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承乾開著車,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他說到:“你知道嗎?我外祖父走得時候,也為我安排了一些人照顧我,畢竟我們這一脈呢,也是有一些隱藏的人脈力量。這其中剛好有一個‘大爺’,很大的大爺,哈哈。。。”
很大的大爺?那也是老怪般的存在?我在想,擱以前一個都不出現,放現在那是排隊出現在我的生命裡,這還真是。。。不過很大的大爺,這形容倒真的特別好笑,我也跟著一起笑了。
“對,就是那很大的大爺,知道另外一個更大更大的大爺要對付你,於是就無意中跟我說了。我問他,要對付到什麼程度啊?他說,死不了,脫層皮唄。按照那個人的手段,一般就是不知不覺的在你身上放鬼頭,其實這鬼頭也是咱們華夏人的智慧吧,放南洋,那就是降頭術裡最厲害的東西。”肖承乾扯得很遠,嘴角帶著笑容,挺自豪似的。
我跟著笑,手無意的在肩膀上拍拍,說了句:“趴好點兒,多呆會兒,等下我就請你下去了。”
“什麼我啊,要說小爺,那些是很大的大爺,難道我們就不能當個小爺?”肖承乾一邊開車一邊扯淡。
慧根兒在車後座說到:“額覺得小爺這個稱呼好帥咧,好吧,以後請叫我慧小爺。”
而趙洪則是聽我和肖承乾的談話到目瞪口呆的程度,什麼我肩膀上有東西,什麼很大的大爺,什麼降頭術,我估計這小子又朝著抓狂的道路上狂奔而去不回頭了。
我笑著拿出了一支菸,搖下了車窗。
“別,開著空調呢。”肖承乾大叫到。
“第一,不愛聞空調味兒。第二,小。。小爺,對吧?小爺我要抽菸,天皇老子來了,我也不會給面子。”說話間,我點上了一支菸。
“看你那樣兒,皺巴巴,**的煙,你點得燃嗎?”肖承乾有些鄙視。
“得了,我知道你高貴如王子,抽大炮的。”我用打火機點了幾次,果然這一桶所謂的水把煙打溼的太徹底,點不燃。
“大炮?你們這一脈果然粗俗,那是雪茄!”說話間,肖承乾扔了一盒中華給我。
我高興的拿出一支,點上了,說到:“不愛中華這味兒,香精味兒重!你們這一脈果然粗俗,連香菸都不懂欣賞,哈哈。。。”
肖承乾跟著笑,說到:“雪茄呢,就是我去裝優雅,裝上流時用的,香菸呢,是你不懂欣賞,中華是貴族,你還是去抽用口水舔舔,就裹好的一支葉子菸吧,哈哈。。。”
這些廢話其實挺扯淡的,卻無意中拉近了我和肖承乾的關係,夜風吹拂在我臉上,我微微眯起了雙眼,對肖承乾說到:“小鬼不好玩兒,你再沒原則,也知道那是天怒人怨的東西。不要和我敵對。”
肖承乾沒有說話,他貌似也有一些煩躁的點燃了一支香菸,然後說到:“這不是我和你的事兒,這是勢力與勢力的對決,我們組織牽扯的不是太深,或者說你師父帶走了一撥兒人,我們已經沒有資格牽扯太深了。我可以和你這樣談話,可是卻不能告訴你多餘的事兒,可是,你記得,還輪不到我們兩個來對決。”
我笑著說了一句:“你打不贏我的。”然後就沒說話,只是狠狠的吸了一口香菸,淡藍色的煙霧在夜色中飄散,彷彿是有許多憂愁,在很小的時候,我以為可以和師父無憂無慮的過一輩子,修道,練功,日升日落,簡單生活。
到了大的時候,也想過仗劍江湖,快意恩仇,想要在江湖中沒有我的身影,卻有我的傳中,夢想當一個英雄。
直到現在,我才知道應了師父的一句話,人生是人與人不停的交錯,在交錯中是一根叫緣分的線牽扯著,然後你們在交錯的瞬間,可能又為彼此綁上了新的線,也就是種下了新的因果。
說這個的時候,師父罵了一句:“我呸,這不就是皮影子戲嗎?但不妨礙我演得精彩,賣力過好自己的人生,然後安心。”
是的,不要責怪命運註定,讓我們就像提線木偶,木偶也可以在命運中把自己的每一步走得精彩和安心,就如此刻,我想把肖承乾當成朋友,那就一定是狠狠的當成朋友,就算在那之後,命運的安排是我們可能會互為敵人。
這樣想著,我忽然望著肖承乾說到:“今晚就別走了吧。”
“我x,你看上了我了嗎?”肖承乾難得也有這麼粗俗的一面,這讓我感慨,畢竟說起來,是一個傳承的人,裝得再像王子,實際上還是和我一樣,骨子裡光棍!
“喝一晚上酒而已,別暗示啥,你再暗示我也不會看上你。”我掐滅了菸蒂,淡淡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