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看。我替母親說一句,舅母立刻刺回來。就是外祖母,也是陰陽怪氣的,什麼都怪到我跟母親頭上。”
“語兒!”小紀氏斥女兒一句,章姨娘已經心焦的問起小紀氏緣故。
無奈,小紀氏只得說了,章姨娘又是一通哭,“這是娶了怎麼個喪門星啊,以後日子可怎麼過啊!”
小紀氏費了好大工夫方勸住了章姨娘,思量一回,小紀氏道,“姨娘,韓氏必竟是弟弟的正妻,何況韓家子弟在朝中頗有出息。縱使表妹委屈,不過,她到底是二房,又有了兩個兒子。不是我說話不好聽,弟弟年紀漸大了,總是跟韓氏這樣彆扭著也不是個事兒。不為別的,姨娘為弟弟的爵位想一想呢。”
“弟弟雖是長子,到底世子之位還沒下來呢。一味的冷落韓氏,韓家焉能滿意?”小紀氏柔聲細氣的與章姨娘分說,道,“我聽我家老爺說,韓氏的父親就在禮部任侍郎,這禮部可是專管著爵位冊封下賜之類的事呢。哪怕是為了爵位,暫且忍耐韓氏一二呢。”
章姨娘道,“我也不是沒說過你二弟,可韓氏那不識好歹勁兒,我都沒法子跟你說呢。”
小紀氏嘆口氣,“慢慢來吧,總是夫妻,哪裡有解不開的結呢。”
細細的與章姨娘說了許久的話,直待傍晚,廚下直接送來一桌酒席,亦有管家婆子在一畔陪笑,“夫人和大太太都吩咐了,四姑太太久不回來,想來有許多話與老姨太太說呢。夫人和大太太命奴婢送上酒席,說四姑太太與二姑娘不必過去了,就陪老姨太太一併用晚飯吧。”
小紀氏思量片刻,馬上道,“這實在不妥,一時沒留神時辰就遲了,我這就去向母親賠禮。”
章姨娘成年在小院兒裡,早悶個半死,勸女兒道,“夫人既然這樣說了,你就跟我一道用吧。”
小紀氏腦子清楚,堅持道,“姨娘想我,著人去說一聲,我便來的。如今姐妹們都陪母親在正廳用飯,我豈可缺席。”
章姨娘落寞的嘆一聲,“也是,你去吧。”
小紀氏不是沒看到生母的傷感,只是此刻,她也沒空安慰生母,攜了宋嘉語便匆匆的過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各有各的心思,立場……
☆、宋榮的教導
小紀氏趕到正廳,時間雖遲了一些,好在大家並未入席,小紀氏輕言細語的與嫡母武安侯夫人講明原由,武安侯夫人並未多說,時辰到了就帶著女眷和孩子們入席吃酒。
前院兒裡,武安侯與三個女婿並兩個兒子,以及宋嘉讓一道用飯。
宋嘉讓這個年紀,半大不小的,在前頭與女眷同席便不大合適了。宋榮向來心細,便著人喚了宋嘉讓出來吃飯。武安侯見著外孫自然心喜,令宋嘉讓坐在自己身畔,宋嘉讓是個粗放的性子,不過有宋榮這樣的老爹,早給宋榮訓練的頗有眼力,很知道為外公武安侯把酒佈菜之類。
武安侯喜道,“讓哥兒越發懂事了。”
宋榮笑,“岳父可不要贊他,小婿怕您一讚,他飄天上去了。”將眼一瞅,果然宋嘉讓臉上一臉未收的傻笑。宋嘉一個眼神瞟過去,宋嘉讓立刻抿了抿唇,不敢傻樂了。
武安侯笑,“還是孩子呢,子熙你太過嚴厲了。”宋榮,字子熙。
武安侯選女婿的本事一流,不論是官場得意的宋榮,還是寧安侯李泊寧,或是五女婿陳繼宗,都還不錯。故而,一席酒吃的熱熱鬧鬧。
待用過晚飯,宋榮便準備告辭回府,宋嘉言是要小住幾日的,宋榮笑著叮囑,“好生孝順長輩們,莫要淘氣。”
宋嘉言笑,“女兒記得了,爹爹每次都是這幾句。”
宋榮摸摸女兒的頭,又向岳父岳母小舅子辭別,方帶著老婆孩子離去。
小紀氏原本一肚子的心事想與丈夫,見丈夫眉心微帶倦意,到底未能開口。到家後,先是一道去了老太太院裡請安。宋老太太看兒孫們面露倦色,頓時心疼不已,直接打發兒孫們各去歇息。一家人這才回了主院兒,宋榮略說幾句,便令孩子們各休息去了。
小紀氏柔聲道,“我已備丫頭們備好熱水,老爺好生泡一泡,也解解乏呢。”
宋榮點點頭,小紀氏親自服侍著丈夫換了衣衫。待丫環婆子備好熱水,又親自服侍丈夫沐浴。若是往日,夫妻二人自然少不得一番調笑,今天宋榮卻是意興闌珊,只泡了一會兒便出來了。
小紀氏梳洗過後,夫妻二人上床休息。宋榮忽然問,“今天是怎麼回事?你去見姨娘,岳母還要著丫頭討岳父的主意?“
宋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