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所以剝奪,玩弄的,而且你永遠都忘記了,你眼中的羊,是我們眼中的人。”面對神的話,師父回答的分外認真,就如同小時候,他喜歡給我講清楚任何事情的本質。
看著師父站在前方挺直的脊樑,我的脊樑也忍不住挺直了幾分。
“哈哈,精彩!我和你們本就不是一個層面的,你眼中看人是什麼?與我何干?在我眼中螻蟻就是螻蟻。就算你師父是李一光,你叫囂著要為他做什麼都好,你也不過是一隻螻蟻。”神的臉上終於浮現出了不耐煩的神色,不過眼中卻有些許的試探。
“哎。。。。我本來就沒打算和你善了,更不打算說服你什麼。你和我一樣不過都是在拖延動手的時間,我還需要適應適應,拜我的好徒兒所賜,你的狀況也不太好吧?”師父話鋒一轉,其實交鋒從一開始就開始了。
“你也知道?不要忘記了,內村可是有你的命牌,半個你都在內村。不若今日你們離去,我也懶得在這次和你們計較。青山不改,綠水長流,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神的話鋒也一轉,非常的奇特,好像他很寬宏大量一般。
難道一場註定的戰鬥,就如此被化解了?我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另外,在這一刻,我終於明白了,為什麼林辰會告訴我,半個師父在內村,是一塊命牌?可是命牌又是什麼東西??
“哈哈哈。。。。”師父忽然仰天長笑,那個樣子竟然有了幾分師祖瀟灑不羈的神態,笑過以後,師父忽然轉頭衝我,慧大爺,還有凌青奶奶眨了眨眼睛,說了一句:“這個傢伙果然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因為他好像不知道一句話。”
“那就是什麼叫——痛打落水狗!”
第一百一十章 並肩
痛打落水狗?!我先是一愣,之後忍不住和師父一起大笑了幾聲。
其實我內心還有些擔心,如果師父接受了神的要求,我要怎麼去說服他?他是沒有見過小鎮那些可憐的老人,還有那些被無辜殘害洗腦的孩子。。。如果我們錯過這次機會,以後要搬到這個神那就困難了。
可是師父就是師父,他永遠是我內心的一根標杆,在那一刻,我都在自責,是不是和這老頭兒分開太久了,以至於忘記了他的堅持。
“是啊,痛打落水狗。。”一聲帶著一種獨有頹廢的聲音從大門那邊傳來,我一轉頭,看見的就是一個愁眉苦臉的老頭兒,那不是我的立樸師叔又是誰?他這種顯得有些滑稽的愁苦長相,幾乎已經成為了他的特色。
外加那懶洋洋的,顯得有些頹廢的口音。。。在立樸師叔身後站著的,是我的立仁師叔。
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我簡直無法言說我內心的喜悅,就像是曾經失落的,如今又全部抓在了手裡。
可是,眼前的形勢,是根本不容我開心的,師父這句痛打落水狗是徹底的得罪了那個神,他冷笑了一聲,說到:“姜立淳,莫以為我真的怕了你,這裡到底是我的地盤,你先過了這一關再說吧。”
說完,那個神竟然一揮手,不管不顧的扭頭就走,而那些穿著青袍和黑袍的人慢慢的朝著我們圍攏,這種壓力根本無法言說。
“師兄,我要畫陣,以變陣,你保護我。”立樸師叔說話非常乾脆,這散落一地的法器,畫陣的工具不知道有多少。
師父點頭,看著立仁師叔說到:“保護凌青,她現在已經沒有多少自保能力了。”
立仁師叔笑笑說到:“你們先撐住,吳立宇那一幫子人也應該快醒來了。”
“呸,他們那幫傢伙,還是隻能仰望我老李一脈。。。”師父的話中有七分玩笑的意思,卻是有三分驕傲是真實的。
幾位師叔同時大笑,慧大爺在旁邊攏著手,竟然用京腔兒說了一句:“得瑟,對,吹牛得了吧。”
師父也不真和慧大爺計較,大喊了一句:“承一兒,我知你得傳三項秘法,你和那老和尚一起擋著,我施法去。凌青,立仁,立樸來我身後。老和尚,開路吧。”
面對眾人圍過來的壓力,師父全然無懼,一句話安排了所有人該做什麼,然後就朝著那個破碎的法壇衝過去。
在這一瞬間,一個人衝到了師父的前面,大喊了一聲,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拳就朝著其中一個身穿黑袍的煉屍砸去。
那不是正常的揮拳,而就是硬生生的砸去,我聽見了一種非常強悍的破碎的聲音,接著就看見那個身穿黑袍的煉屍,從一個直立的人,幾乎瞬間變成了直角90度,一下子坐了下去。
那不是正常的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