遠遠望出,整座海島猶如一頭巨大的海獸,十分的威武雄壯。
從進入該島的時候開始,一路上所見植物數它最多,其它的植物反倒呈了陪襯。
青鱗城是為該島的中心,城牆雄偉,連綿如長城,很壯闊與古老,是一個相當有名氣的城池。相傳這裡昔年曾經是玉虛宮的一個道場,威震無盡海,傳承了數萬年。只可惜在玉虛宮的傳承遷離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