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香啊,就想著怎麼早點把新城的事給敲定下來。我知道,二十六億拿下新城,非常值得,所以怕夜長夢多,讓別人搶了手。”
“怎麼可能?”鄧如美道,“我跟你胡總正談著,哪裡能再做別的打算?那不是腳踩兩隻船嘛,最後是會跌入水中的。”
“鄧總能這麼說,我很高興,但在我看來,還是得抓點緊。”胡貫成拿出了合同檔案,放到鄧如美跟前,道:“這是我草擬的合同,你看看,有什麼修改的地方再作調整。”
“行,我讓律師團看看。”鄧如美道,“江山集團不會佔久大地產的便宜,但久大地產也不要揩江山集團太多的油。”
“你看看就知道,絕對是公平公正。”胡貫成笑道,“你看這樣行不行,鄧總,今天你就把合同的條款審查好,有問題及時通知我,坐下來面對面修改。如果沒什麼問題,明天就籤一下。”
“資金的事怎麼說?”
“合同一簽,到賬一半,餘下的一週內付清。”胡貫成道,“鄧總你知道,我的錢都在週轉著,得一點點聚起來。”
“可以。”鄧如美道,“但餘款的給付要另外有個手續。”
“那是肯定的,一切得以法律的形式固定下來。”胡貫成道,“明天籤合同的時候,一併把手續走了。”
“行,等我先把合同看了的吧。”鄧如美道,“如果沒什麼問題,就按照你說的來。”
聽鄧如美這麼一說,胡貫成暗自高興,他希望越快越好,因為他考慮到了種種可能。賀慶唐說過,新城專案的變故,是段高航、韓元捷一方和潘寶山一方高層角逐的結果,必然會非常敏感,他要接手新城,不管怎樣潘寶山都會有所警惕,更何況事實上還有以賀慶唐為代言人的段高航與韓元捷的參與。所以,他抱定了一個看法:必須速戰速決,否則潘寶山要是摸清了底細,沒準會不同意,那就可能要和新城轉讓這一天大的機遇擦肩而過了。
其實,胡貫成也想過不要別人的參與,自己吃下專案,而且在賀慶唐找他之前就已經開始考慮了。可偏偏就在節骨眼上、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賀慶唐就找上了門,結果弄得他很被動:不答應,會惹惱了賀慶唐背後的段高航與韓元捷;答應吧,又不能獨享。權衡利弊,他覺得還是得答應,畢竟段高航與韓元捷盯上了新城專案,就不會讓別人單獨得手,否則就會無限制地打壓報復。
當然了,胡貫成也怕事後潘寶山知道了會進行打壓,但是他有個底:一方面,木已成舟無法返回,另一方面,就是有段高航與韓元捷做後臺,遇到任何阻力可以比較好地得到解決。畢竟目前在瑞東,段高航還是一把手。
總之,胡貫成決意把接手新城的事做成,所以在把合同送給鄧如美后,他回去沒幹別的事,就召集了法律顧問團來到公司,坐等電話。如果鄧如美對合同內容有提議,馬上修改。
等到下午下班,鄧如美那邊毫無動靜。胡貫成忍不住了,打電話給鄧如美問合同內容怎麼樣。鄧如美說還行,至少目前還沒看出哪兒不合適。
其實這在胡貫成的意料之中,在擬訂合同的時候,他很注意權責對等,甚至還稍稍偏向於江山集團,因為他不想在確定合同的條款上耽誤時間。
“鄧總,既然這樣的話,那明天就籤一下吧?”胡貫成道,“現在是年底,我接手後要用節前做一些策劃,早一天是一天吶。”
“暫定明天吧,晚上我還要把股東召集齊了,通報一下。”鄧如美道,“要不埋下不安定因素也不好,最後會很鬧心。”
“怎麼,還有股東不同意轉讓,或者是認為轉讓費低了?”胡貫成道,“要只是個別人的意見,你們可以在股東會上表決,把影響大局的股東股份收回嘛。實在不行,也還可以少加一點,雖然那是我不願意看到的,但也能接受,因為我的最大願望就是早點接手。”
“沒有你想得那麼複雜,在我們登報公告之前,相關工作都做好了。”鄧如美道,“只是人的想法不是一成不變的,我怕最後關頭有人發出不和諧的聲音,所以及時徵求一下意見,就能把事情做周全了。”
“鄧總果真是女中豪傑,考慮事情就是全面。”胡貫成笑道,“這麼說來,我認為肯定是沒什麼情況的。這樣吧,咱們就把簽約儀式的事定下來,明天上午十點。如果有變動,臨時在調整就是。”
“好吧。”鄧如美答應了下來,“胡總這麼有誠心,我要是說不,就先得我們缺少誠意了。”
“行,那就這麼定了!”胡貫成攥了攥拳頭,興奮不已,“鄧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