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事,注意點,小心門外可能還有德國人,我來繼續觀察著彈點!”餘洋說完之後,拿出自己的狙擊鏡,一邊觀察著前方的街道,餘光觀察著門口的位置,手槍被他放在了一個隨時都可以拿起的位置。
門外又傳來了腳步聲,餘洋迅速的放下手中的狙擊鏡,拿起手槍,瞄向了門口的位置,一道稍微沉悶的男聲響了起來:“嘿,屋裡的同志們,別激動,我是瓦西里扎依採夫,我和我的同伴現在進來了!”
說完之後一兩秒,兩個蘇聯人走進了房間之中,看見了一地屍體愣了一下:“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廖卡沙,你還活著,真的太好了,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情?”
廖卡沙看見瓦西里之後,立刻癱坐在地上,控制不不住自己的情緒,開始哭了起來:“死了,都死了,指揮部遭到了轟炸,全部都死了,伊利莎娃死了,連長也死了……”
瓦西里看了看周圍的情況,一邊安慰著餘洋,友好的點了點頭,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有些出神的看著地上伊利莎娃的屍體。
這是廖卡沙的姐姐,也是他的朋友,他們來自同一個地區,瓦西里剛剛成名的時候,還會經常在一起聊天。
“轟……”爆炸聲響起,修正過彈道的火炮再一次的發威,幾枚炮彈這一次精準的落在了街道上,炸死一片德國人。
不過德國人在剛才轟炸間隔時間內,往前推進了一段距離,大部分德國人還未受到傷害,不過這些德國人如同發了瘋一般的衝向兩側的房屋,想要規避頭頂的炮火。
不過緊接著炮火再一次的襲來,半基數的彈藥,155口徑的榴彈炮,大約有兩百多發炮彈,二營長這一次算是大出血了,一共只有不到兩個基數的彈藥,這一次一次性的打出了約有半個基數,將餘洋身前一片區域炸成了一片火海。
至於團長說的一個基數彈藥,被他私自的留下來點,畢竟二營長的義大利炮不能當擺設,關鍵時刻也許能有別的作用,比如炸城樓?
德軍指揮部內,二十多名狙擊手開完會之後聚集在一起吃早飯,德國人最近的伙食還算不錯,前段時間打下了斯大林格勒的一個重要的物資中心,居然發現了一些地下室,裡面封存著一些蘇聯人還沒有來得及銷燬的物資。
津津有味的吃著罐頭喝著熱湯,這些待遇只有狙擊手和一些特殊待遇的兵種才能擁有的待遇,普通的兵種就連吃飽飯都成問題。
一般計程車兵想要吃好,完全要看自己的運氣,就像餘洋之前遇到的那一次準備吃雞的德國人小組,他們就是自己不知道從哪裡搞到一隻雞。
德國狙擊手在吃飯,不遠處突然的響起了爆炸聲,只有幾聲就停止,爆炸產生的震動帶落屋頂的泥土,落入這些士兵的飯盒之中。
“這些炮兵在幹什麼,他們眼睛瞎了?準備要炸死我們自己人嗎?他們難道被蘇聯人給策反了,準備幹掉我們?”
一名德國狙擊手好奇的抬了抬頭房頂又低下了頭,咒罵了兩句,斯大林格勒戰役開始之初,蘇聯人的炮兵幾乎被德國人炸的全軍覆滅,城郊的幾次爭奪戰,蘇聯僅剩的火力也被德國人幾乎全部打掉,現在城市之中炮火幾乎都是德國人的。
剛才的炮宣告顯是大口徑155榴彈炮的炮彈下落時獨有的破空聲,蘇聯人火炮的聲音有些細微不同,這些老兵油子可以分辨出來。
而且在德軍眼中,蘇聯人已經很久沒有開過炮了,只有自己人現在才會用大口徑的炮轟炸一些蘇聯人固守的地點,不過好像這一次炸的有些偏,差一點就炸到了指揮部,炮火聲距離他們並不是很遠,就在身旁。
“誰知道呢?戰場上除了敵人,最可怕的就是我們友方的炮兵,呵呵快點吃吧,吃完出去活動吧,免得被自己人埋在這裡!”
另一名狙擊手有些無奈的慫了慫自己的肩膀,繼續吃飯,飯裡掉落的塵土熟視無睹,一口飯,半口沙,但是吃的十分的香甜。
德國中校在自己的指揮室裡,吐了兩口口水,有些煩躁的將手中的罐頭丟到一旁:“該死的,問一問炮兵團,他們在幹什麼,他們要炸死我們嗎?”軍官聽的很清楚,這不是蘇聯人的火炮聲音。
通訊兵立刻跑了出去,過了一會又跑了回來:“營長,線路不通,應該是被炸斷了!”
“那你還愣著幹什麼,快點派人去修,這些該死的炮兵,打蘇聯人的時候永遠打不準,打我們自己人到是挺準的!”
軍官說完之後一屁股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有些煩躁的看了看周圍,又將自己的罐頭拿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