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稱作無敵的彪形大漢立即拱手道:“林姑娘,下面有條小
畫舫,剛剛打了一場,還有個男人活著,現在船快沉了。”
他的話非常簡短精練,但卻把事情講述得清清楚楚,簡直連一個多餘的字都沒有。
這時十來個男男女女自發讓開道路,只見人群后方一個女子被眾星拱月般的擁簇上了甲板,她的身後跟有兩個女玩家,腰佩短劍各站一側。
連隨從的長相都清純可人,屬於少見的美女了,可想而知這位佳人是何等驚豔。
有人形容世間女子皆如huā朵,如果說鍾舒曼是傲立在冰山的寒梅,那麼華飛虹就是生在圖畫中的雪蓮。
鍾舒曼太冷了一些,冷得讓人不敢親近:而華飛紅卻是太假,因為她美得不食人間煙火。
可是這個被稱為林姑娘的女子顯然不屬於huā朵之列,她的個頭並不高,但全身上下卻有一種天然的協調:她沒有任何的淡妝粉黛,但素養朝天也讓人不覺眼睛一亮:她幾乎沒有佩帶一件首飾掛件,可是不會有人覺得她就沒有身份了。
你甚至很難用哪一種鮮huā來形容她的風情,她只是身著那種很普通的一件天藍sè碎布女衫,額上用一條粉紅sè的碧珠帶往後束得長髮輕舞,卻讓這陽光明媚的春天和沿江兩岸開得正豔的桃huā都成為了她的陪襯。
不過最動人的還是她張臉,她的臉不但天然清秀,而且還帶有一種健康的紅潤,兩頰有淺淺的酒窩,鼻粱小巧高tǐng,紅chún薄而發亮。
雖然她沒有笑,但看上去彷彿就是在笑,使得別人對她的第一印象就是,這個女子彷彿對生活充滿了熱情,對任何人和事都充滿了寬厚與溫和。
她美而不豔、jiāo而不媚、貴而不妖、雅而不孤,既顯得高不可攀、
又彷彿曲高和眾,女人彷彿天生就應該是她這個樣子,這才是真正意義上有女人味的女人。
林姑娘婁上甲板,道:“下面是誰在搏鬥?”
無敵道:“應該是生死判的人,其中有個人我認識,她叫蘇素素,是生死判越州分舵的人,已經四轉了,而且還有些功力,不過她已經被人殺了,屍體還沒有飄走,地上還有一支硃砂筆。”
他這麼一說,就連張赫都覺得很驚奇,他到不是覺得這人江湖人面廣,認識的人多,而是驚訝於這個人的觀察力也蠻仔細的。
林姑娘道:“是被活下來的那個男人殺了的麼?”
無敵點點頭:“我想應該是的。”
“你這麼肯定,我看多半也是這樣的。”林姑娘輕輕笑了笑,對這個無敵顯得很是信任。
她不笑的時候看起來就像是在笑,現在真正一笑簡直是春光盛放、嫵媚動人,連兩岸的桃huā彷彿都黯然失sè。
誠然,像這麼一個魅力非凡的女孩子,無論在《王朝》還是現實中,四周圍繞著的蒼蠅肯定是很多的。
人群中一個身穿藍衣長袍的公子哥趁機湊了上來,他的高帥富形象比白馬公子可說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而且他還是屬於很有戰略戰術的那種高帥富,因為他說話也並不膚淺:“林姑娘,我們要不要停下來看一看?”
他顯然是mō準了這林姑娘的脾氣,要知道女人的好奇心不但有,而且通常比男人大得多。
林姑娘彷彿對任何人的態度都很溫和:“好的。”
見她接受了自己的建議,藍衣公子暗自一陣竊喜,臉上不禁lù出幾分得意之sè。
透過船窗望去,林姑娘就瞧見了張赫,張赫自然也看見了她,儘管對美女的抗xìng很高,但張赫此刻也不免有幾分心動的感覺,他得承認,他並不是那種被美麗外表就能夠弄得想入非非的男人,但這個林姑娘還是給了他一種不一樣的感覺,至少她看起來就不像是徒有其表的那一類。
這個林姑娘,不但有外表、有魅力、有地位,更重要的是她彷彿也很有深度和內涵。
果然,林姑娘凝注了張赫受傷的大tuǐ許久:“他受了重傷,中的應該是寒冰劍氣一類的武功,難怪他動不了了。”
這時藍衣公子的膚淺一面就出來了:“正是,林姑娘慧眼如炬,一眼就看出了問題所在。”
林姑娘又微微的笑了笑,這一笑,藍衣公子就看得完全痴呆了。
無敵似也很瞭解她的xìng格和脾氣:“林姑娘,我們有任務在身,恐怕不方便在這南江上多作停留,我看我們還是繼續前行比較好,何況這人身份不明,樣子也有些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