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皮向來奇厚無比的紀墨姑娘面上難得冒出了一抹尷尬的可疑紅雲,她不太自在的輕咳了一聲,對著那五名與自己一同飛昇上來的修士開口道:“咳,那個,實在不好意思,我上來的時候,碰到些意外……”
“意外?大家都是由接引之光接引上來的,只要你順利渡過了雷劫,能有什麼意外……”那紅衣女修美目圓睜,瞪眼怒斥。
“夠了,紅瑤,都已經這樣了,你再大呼小叫也沒什麼用,我們幾個的灌靈雖然匆忙了些。但好歹也算是免強完成了,這位仙子,不知如何稱呼?”紅衣女子身邊的那個白衣男修出聲打斷了她的喋喋不休,他換上一副親切的笑容,轉目對紀墨開口道,此人在美女面前,似乎很注意保持自己的風度。
“我叫紀墨,那個,我在飛昇途中確實是遇到了些意外,在此特為自己對諸位造成的不便深表歉意。日後若有機會再彌補諸位的損失罷。”所謂伸打不打笑臉人。無論那白衣青年的出發點是什麼,但憑他此時表現出來的善意,紀墨就不合適對其視而不見,她先朝白衣青年點了點頭。回答了他的問題之後。又一臉歉然同時朝五人道了句歉。
“大家都是修士。誰都有可能遇到點意外,紀仙子不必掛懷。”白衣青年微笑著介面,至於另外四人。那三名女士瑤鼻輕哼,齊齊轉過頭去,不理會紀墨,另一名黑衣青年,說是緊閉嘴巴,一言不發。
紀墨見狀也不以為意,她朝白衣青年點了點頭之後,就將視線轉到另外兩位仙使身上,有些猶豫的開口問:“請問仙使,不知更換這一池仙水需要多少仙石?”
“十萬上品仙石!”身著黃色袍服的仙使一臉笑眯眯的回答,按理說來,像紀墨這種上來就毀了一池仙水的怪胎,守池仙使應該十分震怒才是,可詭異的這兩名仙使卻對紀墨沒表現出任何不滿之意,這讓紀墨心頭莫明升起一抹很不好的感覺。
“什麼?十萬上品仙石?”果然,仙使的話音一落,紀墨已經失聲大叫起來。
“怎麼,你認為這一池仙水讓你賠十萬仙石是在坑你麼?”黃袍仙士沒有開口,墨袍仙使的臉則是沉了下來,目光不善的瞪著紀墨開口。
名為紅瑤的女仙,以及與她一起的另外兩名女仙聞聲臉上皆浮出了興災樂禍之意,剛飛昇的新人,身上怎麼可能有十萬上品仙石?紀墨拿不出來的話,看她會受什麼樣的懲罰。
三女本就因為灌靈一事對紀墨有一肚子意見,再加上自己公子見紀墨美貌,還特意為她說話討好於她,這就更加增添了三女對紀墨的敵視,可憐的紀墨壓根不知道自己躺著也中槍,她全然不知三女的心事,現在的她已直接被兩位仙使口中報出來的數字給震呆了。
十萬上品仙石,若是把藍月神宮給帶上來了,紀墨掏出來應該問題不大,可她這次飛昇得太過突然,身上一共只有一千塊下品靈石,一千塊中品靈石,外加一千塊上品靈石,有這麼些靈石還得助於她在木辰星買符的遭遇,現在要賠十萬上品仙石,當然是殺了她也拿不出來。
“倒不是這個意思,我,我只是沒有這麼多仙石罷了!”紀墨苦笑著介面。
“沒有仙石,你有歸屬宗門嗎?如果有的話,你可以通知他們,等你宗門的人把仙石送過來之後,你就自由了。”黃衣仙使接過話頭。
“沒有,我是散修。”紀墨搖了搖頭,她是望月宗飛昇的第一個人,望月宗以後若想在天界立足,還得靠著她去把山門搭建起來,至於朋友,她倒是有小金和蘇葉,可問題是紀墨壓根不知道蘇葉和小金是什麼勢力的人,嗯,說起來她還是藍月神宮的承傳者,可藍月神宮在很多年前就被人滅掉了,紀墨若是不想死,還是不要提這個名字比較好。
“既是散修,你就只能去做工抵債了。”黃衣仙使搖了搖頭。
“卻不知要去哪裡做工,另外,這作工的報酬怎麼算?即便我要做工還債,總有權知道自己需要花費多長時間才能把債還清吧?”紀墨一臉無奈的問,說完這句話後,她心頭莫明冒出一個古怪的念頭,自己這算不算賣身還債?紀墨不是個不講道理的人,飛昇池中的仙水既然確確實實是自己弄髒的,這責任,她會承擔。
“你先等著,因這個飛昇池的水不能用了,此地暫時不會再接收飛昇者,等我們把這幾個人送走了,再分配你的工作。”黃袍仙使笑眯眯的看了紀墨一眼,道。
說完這句話後,黃袍仙使將視線投到另外五人身上,和顏悅色的開口問:“你們叫什麼名字?是哪個門派的人?”
“回仙使,我們是西源洲金曜宗的弟子,我姓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