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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斯扶起一名士兵的頭看了看,只見上面有三個細長的傷口,中間一個長一點,左右兩個是等長的,比中間的略微短一點。澤斯看了看士兵的臉,士兵嘴裡還在滴著血,他往士兵咽喉處一壓,一口血從士兵嘴裡‘哇’一下吐了出來,澤斯終於明白這些人是怎麼死的了。他回身拔出一名軍官的利劍朝著樹上一名士兵齊腰一砍,士兵斷成兩截從樹上掉了下來。
賽姆一看瞬間發飆:“混蛋——你在做什麼?!”
澤斯用劍指著士兵的屍身道:“賽姆大人你看。”
賽姆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要看什麼,你還嫌他們死得不夠慘是不是?!”
澤斯搖頭道:“完全不是,我只是想讓各位大人知道這些士兵的死因。”
玄異看著士兵的碎屍道:“這座城裡究竟是有多少讓人瞠目結舌的臥虎藏龍?”
澤斯指著士兵屍體道:“大人你看,這個傷口是從頭部一直到了腰部啊,武器的形狀很像一柄叉。”
賽姆和一群軍官全都蹲身下去看,三道和頭頂一樣的傷痕映入眼簾,那傷口確實深得詭異!
賽姆臉部抽搐得厲害:“這是……怎麼回事?城裡居然有這樣的殺手!”
澤斯道:“這人一定是從高處襲擊的,站在高處向下發動攻擊,一招斃命。雖然經過一場戰鬥,但是這人出手還是很利落,只是心理也許扭曲了點,死都死了還是不惜餘力的要將屍體掛到樹上。”
賽姆:“心理扭曲?”他對著眾人大喊:“誰!誰的心理是扭曲的?!”
澤斯哭笑不得:“我該說你什麼好啊,賽姆大人!”
賽姆衝著澤斯大吼:“你要把這人找出來,要不然我就告訴陛下讓你不用呆在這裡了!”
澤斯做夢都想離開這裡,然而這事絕對不簡單,要離開這裡也不是由賽姆說了算的,他輕輕搖搖頭,發出一聲冷冷嘲笑:“我不知道這裡還隱藏著這麼可怕的人,大人也不要太指望我啊。”
腐朽的聖城終於開始不安靜了。聖蘭森?迦納斯每天泡在女人堆裡,完全不理會外面發生了什麼,行為舉止也越來越讓人覺得不可理喻。
黃昏時分,一名士兵急匆匆闖進了聖蘭森的寢宮。聖蘭森正與幾名女僕裸身追逐著。士兵只好低著頭站在一邊大聲道:“陛下,葵安娜小姐的屍體找到了!”
聖蘭森還在與侍女們調著情,淫笑道:“誰啊?”
士兵驚呆:“……葵安娜小姐,先前和陛下在一起那位。”
聖蘭森漫不經心回答:“哦,她怎麼了?”
士兵真是完全無法理解聖蘭森的變化,呆呆的看著聖蘭森道:“她在樹林子裡自殺了,非常慘!”
聖蘭森聽了竟得意的笑了笑,他心裡完全不願意一個下賤的女子懷上自己的孩子,“是嗎?很好啊。”
士兵疑惑了,眼前這一位真的是這座聖城的王嗎?他呆呆的站著不知所措。
聖蘭森斜眼一瞟道:“你還要在這裡站著觀看?”
士兵猛地回過神,急忙鞠躬道:“那我去將葵安娜小姐就地掩埋吧。”
聖蘭森不耐煩道:“去吧去吧。”
士兵轉身離去,又想起另外一件事,急忙轉身道:“陛下,還有昨夜聖城出現神秘狂徒,現在大人們正在看……陛下……”
聖蘭森完全沒有理會士兵,繼續和侍女們嘻嘻哈哈的玩鬧著。
士兵呆立片刻,不得已的搖著頭走了,如今的王究竟是怎麼了?!
夜晚的木宅子靜謐如昔。
飛羽在窗框上臥著,腳上的傷已經好了很多,但是它再也無法恢復人的形態了。
澤斯在紙上畫著,第一幅畫了被割了喉嚨計程車兵的傷口形狀,第二幅畫了最後那個有著三個傷痕的傷口形狀,“一線整齊薄如蟬翼,三孔似叉鋒利無比,聖城裡以前沒有過這些武器吧。”
血族人用些什麼樣的武器澤斯全都見過,裡面沒有一種符合畫上的這些情況,那就只能是——外來武器了!想到這裡他發出了輕微的一笑:“最終是對手,還是——不是?”
他將畫揉作一團扔進了壁爐裡,走到窗前看著外邊黑暗的樹林道:“這座聖城要是再混亂一點我就更開心了!”
宅邸裡,玄異也在仔細想著,手裡的石子被搓得嗒嗒作響。
凰攘玉安靜的在一邊坐著,看玄異半天不說話,只好問道:“你不會也認為是我乾的吧?”
玄異輕輕搖搖頭,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