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骨子裡的本質是不會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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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路,師父很熟悉,可是進入這條峽谷以後,師父卻是不熟悉路了,反而是小丁拽著我們行走,他並沒有低頭看腳下的路,卻是帶著我們行走的異常順利,就彷彿腳下有一條青石板的小路一般。
在耳邊有些微微的‘簌簌’聲,我相信這裡隱藏了不少蛇類,至於是什麼蛇,我覺得我不會有興趣去看的,畢竟就算不怕,蛇也算是一個嚇人的玩意兒。
一路上,師父在和小丁說起一些關於老吳頭兒的往事,之前我還疑惑,為什麼老吳頭兒和小丁不是一個姓名,卻是爺孫。
後來才知道蛇門一脈的傳承,有些像肖大少那一脈的傳承,一般都是血脈關係為紐帶的,小丁並不是姓丁,而是有一個隱藏的很好的大名,叫吳添丁!
因為老吳頭兒總是想蛇門一脈發揚壯大,恨不得家裡多一些人丁,可是奇怪的卻是,他們偏偏是人丁稀少,也不是每個人都適合蛇門一脈的傳承,所以到了小丁這一代,這剩下小丁這一個獨苗了。
“自從你們搬到這片山上定居以後,我還是常常來看你們,之前的路就熟悉,這可是我第一次睜著眼睛走進這山谷啊。”聊著往事,師父忍不住感慨了一句。
怪不得到了山谷以後,師父就‘抓瞎’了,原來他熟悉的只有之前的路啊。
“是啊,這片密林原本就是我們蛇門一脈的聖地。。。總之這裡的守山人去了,總要有新人來守山,之前是我二爺守在這裡,後來是我爺爺,如今就只剩下我。那麼規矩是我定,倒也不礙事的。”小丁的性格和氣,而且感覺好像沒有多大的防備心,幾乎是一五一十就道出了一些外人所不知的事情。
我聽得好奇,卻是問到:“以前師父只要走進這片山谷,就要矇眼嗎?這山谷就是真正的聖地了嗎?”
“這山谷倒不是,卻是隱藏了一條密道而已,一般我們蛇門一脈不欲出世,自然是要保守秘密一些。再說,之前,定下這裡規矩的是二爺,我們又怎麼好違逆呢?”小丁淡然的說到。
“那有密道,可我和師父身上有這個東西啊。”說話間,我拉開了衣服,赫然在一處明顯的要穴上盯著一個釘子,那冰冷的金屬光澤,在月光下是這麼的明顯,小丁也一眼看見了。
“那又有什麼?”小丁不解的揚眉,詢問了一聲。
師父接話說到:“幸虧承一提醒,我才想起這一茬,這個釘子上留有暗門,那些追兵可以透過這顆釘子找到我們的位置,那不是暴露了你們蛇門一脈的秘密?我雖然不知道你們世代守護在這片山脈裡是為了什麼,但我覺得一定是了不得的秘密。算了,小丁,你。。。”
可在這時,小丁卻擺擺手,示意我師父稍安勿躁,他笑著說到:“如果姜爺爺擔心這個,那真的是大可不必,我蛇門一脈雖然人丁稀薄,可是也不是容忍輕辱的,而且著緊的秘道又怎麼會沒有一點兒防備?”
“你是說。。。?”師父好像想起了什麼一樣,微微揚眉,不過並不敢肯定的樣子。
“我蛇門一脈,一向與道家一些門派交好。姜爺爺是否還記得其中有一個門派,叫明陽門?”小丁就當是閒話家常一般,和我們扯到了很遠的地方。
對啊,其實由於小時候師父不願意我進入這個‘恩怨江湖’,認為所有雜事都該在他這一代結束,所以對各種勢力傳承對我講述的很少,秘辛講述的就更少,所以我對這個明陽門根本就是聽都沒聽過,所以認為小丁扯遠了。
但師父顯然不這樣認為,他有些吃驚的驚呼了一聲:“明陽門?你是說那個不顯山不露水,曾經在不入世的道門傳承中名聲很大,輝煌無比。後來卻因為選徒條件苛刻,導致人丁稀少,最後門派沒落的那個傳承?”
“就是那個傳承啊,我蛇門有幸,在上幾代的老祖中曾有人和明陽門的人交好啊。”小丁笑的有幾分開心,看得出他是隨時都很為他們蛇門一脈驕傲的。
“和他們交好?那不容易啊!而他們。。。”師父好像想起了什麼,然後一拍腦門說到:“而他們則是以各種陣法出名!比我老李一脈相字脈的傳承更加高深的陣法傳承啊,難道說你們的秘道有他們的陣法守護?”
“就是此意啊!姜爺爺,你覺得這些人在釘子上留下的暗門,還會暴露我們的秘道嗎?”小丁笑說到。
而這個時候,我們已經走到了峽谷的中央地段,這裡不僅雜草叢生,更神奇的是亂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