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望,他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一場小小的體修考核,結果卻驚動了宗主……
本就接到紀墨突然插手峰外考核事件的各峰主事人聽到紀墨的傳音之後,心頭頓時打了個突,竟然召大家到戒律堂去議事,看樣子,宗主是真的發怒了!
話說自從望月宗重建以來,整整三千年,紀墨除了剛剛重建那會,以雷霆手段滅殺了一個合道老怪,又囚禁了三個合道大能,緊接著在翔威帝國大展神威之外,已經很長很長時間沒有施展過霹靂手段,一時間,讓大家都快忘記紀墨本來是個什麼樣子了。
今日突然發作,卻不知有多少人要遭殃!許多人暗自嘀咕著,不說諸人心事,但說望月宗現在八峰之中,有兩峰還沒有正式峰主,另外楚情和藍莫又不在宗內,與紀墨關係最近的人只有慕白雲,慕白雲聽得紀墨的聲音之後,心頭不由一緊,別人聽不出來她那冰冷的聲調掩藏的殺機,他可是聽得出來的。
不過此時顯然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慕白雲拋開心頭的雜念,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戒律堂,他到達的之後,發現還有一人,呃,不,是一獸比他的速度更快,此獸不用說,正是小紫,至於紀墨,正沉著臉,負手站在戒律大殿中央,戒律堂堂主榮前進一臉忐忑的垂手站在她身側。
大殿地面還躺著兩個人,這兩個人,一個凝真境,一個才脫凡八階,慕白雲打量了他們幾眼,知道這兩個人就是惹紀墨生氣的罪魁禍首。
“想必大家都知道我為何要召集大家吧?”眼見該到的人都到齊之後,紀墨冰冷的目光從所有人臉上一一掃過,最後停在張家叔侄身上,淡淡的開口道,紀墨看的雖然是張家叔侄,可在場之人卻皆感通體發寒,一時間,竟是無人敢接她的話。(未完待續。)
第三百七十七、紀墨的怒火(下)
“都不說話,你們是不是在心裡覺得我這宗主吃飽了閒著沒事幹,居然連招收新弟子這樣的小事也管,還將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無限擴大化?”紀墨瞧著眾人的神色,目光不由更冷了幾分,語氣陡然間凌厲起來。
她的聲音如悶雷般從眾人心頭滾過,所有人皆噤若寒蟬,愈發的沒有人敢介面,即便是慕白雲在紀墨馬力全開的威壓之下,亦感渾身僵硬,不敢隨便出言,一般情況,一個宗門的一峰之主並不會比宗主的地位差太多,彼經間多少有些制衡關係,可望月宗的情況不一樣,宗門由紀墨一手重建,再加上她的武力值冠蓋群倫,在望月宗,紀墨擁有絕對的權力。
平常不發怒的時候,不會有人覺得她這個宗主有何可怕之處,可一旦她真動了怒,卻是無人敢攖其鋒,紀墨見仍然沒有的開口,不由冷笑了一聲,伸手指著張長老,冰冷的目光從諸人身上一一掃過,寒聲問:“此人的師尊是誰?”
“是我!”紀墨的聲音落下之後,一個相貌威武的中年走了出來,雖然他盡力壓制,可他那雙不自覺的緊握在一起的拳頭仍然暴露了他內心的不安。
此人的實際年紀約莫在二十千五百歲左右,目前是凝真巔峰的修為,這等修煉速度雖無法與藍莫趙虎等人相提並論,可在體修中絕對算得上天才,此人紀墨並不陌生,他算是藍莫的徒孫。名叫張筳,是除了望月宗第一批弟子之外,體修中聲望最高的一人。
“張筳,你既是他的師尊,可知他的德行?”紀墨見發話之人竟然張筳,不收微微怔了一怔,旋即心頭的怒意更盛了幾分,冷冷的盯著他問了一句。
“回宗主,子不教,父子過。教不嚴。師之惰,張之舉既是我本家的後輩,又是我的弟子,張筳願領教導不力之罪。”張筳並沒有辯駁。而是直接拜伏在地
“呵呵。你認罪倒是認得快。不過是否僅僅是教導不力之罪,沒查清楚之前,暫還不好確認。此事且緩上一緩,我望月宗重建至今不過三千餘年,區區三千年的時間,大家似乎都把宗規刑罰忘得一干兩淨了,榮堂主,你身為戒律堂的堂主,可知這兩人該處什麼刑罰?”紀墨冷笑了兩聲,靜靜的看了張筳一眼,隨後將目光轉到榮進前身上,問。
“回,回宗主,這兩人罔顧宗規,亂用私權,按律該逐出宗門。”榮進前垂眸答道。
“罔顧宗規,亂用權職?這樣的罪只是逐出宗門麼?如果我記得不錯的話,應該還有一條榮掌主似乎忘了說。”紀墨微眯了下雙目,道。
她這一回是真的生氣了,望月宗重建不過區區幾千年,下面的弟子就已經這般胡作非為,照此下去,還談什麼晉升一品宗門,只怕等她飛昇之後,用不了多久,宗門就會再次覆滅,追根究底,還是她這個做宗主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