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了蟲室的門口,而那隻在石臺上的母蟲還是非常的安靜,我瞥了一眼母蟲,總有一種怪異的感覺,感覺這隻蟲子的生命力在慢慢的流逝。
這一刻,蟲室安靜,只剩下我,如雪和慧根兒,我也終於有機會問如雪:“你的身體感覺怎麼樣了?”
如雪對我說到:“其實,我不知道黑巖苗寨的這種惡魔蟲子,具體是什麼,可它好像凌駕於世間萬蟲之上一般,它無論有什麼樣的動靜,總是惹得我的本命蠱狂躁,害怕不已。我原本一直奇怪,為什麼黑巖苗寨的人會放棄各種厲害的蠱盅,本命蠱只是靈或者血線蛾,但如今看來,多半是和這蟲子有關係的。”
我表示認同的說到:“是啊,不然能怎麼辦?你發作起來都如此了得,黑巖苗寨的人肯定也不能例外。看來也只有血線蛾和靈體能避免這種痛苦。”
“這樣說來,這麼多年以來,嫁給黑苗人的,我們白苗的眾多姐妹可就苦了,到了這個寨子,有本命蠱的人,只能拔除本命蠱,否則根本不可能生存。本命蠱如此狂躁,我都是勉強壓下,多一些時日,本命蠱在狂躁之下,反噬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凌如雪微微皺著眉頭說到。
本命蠱在我的認為裡,原本就是蟲子,不論苗疆養本命蠱的術法是如何的神奇,它也總不能讓一隻蟲子有了人的喜怒哀樂,就算做到像小狗那樣對主人有依戀,有感情都不可能。
所以,玩蠱也如同是在走鋼絲,反噬也是常有的事,如雪的說法並不奇怪。
只是這本命蠱死掉或者拔出之後有什麼後果,我就不知道了,聽聞如雪的話,我只是下意識的說到:“既然如此,你這次跟隨我逃出去之後,就不要再來這裡了,更不要嫁給補周了,好嗎?”
“是因為你怕我被拔出本命蠱嗎?”如雪望著我,忽然問到。
我心裡一急,是因為我喜歡你就要脫口而出,卻聽見外面來了很多人的樣子。
此時,如雪輕輕的放開了我的手,說到:“你在這裡,我去看看,我聽見了補周的聲音。”說完,她就站了起來,徑直走向蟲室的門口,站在了高寧的背後。
外面是來了很多人叫囂不已,中間又屬補周的聲音最大,我也聽見了的。其實,我何嘗不想去看看,可一想,我的出現可能會刺激到他們,反倒是好好呆在蟲室要好一些。
畢竟知道我逃跑和看見我跑到這裡,是倆回事兒。
我安靜的坐著,抓緊時間恢復著,那凝神靜氣的藥丸原本就所剩不多,一轉眼,我已經放了第二顆在嘴裡,這種藥丸好是好,在我靈魂虛弱的情況下,多吃也不見得是什麼好事兒,反倒是有些拔苗助長的恢復了,畢竟要進補,也要看進補之人能不能承受。
可我的預感總不是那麼的好,我也不敢把一切賭在高寧身上,在此刻能恢復一些是一些,總好過我要在力量空虛的情況下去吃透支潛力的丹藥,那樣透支的不止是潛力,還有生命力和元氣了。
也就在這時,我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是那個波切老頭兒說動:“你們逃不了了,束手就擒吧。最好我們的老祖宗沒事,否則你們的下場一定很難看。”
波切老頭兒的話剛落音,我就聽見補周熟悉的聲音,他說到:“大巫,其他人你要怎麼處理,我不管。那凌如雪是我的人,我總是要帶走的。雖然我們寨子是你們巫苗和蠱苗為重,但普通族人你們也不是能不顧的。”
聽聞這些話語,我冷笑了一聲,這補周倒真是對凌如雪念念不忘啊,我早前曾聽說過,這些普通寨子的人又自成一股力量,表面是服從巫蠱,事實上已有些蠢蠢欲動,畢竟某些待遇,普通人也眼熱之極,不是嗎?
這補周為了凌如雪,連這個都威脅上了,果然是‘一往情深’。
那波切老頭兒冷哼了一聲,說到:“這個女人於我們不是太過重要,拔出了本命蠱之後,也就是沒牙的小貓,交與你就是。不過,你的話可別亂說,否則我會對烈周施壓,廢除你繼承人的身份。”
波切老頭兒威脅過後,補周果然不說話了,那波切老頭兒也是一副懶得囉嗦的樣子,直接說到:“把他們幾個抓走,順便進蟲室搜搜,那個小子在不在。竟然打擾到老祖宗,並且隨意進入我們幾十年都不敢隨意踏足的禁地,你們該死。”
波切老頭一說完這話,我就聽見人群的喧鬧聲,估計就要上前逮捕在蟲室門口的高寧,因為隔著一個拐角,我也看不清楚具體的情形,只不過高寧不是說可以拖住這些人的嗎?怎麼還不見行動?
也就在這時,我忽然聽見波切老頭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