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一次來。”
慕容淺雪笑嘻嘻的看著對方:“美女,是不是應該先介紹自己?”
“呵呵,沒錯。我叫阮靈芝。”女修猶豫了一下,還是先介紹自己,在慕容淺雪的對面坐了下來。
“慕容淺雪,一介散修。”慕容淺雪也報上了自己的名字,“如你所想,我確實是第一次來天棘城,這裡應該屬於星羅海域吧?”
“是的,你這是出來歷練的吧?”阮靈芝似乎對慕容淺雪的散修身份有幾分懷疑。
“說歷練也沒錯,說冒險了可以,我和幾個朋友一起出來見見世面。”
慕容淺雪端起酒壺向對方示意:“來一杯!”
“不了,我是泡在靈酒里長大的。”
阮靈芝搖搖頭,“這麼說,你們是一支團隊?”
“可以這麼說吧。”
慕容淺雪目光一閃:“你對這個很感興趣?”
“是有些興趣,或許我們可以合作。”阮靈芝眨了眨眼睛。
“合作?”
慕容淺雪啞然失笑:“不是吧?我們才剛剛見面,說合作是不是兒戲了一些?”
“你到這個酒館恐怕也不是喝酒的吧?”
一名中年修士來到桌旁大大咧咧地坐下,“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阮適止,她老爹。”他指了指身旁的阮靈芝。
軟杮子?
慕容淺雪既吃驚、又好笑的瞪大了眼睛……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竟然起這麼一個娘氣的名字。
“想笑就笑吧。”
阮適止嘆了口氣:“起這個名字的時候,我雖然在現場,但沒有發言權,以後也沒辦法改了。”
“呵呵……”慕容淺雪實在是忍不住了。
天鯨島,是一座開發不久的島嶼,跟大天星島的情況差不多,天鯨城是島上的主城,距離城市不遠,便是島上最大的一條河,簡易的碼頭上停靠著幾條船,有一艘剛剛靠岸,幾名修士指揮著一些船員往下卸貨,下游千餘里,便是盛產各種材料、同時也危險重重的怒鯨山。
遠處天際響起一片呼嘯的破空聲,六道青光如同流星墜地般的先後落在距離城門不遠的地方。青光斂處,露出六名身材壯碩的修士,這幾位一個比一個,從他們的穿著來看,應該是同伴,都是氣概不凡,不像是散修。
最後在城門附近落下的兩名修士,卻是一男一女。
男修大約四十歲左右,相貌英偉不凡,略帶幾分風塵之色;女修大約二十歲左右,容貌清秀,氣質高雅。不過,修行者的年齡從外表是不好斷定的,如果真有必要知道,自有另外一套鑑別方式。
城門處,兩名結嬰期修士帶著十來名元丹、凝液期的修士正在檢查出入城人員……嗯,說是檢查,其實就是收取入城費,不過城門口有幾張畫像,應該是一些在這片海域不受歡迎或者被通緝的散修。
“這位道友,我們第一次來天鯨島,有沒有什麼需要避諱的?”女修向其中一名結嬰期修士的手上多塞了一個小口袋,低聲問道。
那名修士掂了掂口袋的份量,不動聲色的收起,低聲道:“最近羅天海域的諸大勢力的修士都在向天鯨島集中,似乎是要追緝什麼你,剛才那六個就是兄弟會的修士,你們在島上活動的時候注意一些,要避諱一些。這段時間除了羅天海域的三大勢力,連烈火魔宗那些人也過來了,尤其是怒鯨山那一帶,最好不要去了。”
“多謝道友。”女修微微一笑,與另一名男修向城裡走去。
“木仙子,我們今天晚上就在這城裡休息,明天再進山吧。”男修客氣地徵求意見。
“好啊。”女修微微點頭。
天鯨城雖然簡陋了一些,但酒樓客棧卻是不少,兩個人就在距離城門不遠的地方找了一間客棧,各自開了房間,在用完晚餐之後,分別回自己的房間休息。
女修關上門之後,隨手在房間佈下了一個禁絕神識探察的禁制,面容隱隱有一層光影扭曲,容貌瞬息之間已經變成了另外一張面孔……赫然便是慕容纖纖。
那日她試演符文之眼,知道有黑玉鼎的下落,所以便讓孔麗等人繼續向青鱗島前進,只要有她們提供座標方位,她可以隨時透過撕裂空間,與她們匯合。
因為她在望海城和天門峽古墓的事情,已經成為某些修士的目標,所以她才施展八九玄功變換了相貌,而且連經常使用的馭雲術也放棄了。
跟她在一起的修士叫許遠,是她在路上認識的。慕容纖纖之所以和他同行,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