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裙子,也許與宋朝人口味不一樣,石堅最喜歡少女穿著裙子,這是他前世帶來的習慣,到現在也沒有改變。這幾個少女本來長相美麗,換上了裙裝後,更顯得丰姿綽約。
這還是現在,如果到了大洋島還要熱。也許京城現在都能飄起雪花,可大洋島卻是一年最熱的辰光。以前石堅說地球的南半球與宋朝季節相反,有許多人不相信。但實踐出真知,最後與他說的大地是圓的一樣,被證明他才是對的,狠狠地讓那些老儒們鬱悶了一頓。
趙_終於忍不住,她從船梯爬上去,向外面看了一眼。正好看到不遠處一條船燒了起來,許多土著人身上也開始著火了,他們在船上痛苦叫喊著,然後沒有辦法,跳下大海。火是滅了,可兩個浪花打來,眨眼之間,人也沒有影了。
看到這麼恐發怖的場面,趙_嚇了一跳,連忙跑回來,與小雨搶趙蓉的懷抱,半天不敢將頭露出來。
也許小雨繼承了石堅與趙蓉的某些遺傳基因,聽到外面這些恐怖的聲音,小傢伙不但沒有害怕,反而好奇地轉著頭,嘴裡咯吱咯吱地笑。李慧說道:“蓉郡主,小雨以後說不定比耶律蓉還要厲害呢。”
李慧說地是讚揚話,現在耶律蓉與石堅的故事廣為流傳,雖然作為敵人,可宋人對她的氣節也十分地欣賞。但趙蓉聽了不是味道了,如果以後小雨象耶律燾蓉那樣拋頭露面,宋朝到了什麼地步?石家到了什麼地步?
這是烏鴉嘴。如果是紅鳶,趙蓉都會發怒。可看到李慧那雙純潔的眼神,趙蓉只好鬱悶地將話憋在心裡。
石堅也不希望看到這樣的場面,儘管這種場面也不是第一次看到。但他終究不是一個喜歡血腥的屠夫。只是為了自己的民族,才不得不一次次地將自己地雙手染滿鮮血。
本來餘靖地棋力就如石堅。加上他也沒有心意下棋。只走了幾十步。四個角只剩下一個角了。就是他將中宮之地佔著。也挽救不了這局棋了。於是他將棋一推。認輸了。然後問道:“石大人。難道你早料到這一天?”
石堅微微一笑。他說道:“只要多想想。不難推算出來。如果我要是島上地領事。我也不讓田大人地士兵上岸來。”
“為什麼?”
“餘大人。你想一想。田大人帶地是什麼兵種?”
餘靖恍然大悟。田瑜帶地全是江南兵不錯。他們中間有許多人會水性也不錯。可這些兵都是從順化軍、許浦軍、鎮江軍、保寧軍等軍中抽調出來地。這些都是陸軍兵種(參照宋史禁兵)。他們可沒有專門訓練過在水上地作戰。當然田瑜帶著這些大軍。也沒有打算過與叛黨在大海上作戰。他是上岸平滅叛黨地。也不可能帶水軍去。
只有叛黨將這些士兵逼到船上。這些士兵也沒有象石堅那樣早在陝西就經過訓練。這一路航行更在一邊航行一邊訓練。那麼他們就不適應在船上作戰。
“餘大人,當然,這些土著人更差。可別忘記了他們的背後是天理教在支撐,既然他們想到把田大人地大軍逼回大海,那麼他們也會想到怎樣在大海上進一步取得優勢。第一他們暴起發難,奪下了許多戰船。第二他們也搶劫了許多海客的船隻。況且還有天理教還有許多海客。因此他們不缺船。但田大人這支軍隊在海上游蕩,一是能使島上地宋人逃回朝廷,二是使兩灣大陸的船隻繼續通航。對於一心想在破壞大宋的天理教,他們是不可能忍受地。雖然土著人愚昧,可如果想要在宋朝找一個有經驗的人來統領他們,還是不難地。那麼在他的領軍下,經驗未必低於田大人,雖然武器佔了劣勢,可他們人還是很多地。完全可以將這個劣勢彌補過來。”
石堅沒有明說,可餘靖也能明白。現在宋朝水軍因為沒有戰事,升遷起來很是困難。當然有些人還是願意做一輩子平安中級將領。但也會有一些人不滿。難免會有象張元那樣的人,最後被天理教利用。這些人都是實打實的水軍將領,而田瑜只是一個文臣,在領導水上作戰時,他只會比田瑜強,不會比田瑜差。實際上潘閭的領軍能力也勝過田瑜。
“而且土著人身體短小,力氣也小,可他們原先有許多人本身就是過著狩獵謀生的日子,他們攀爬起來,比我們大宋士兵只強不弱。”
現在的船隻在軍事的功用,還是以渡人上岸作戰為主,也就是說作為一個運輸工具使用。當然也有水戰,但都是以箭射與登舟作戰為主。周瑜的火燒赤壁是一個特例,沒有可比性。就是歐洲在火炮發明後,還是在許多時候搶上敵人的戰船,進行肉身博鬥。
海戰與內河作戰還有著許多不同的地方。象以前宋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