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手腕上,都滲出血來。
她又撲上來咬我脖子,這要是一口下去我活不活就難說了,我一抬手架住她,用力一推把她推回了駕駛座,“你下流,下流!”我剛隨手一推,正好推在了她胸前,也不記得啥感覺了。她胡亂抓起一把東西劈頭蓋臉就要砸,我猛一挺身,捏住她的手,把她壓在了駕駛座上,她掙扎地猛烈,我累得氣喘吁吁總算把她壓住了。
“你給我滾開!”她還叫罵。
我深吸一口氣,“關悅,你別發瘋好不好,我從沒見過你這麼瘋的女人。”
關悅又掙扎幾下,見我紋絲不動地壓在她身上,哼了聲歪過頭去,眼淚順著臉龐流淌了下來。我心頭一軟,“我打也打了,你也報復過了,我知道你心裡頭不解氣,可你叫我下車,你也得給我開門啊。”
關悅也不吭聲,我急了,“好,你想怎麼樣咱們大可以說清楚。”
“你和唐意怎麼說清楚?你打我怎麼說清楚?你還碰我……又怎麼說!”她氣呼呼地道。
“我和唐意什麼事也沒有,你讓我怎麼說啊。”我嘆了口氣道。
關悅哼了聲撇過頭去,我搖頭道,“我和少爺之間有些往事,你不懂得,是因為他以前的女朋友。”
“真的?”她盯著我,見我點頭,神色凝重不像是說謊的樣子,她嘴角一彎,忽然又怒罵道,“你還壓著我幹什麼,你滾開!”
我一翻身,離她遠遠的,保持著警戒姿態。
她忙整理衣服,擦乾淚水,狠狠地瞪著我,“墨小峰,今天的事情沒完,你下流、打我,我絕不會讓你好過的。”
等到我倆回到分公司,一下車就迎上來一位經理,“關經理,你交代的事情我們已經辦妥,明天可以再舉行一次慈善活動。”
關悅臉罩寒霜,拿過那位經理遞上來的資料夾翻開一看,頓時發起火來,“這種活動已經辦過許多次了,再重複一遍又有什麼用。你們是幹什麼吃的,竟然策劃出這種專案來!”
那經理忙諾諾地道,“時間緊急……”
“時間緊急你們就可以濫竽充數了,工作可以隨便應付嗎?”
“是……是您說差不多就行。”那仁兄又道。
關悅更是火大,“差得遠了,這樣的專案與其不做,全部取消,後天回國。”說著火氣騰騰地去了,那經理給批得冤枉,本來是看這次活動卓有成效,打算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哪知關悅前腳出去,後腳進來就翻了臉,心裡頭那個憋屈。
他一把扔掉了資料夾,還是個硬漢子,我走過去拍拍他,“哥們,做事可得用點心,還得小心著點,怎麼,不想幹了?”
現在歐洲的經濟蕭條得緊,還不如國內呢,我就不信你敢一梗脖子為了口氣辭職。那小子立即拿起地上的資料夾,“我是恨吶,自己做事不用心,恨鐵不成鋼吶。”說得搖頭晃腦,得,您先檢討著吧。
我盤算著這次怕是要給掃地出門了,這次公司推廣新球的專案進行得很順利,賺洋人的錢別提多高興,雖然不把這工作放在心上,可一想就這麼丟了也怪可惜。
揣著心事,一面坦然面對一面覺得肉疼,晚飯時間一到,我準備下樓,一個秘書過來放下個旅行包,“墨秘書,這是關經理叫我給你的。”說完就走了。
我開啟一看,是關悅今天穿的職業裝,今天跟我車裡拉扯,皺皺巴巴的。包裡一張紙條,三個字,“洗乾淨”。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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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當我是什麼呢,別以為把我帶出國,人生地不熟的就可以隨意擺佈我。我正準備把她的破衣服從窗戶口丟出去,忽然想到今天打過她,那一巴掌用了多大力氣我是記不得了,她一個女人細皮嫩肉的肯定疼得很。
看了看手腕上的牙印,打也打了,可也被你咬過了,咱來誰也不欠誰的,你憑什麼叫我給你洗衣服,就算是兮存叫我洗都還得色誘半天,到最後我撈了好處還不一定給洗呢。
一陣掙扎,也罷,諒你一個女人,我就理虧一次,洗了衣服咱倆就一刀兩斷,老子再也不看你臉色。
好容易洗完了衣服,送到酒店服務檯熨燙好,一看錶,糟糕,過飯點了,匆匆忙忙趕到餐廳,我那份工作餐還冷冰冰地放在那呢。
不過咱是好漢,能屈能伸不是,在國外,當著洋鬼子面更不能落了威風,叫你們知道,當初我爺爺在朝鮮兩天不吃飯,一聽衝鋒號猛虎下山一樣躍出戰壕追得頓頓吃牛肉罐頭的的美軍滿山跑,老子是歌名先烈的後代,隨便吃點就能生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