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韜挑眉,看向葉晨:“讓我聽聽你的理由?”
葉晨抬頭,漆黑如墨的眸子散發著明亮的光芒,如同明淨如洗的夜空中漫天璀璨細碎的星子。
她就用那雙璀璨的眸子直視著向韜,一字一頓:“因為華夏這邊有我在。我不允許華夏人在自己地盤被島國人欺上門來!”
擲地有聲,豪氣沖天。
向韜被那雙眼睛那句話怔住了,愣在原地,捏著資料一角的手許久都沒有動半分。
隨即,他反應過來,激動的從沙發上彈了起來,狠狠一拍大腿:“說的好!晨丫頭,就衝你這句話,我向韜,今天服你!”
說罷,狠狠拍了拍葉晨的肩膀,道:“許久都沒有看見想你這般的少年志氣了。誰說女子不如男,咱們的晨丫頭可是不輸給任何一個男的!哈哈,這次比賽,你師兄我可就是等著你了!”
葉晨微笑道:“既然師兄這樣說了,我肯定是不能讓師兄失望的。”
其實,以葉晨尋常清冷淡然的性格,是斷然不會說出這樣一番話的。
只是,這一次島國人的行為是著實惹了她的真怒。
她學醫中醫那麼久,研讀那麼多的中醫典籍,是真的為中醫的博大精深而折服。
中醫是華夏人幾千年的文化瑰寶,他等島國人不過借鑑皮毛拾人牙慧就膽敢在華夏的地盤上撒野。
真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若是她不知道就罷了,今天知道了,就算單單隻為了那本改變她命運的《青囊書》,她也必須為華夏,把這個面子爭回來!
她與向韜又談了一些關於大賽的事情瞭解了一些關於大賽的注意事項,向韜便讓她回酒店休息了。
舟車勞頓,葉晨也沒有堅持,讓來的時候的那名工作人員送她回去了。
到了酒店,葉晨才發現她居然很巧的和趙孟雪一個房間。
一推開房間門,兩人面面相覷,皆是愣住了。
那工作人員看見葉晨的表情,以為她在不滿,連忙解釋道:“酒店是主辦方按照參賽者編號隨即安排的。向先生也改不了,葉小姐還請將就一下。如果您實在不滿意兩人同住一個房間,我可以聯絡人給您再安排一個房間。”
葉晨朝那人微笑,淡淡道:“不用了。我就住這裡,你跟著我一天,也累了,先下去休息吧。”
那人這才感激的衝葉晨笑笑,合上門,離開了。
葉晨沒有管趙孟雪,將行李箱放在她的床邊,整理好東西,便開始看書。
剛剛向韜和她講了比賽的規則,根據往年的慣例,第一局是比賽基本功,其中很可能會出現辨認藥材和默寫中醫典籍等題目。
雖然她對她的基本功足夠自信,只是謹慎些總不為過。
葉晨能夠這般淡定,但她旁邊的趙孟雪就坐不住了,她假模假樣的捧著一本書,眼睛卻不停的朝著葉晨這邊掃著。
看見葉晨並沒有追究她的意思,她才長長舒了一口氣。
與此同時,同一個酒店裡面,另一個樓層的一個大客房內。
裡面團團圍坐著十餘個和服裝扮的個子矮小的日本人,他們的中間擺著一份厚厚的資料。
坐於主位留著一撮小鬍子的穿著黑色和服,趿拉著木屐的中年人威嚴的環視了一週之後,沉聲問道:“你們對於這次對方的選手有沒有什麼看法?”
其中一名穿著白色繡梅花鑲紅邊的年輕女孩微微低頭道:“別人我不敢說,我在對方的中醫方面的陣營裡面找到了兩個強敵。”
小鬍子挑眉看她,眯起眼,問道:“能被你島本律子視作強敵的定然不弱,你說說是哪兩個?”
島本律子恭敬的垂下頭,雙手將葉晨和趙孟雪的資料遞給小鬍子。
小鬍子翻了翻資料,微微頷首:“這邊果真是臥虎藏龍,律子,若是你對上她們,有多大的勝算?”
島本律子低著頭,恭謹道:“以我現在的水平,對上那個趙孟雪有八成的把握可以取勝。至於那個葉晨,恐怕只有五成的把握。”
“五成嗎?”那中年人沉吟著,摸著小鬍子:“我們這次的目標是必勝。絕不容出現任何差池。”
轉身,他便低下頭,恭敬問向那邊獨自坐在角落裡面的黑衣男人:“森下君,您說,該怎麼辦?”
那黑衣男人這才抬起頭,看向眾人:“這件事情,我會處理。”
處理?
怎麼處理?
在場的卻沒有一個敢問,皆是低頭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