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過現在你給老子站在那兒,沉默!”
這話說的真精彩,陳大師立刻臉色就變得一陣兒青,一陣兒白,至於我,骨子裡那痞子性格被激發出來了,爭強好勝的性子也就來了,我望著陳大師說到:“你剛才那句豎子,爾敢喊的可真精彩,你身為道家之人,應該知道道家之人種種咒言的功法吧?別以為只有佛門才有獅子吼。”
說到這裡,我望著陳大師停頓了一下,然後一口氣息已經暗沉丹田,輕聲說到:“你是不是想這樣喊?”說完這話,暗沉丹田的一口氣息已經爆發:“豎子,爾敢!”
這門功夫要的就是氣息悠長,悠長的氣息中也要暗含功力,這是相輔相成的事兒,我的功力不算豐厚,從小時候7歲算到現在,也不過16年而已,不過16年的累積也不是小事兒。
豈是那種騙子可以比的?這門功夫不算太難,師父早教過我其中兩種吼法,一種是喊魂歸來,一種就是鎮魂的喊法,這一招老李曾經用過,就是當即把人鎮住,讓人神思一片空白。
如果是老李或者我師父卯足了勁兒來喊,可以讓人一兩分鐘都是痴傻狀態,我的功力尚淺,不過一喊之下,那陳大師也直接傻愣傻愣的愣住了,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在場的人們不是首當其衝的人,自然沒有那麼深刻的感覺,只是覺得我這一喊之下,聲浪如同氣浪滔滔不絕,甚至在這廠房裡起了很大的迴音,就如我手持麥克風在說話。
這手功夫顯然鎮住了所有人,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平常人喊不出這個效果。
而陳大師的徒弟,只管喊著師父,師父,可陳大師此時就跟一個白痴似的,哪裡會答應?
然後我才跳上供桌說到:“大家以為的道士是什麼樣子?仙風道骨?不食人間煙火?還是成仙得聖,高深莫測?我要說的是,道士也是人,更不神秘,就是所學不同而已。知道我為什麼和這陳大師過不去?就因為他敗壞我道家的名聲,裝一個仙風道骨,裝一個高深莫測,最後他賺了一個盆滿缽盈,我道家落了個聲名狼藉。我原本不想說我才是個道士的,可是這騙子欺人太甚,仗著人多勢眾,就想塵埃落定,矇混過去嗎?”
說到這裡,我望著雲小寶,馬獨獨,曹二等一眾人說到:“十五年前,成都騾馬市,xx茶樓,我和師父曾去賣玉,你們可還記得?”
雲小寶臉色一下子鉅變,馬獨獨和曹二的表情也非常震驚,我不管這些繼續說到:“當日,我記得雲老爺子情願用一半家產換我師父一塊玉,我師父只收了兩千。我道家之人,從不掩飾需要黃白之物,可是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有勞有得才是正途。而且還要在不壞因果的時候出手,才換心安,錢財反倒是其次。哪有像他這樣的,跟救火隊似的,哪裡有難,哪裡出現?每次出現,必然伸手大拿而特拿?不怕被錢砸死?不怕因果纏身,修為不得寸進?這騙子真他媽的討打!”
我越說越是憤怒,此時雲小寶已經激動的衝上前來,說到:“小師父,你可不可以跳下來,讓我看看?”
我勉強忍住火氣,跳下了供桌,雲小寶激動的雙手搭在我肩膀上,對著我仔仔細細的打量,不單是他,連同馬獨獨和曹二等人也圍了上來。
我任他們打量,眼睛卻落在那個所謂的陳大師身上,我看見他那一群徒弟中,那個面色兇狠的徒弟終於站了出來,對著陳大師狠狠的抽了兩個耳光。。。。。。
這倒是個辦法,我心裡想著,可這時,曹二已經驚喜的喊到:“是了,就是他,當年那個小師父。我說看著有些眼熟,原來真是那個小師父。”
曹二的話剛落音,馬獨獨和雲小寶也已恍然大悟,馬獨獨非常急切的問我:“小師父,靈玉還有沒有?無論如何請賣給我一塊兒。”
而云小寶則直接眼淚都出來了,對著我作揖,久久不肯起來,我沒搞清楚是咋回事兒,連拉帶扯的把雲小寶拉直了,這雲小寶很優雅的抹乾了眼淚說到:“你師父是我們家寶根的救命恩人啊!”
我迷迷糊糊的,啥救命恩人?我師父啥時候去救我雲寶根,我咋不知道?
“我家寶根一根獨苗,從小備受寵愛,反倒是教育不足。十幾歲時與人打架鬥毆,鬧出了大事,當時被人捅了很多刀,靈玉也在那個時候碎了。可那天一起被尋仇的三人,兩人都死了,唯我家寶根搶救了過來,醫生說那麼多刀,沒有一刀刺中要害,而且在那偏僻黑暗的地方,還有人路過,及時發現了他,也沒有失血過多。諸多巧合,真的是擋災玉救了他一命啊!”就在我疑惑的時候,雲小寶娓娓道來,解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