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吃了一驚,這小子居然也有“袖中箭”的功夫,雖然大牛的袖中箭想傷著鍾舒曼很難,可是這一箭卻把她臉上的黑巾削落了。
這時候大牛的動作停止,三樓上年輕人,包括幽靈模式中的張赫全都驚呆了。
這並不是鍾舒曼的臉,嚴格的說,這根本就不是一張人的臉,扭曲得就像是宗教畫冊中那些魔鬼的臉,好象被某種厲害的毒藥浸噬成了綠sè的樹皮。
醜陋、邪惡、詭異,就不要說害怕了,大牛都有一種忍不住想吐的感覺。
可這個人偏偏就是鍾舒曼,剛才張赫死亡的一瞬間,在鍾舒曼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難道真是傳說中的怨hún附體麼?
大牛不敢相信,但卻不能不信。
至少他現在相信了一件事,自己無論如何也不是鍾舒曼的對手。
因為鍾舒曼面巾一掉,整個人又是一閃就到了自己眼前,他根本就來不及反應,鍾舒曼的靴子已經踢在了他的臉上,他在空中轉了兩圈後重重的跌在地上。
這根本不是一個檔次上的對手。
他這才明白,變身後的鐘舒曼身法至少暴漲了幾百點,有速度就夠了,誰也奈何她不得。
然而鍾舒曼並沒有追擊他,只是冷冷的站在原地把他望著:“你可以走了。”
大牛終於還是忍不住了,他懷疑道:“你叫我走?”
鍾舒曼道:“難道你真想我殺了你?”
大牛伏在地上,瞳孔在收縮,他並不是害怕掛,而是事態到了這個地步,他想讓這艘船開回中原邊境實在是很難了,除了掛回去外他別無第二條路可走。
但鍾舒曼卻讓他走,是不是讓他也去死?
大牛冷冷道:“請動手,能死在你這樣的高手手上,我沒有怨言。”
鍾舒曼道:“我不殺你!”
大牛的臉sè沉了下來。
鍾舒曼道:“我要讓你活著回去,永遠記得今天的事。”
大牛的臉扭曲了,他終於懂得鍾舒曼的意思了,鍾舒曼要他永遠記得今天的恥辱,這比直接殺了他還叫他難受。
“你遲早要為這個決定後悔的。”大牛咬牙道。
鍾舒曼傲然道:“我不殺你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你能把我的面巾打掉。”
大牛冷哼道:“那隻能怪你輕敵大意,我本來沒有那種實力的。”
鍾舒曼冷冷道:“你既然能夠打掉,那就是你的本事。”
大牛不再多說,慢慢的爬起來,縱身往庭院外掠去,但就在這時,密不睜眼的風雪中突然一陣尖銳的嘯聲響起,那就像是風笛的聲音。
這一聲響得實在太急,光聽聲音就知道這道暗器非同小可。
大牛聽到了聲音但卻避不開這道暗器,因為他已經跳到了半空中,等他回過身的時候,這道暗器直接擊中他的手腕,瞬間放了他“一104的血,他驚駭的發現這道暗器竟是一小片茶葉子。
再一抬頭,他就看見了三樓上的那個年輕人,他還不知道這是少林七十二絕技的《拈花指》,可惜的是他已經被打下船。
鍾舒曼冷冷的望向三樓。
年輕人的臉sè也很平靜:“你若以為我對他偷襲那你就錯了。”
鍾舒曼冷笑道:“你難道不是?”
年輕人的目光望著遠方:“我若要他的命,他早就死了,我這是救了他。”
鍾舒曼冷笑著指向遠處的張赫屍體:“那為什麼你之前不救他?”
幽靈模式中的張赫此刻十分焦急,因為舊分鐘的幽靈時間就快過去,他馬上就要化光飄走,他實在對鍾舒曼的變身和年輕人的身份充滿了好奇,但接下來的謎團只怕是無緣看到了。
年輕人長長的嘆了口氣:“我打的什麼主意,別人的確很難猜到。”
鍾舒曼道:“我若猜得不錯,你也在打這些錢的主意。
年輕人微微一笑:“那你呢?你難道不是?現在你是最後的贏家,那麼,這船錢應該送往何方呢?”
這個問題把鍾舒曼問住了,是呀,這船應該開往何方?讓它開往méng古國?這顯然不行。
但若開回中原,似乎也有點不太合適。
年輕人笑了:“你看,連你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辦?還是我幫你作決定吧,這麼多的錢財,就讓它流入méng古國又有何妨?”
“休想!”鍾舒曼揚起了桃花刃,“無論如何,就算我沒有任何好處,也不能讓這麼大一筆財富流入敵國境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