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兵力搜尋太傅。至於劫走太傅的意圖…”
“立即傳話下去封鎖城門!”趙盤大手一揚,趙高顛顛兒跑出去傳令。
“李斯你認為太傅會遭何人擄劫?是否要借太傅要挾寡人?”趙盤命李斯近前說話。
李斯恭敬一福大膽說出猜測,“下官懷疑是羋宸在朝中的同黨。”
“朝中還有餘孽?”趙盤眉頭一動。
“正是。”李斯抬頭直視趙盤雙目,“下官懇求大王多加留心二王子殿下近日的動作。”
“成蛟…”
對於這個便宜弟弟,趙盤是能無視就無視的,他是先王的唯一骨肉,趙盤無意打殺願意留存大秦正統血脈。在問鼎大位之後,成蛟自請離宮開府,秀麗夫人關押在冷宮之中他不管不問一心想要儘早離開。這樣一個膽小如鼠之輩,趙盤爽快的恩准他戴著老婆孩子離宮外住,眼不見心靜。
“成蛟性情怯懦,擄劫太傅還沒有這個膽量,不會是他。”趙盤心中成蛟是貨真價實的窩囊廢,大王之位懸而未定之時,他不敢相鬥,躲在羋宸與秀麗夫人身後。如今他穩坐王位,他更不可能此時出來再爭。
知道趙盤在那裡盲目的自信,李斯不由地暗暗著急。又近前一步,李斯絞緊雙眉道:“下官打探到二王子在羋宸出城的前夜曾派親信傳書,太傅蹊蹺失蹤與此事定有關聯,大王不可在此時掉以輕心。”
李斯最後半句話說的婉轉,朝中上下都知道趙盤是依靠呂不韋才拔出羋宸黨羽,根基並未穩固,還不到時候翹尾巴。
“寡人明白韜光養晦的道理,你不必再多言。”趙盤擺手示意李斯不用再說下去,“你忠心寡人,寡人許你便宜行事暗中查探成蛟。太傅的事,寡人會讓項少龍去辦。”一明一暗,趙盤想二人總能查到一些蛛絲馬跡回來。
琴清失蹤第三日,項少龍得了信匆匆入宮,細細問了經過項少龍要求見車伕。車伕讓人砸了腦袋,又在雨水中浸泡半宿發燒迷迷糊糊的,人都不認識了,哪裡還能回話。
無奈之下項少龍只能去事發地點尋找線索,可惜出事那天大雨街上鮮少有人路過,連個目擊者都尋不到。
“還有馬車!”項少龍猛然想到馬車才是第一案發現場,急匆匆跑到太傅府,項少龍要檢查琴清專用的馬車。鄒衍一聽急忙親自前頭領路。
琴清乘的馬車一直是單馬驅動,馬車內安了一張書櫃,書櫃裡空空如也。項少龍丈量過車轅上的腳印大小,估算著綁匪的身高,突聽鄒衍罵了一句,“賊子可恨,不僅捉走老夫的清兒,還將清兒這些年珍藏的古籍也一併拿去。”
“這書櫃裡原來存放著多少書冊?”鄒衍回憶一下比出一隻手掌回道:“不下五十多冊。”
“綁了人沒理由還要拿走這些書冊,下雨天帶個人都不方便,還要帶上這麼多書,太不合常理。”這到底是衝著人來的還是書來的,項少龍腦內一片混沌,越急腦子越亂。
琴清失蹤的事最終還是傳到如意耳中,並且很不巧是在婚禮當天。掀了頭蓋,如意瞪向新郎厲聲問道:“好好一個人怎麼會突然失蹤,查得怎麼樣,有沒有線索?為什麼你們要瞞著我,如果不是鄒先生今天來賀喜和師父提起此事,我至今還被蒙在鼓中。”如意待嫁趙雅是不放她出去的,幾次傳信出去沒有答覆,原以為琴清正忙著其他的事,結婚時一定會來觀禮,沒想到人卻是沒了。
如意一生氣,趙盤立即身子矮一截,埋怨似的目光掃過元宗,他的洞房花燭又要完蛋了。
“這事早晚要知道的,咸陽城裡都傳開了。”元宗為自己辯解,他認為這種事不能瞞,一條船的人誰出事都不好,遇到問題大家應該齊心協力想辦法。
“我派了很多人去找,很快會有訊息的。”“都半個月過去了,我真是擔心阿清姐出意外。”“好鳳兒,吉時快到了,先拜堂好不好?有什麼話拜完堂再說也不遲。”無論如何得先行禮,再急也不能耽誤吉時。趙盤催促下目露焦急之色。
“我知道了。”如意不是不知輕重的人,所有人都在等她耽擱不得。鳳目流轉一番,如意覆下豔紅色的頭蓋掩住一臉愁容隨著趙盤去前院拜堂。
☆、大王?妻奴!
前院觀禮的賓客不多,都是些知根知底的自己人。烏應元是烏家莊裡的大當家,這回客串一把司儀,主導新人拜過天地,儀式算是結束,接下來大家開吃。
由於新婚夫妻的親朋好友實在是少,故而沒有倆倆一席,新人與賓客圍坐一張大圓桌(龍鳳樓運來的)。趙盤揭開新婦的頭蓋,當眾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