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具體問題具體對分析。”譚進文忙道,“你來瑞東,就是改變常規的!”
“這個常規改不了,否則日後我不是有可能要面對同樣的難題?”潘寶山道,“從道理上講,我是得聽段高航的,起碼階段性應該如此。”
“怎麼,你打算屈服?”
“不是屈服,是以退為進。”潘寶山道,“在所有的政見上,我不再跟段高航爭論。”
“這,這跟屈服沒什麼區別啊,而且我也看不出哪兒是以退為進。”譚進文道,“難道就是熬著,等平穩過渡?”
“可以那麼說。”潘寶山看著譚進文,目光篤定,“但絕不是消極的等待,我只做一件事。”
“還有什麼動作?”
潘寶山站起身來,走到懸掛在牆上的瑞東省地圖前,手指點了下雙臨,然後重重地按在了松陽上。
“啊!”譚進文驚叫了起來,他張大了嘴巴,“那,那可行麼?!”
“事在人為,而且我會抱著必成的信念去推進!”潘寶山道,“因為以後我到了書記的位子上,有些施政舉措肯定是要從省會開始的,省會嘛,從各方面來說都是第一道坎,那是必須保證的。可是你想啊,雙臨這地方,段高航和韓元捷的勢力可以說已經滲透到了每個領域,每個層面,絕對不是我的主場。”
“哦,你這麼一說,看來遷省會還真是有必要。”譚進文恍然道,“否則哪怕你把段高航給頂下來後,也還有束縛手腳的因素。”
“是啊,所以得提前為自己創造個好的工作環境。”潘寶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