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響訊號的傳遞之後,他還那麼說,就是告訴我,皮帶扣上的訊號發射器是很強悍的,如果它還不行,世界上找不出比它行的了。
魯凡明應該是不知道皮帶扣的事兒,否則也不會讓我們如此‘輕鬆’的拖延時間。
香菸的氣味遮蓋了這條通道內的異味兒,我之所以在空氣流動並不是那麼好,有些憋悶的通道如此著急的點菸,固然有藉助香菸放鬆的意思,更多的原因,是因為這條通道內的味兒。
那是一種奇異的香氣混雜著灼熱的血腥味綜合起來的氣味兒,在通道內淡淡的飄散,我覺得比大糞的味兒還難聞,讓人聞了之後,心內有一種說不出的憋悶,所以我點了一支菸來掩蓋的它的氣味。
這裡比我和老回想象的更奢侈,在通道內走了沒幾步,就看見通道的兩旁同樣的貼滿了金箔,佈滿了詭異的雕刻,而且兩旁還鑲嵌有黃金的燭臺,上面點著那種像豬油的蠟燭,蠟燭燃燒的火焰很詭異也很美麗,是藍紫色,我敏感的發現那種奇異的香味兒來源就是它。
恍惚有熟悉的感覺,具體的卻又想不起來,這種情況倒是很少在記憶力很好的我身上發生。
可是想不起來也就不想了吧,畢竟到這裡來,是生死一線的事兒,比我以往經歷的任何事情都要危險,這些無關緊要的細節,我也就不在意了。
這道樓梯通道也不長,在我和老回隨意的聊天和胡思亂想中,就已經到了盡頭,穿過那扇門就是剛才我們在小窗看見的地下室。
從上面俯瞰,和真實的處在其中感覺是不同的,站在門口我們一眼就看到了整個地下室,很多小窗上沒有看見的角落也看見了。
就比如,在那邊角落裡,堆積著很多的雜物和骨頭,至於是什麼骨頭,我不忍心看,也不忍心想,而在另外一個角落,則詭異的被佈置了成了一個起居室的樣子,有一大一小兩張床,有桌子,有一些我不認識的南洋法器什麼的,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大多數是工具。
血池很大,長有四米,寬有三米,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地熱系統,把血池保持在一定的溫度,總之那血池沒有沸騰,卻散發著一定的熱度,那種帶著熱氣兒的血腥味就是從這個血池裡發出的。
我和老回對望了一眼,儘量不去看那個孩子,走進了這恐怖的地下室,一進入地下室那詭異卻又**的香味兒更加濃烈了。
我這時才發現,那些巨大的蠟燭燃燒的火焰也是藍紫色的,只不過在斜上方打了一盞小小的黃燈,所以站在上面一時間竟然沒有看出這火焰的顏色。
“這個‘屠宰場’的蠟燭不會特麼的有毒吧?”我和老回站在原地沒有動,只是靜靜的看著魯凡明,此刻的他正站在一根巨型的蠟燭面前,像撫摸稀世珍寶一樣的撫摸著蠟燭,這樣的動作自然讓我和老回不得不懷疑這蠟燭裡有‘貓膩’。
只不過我還是忍不住感慨了一下,老回把這裡比做屠宰場,倒是挺貼切的。
老回並沒有壓低聲音,在這安靜封閉的環境下,平常聲音說的一句話,聲音也被無限放大了,魯凡明自然也是聽見了,他轉過頭來,神情驚奇而扭曲的看著老回,說到:“有毒?你知不知道,這世界上有多少所謂的明星,都想弄到一點兒這個東西?你又知不知道這個東西在我們南洋的術法中是有多麼的重要?”
“這是什麼東西?”我眉頭微皺,說實話我忽然想到了一件兒東西,有些反胃,只不過我也沒有實際體驗過,不想證明我的猜測是對的。
魯凡明沒有回答我,而是轉身朝著他起居室樣的角落走去,他在桌子面前坐下了,然後對我和老回說到:“其實我太寂寞了,你們今天反正是必死之人了,不如來陪我吃個飯,聊聊天,在死之前過一段快樂的時光,如何?”
我和老回對望了一眼,顯然我們都不認為在這樣的地方吃飯聊天是什麼快樂的時光,可是時間拖延的越久對我們越有利,再說了,就算等不來救兵,我們也可以在這種貌似和平的情況下找機會做我們要做的事兒。
怕的就是我們一下來,魯凡明就叫那小鬼殭屍攻擊我們。
此刻的小鬼殭屍離我們不到5米的距離,正在血池中浸泡著,很是自然的一浮一沉,看起來詭異又可怕。
終究,我和老回走到了魯凡明的另外一頭坐下了,隔著一張桌子的距離,看著這個惡魔,我只有一個想法,或許此刻神情怎麼看怎麼帶著一絲極端的變態意味的他,才是他的真面目吧。
很難和那個帶著老實憨厚笑容的魯凡明聯絡在一起,一個人的相貌是如何或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