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少數幸運的契丹騎兵衝到圓陣前。但周圍佈置的櫃馬樁、絆馬索、陷馬坑、鐵蒺藜……給他們造成了不少麻煩,攻勢一度被阻止在陣前。
漸漸的,在契丹人付出慘重代價後,圓陣周邊的佈置相繼被破壞,然而。他們接下來要面對的。卻是輕過改造的戰車,車外側佛著許多長矛利刀,戰車以堅固地鐵鏈串連在一起,首尾杆接,成為一道堅固地屏障。
一些僥倖衝到陣案地契丹騎兵。一頭撞上車外側的利刃。連人專帶馬穿透了釘在上面,慘不堪言。
極少數騎兵依仗高超騎術。提馬一躍躍過戰車屏障,成功進入圓陣內部“……可是,迎接他們的,卻是由密密麻麻長槍兵組成的一道人牆,正面長槍如林。正是輕騎兵的剋星。契丹騎兵瞬間被戳成馬蜂窩。絕無反抗地餘地。
契丹人兵種單一。打法也有侷限。缺乏應變之法。面對如此不利局面。一籌莫展。亦只能是一波接一波的衝鋒。衝鋒。再衝鋒……“
蕭若是來自21世紀的人。視野開闊,高瞻遠矚,對輕騎兵的優點;弱點都一清二楚,遊牧民族單一兵種的情點,給予了他可乘之機,他得以針對性地編組出一支正好剋制騎兵的部隊。同時,得益於天朝冠絕當世的強大技術力量。終於打得契丹人沒了脾氣。
契丹人曾經縱橫塞外不可一世的鐵騎,頭一回撞得頭破血流。這場兩國大決戰。從一開始就不像打仗。而活像一面倒的屠殺。
倘若換了別的時候。契丹人要是進攻更挫給打得稀里嘩啦,他們完全可以仗著馬快躲得遠遠地。可眼下。壞就壞在華朝皇帝就在陣中。而且兵力只及己方地幾分之一。加上耶律風狼又利慾稟心。好勇鬥狠。總抱著對方就快支援不住了的幻想,硬是強撐著,拿普通士兵的性命當籌碼、賭對方還能夠堅持多久。畢竟是騎兵對步兵。一旦衝挎對方陣形。對方就要全軍崩潰了。
耶律風狼不見棺材不落淚、說什麼也難以接受己方二十多萬鐵騎,吃不掉對方五萬步兵。俘獲華朝皇帝的至高方誘惑、練他不到最後一刻決不放棄。
屠殺仍在繼續、契丹人在陣都伏屍無數,鮮血浸透了大地,過多的血液浮在地面上。形成一灘激觸目驚心的血流。戰車上血肉斑斑,不知多少契丹人永遠倒在了上面、整個戰車被染成了鮮豔奪目的紅色。
日影西斜。契丹人的瘋狂進攻已足足持續了兩個多時辰。
陣內局勢開始變得有些不妙、火炮投石機已有一些發生故障、急切間來不及修理,只得拋棄不用,弩機也損壞不少,弓箭手拉弓早拉得精疲力盡,完全憑著一股保家衛國的意志在強撐著、甚至有人拉得方臂脫力抽筋,趕來越多地弓箭手不得不暫停射箭,坐在她上休息一下,回覆力氣。
陡著時間推移、全軍火力有逐漸減弱的趨勢。所幸蕭若事先預見到將有一場長時間惡戰、命將士準備了足夠多的箭矢彈藥,否則就大事不妙了。
與此同時、戰車外側綁的長矛利刀也被敵人捶斷砸毀,敵騎衝入陣內變得越來越容易,越來越頻繁、不少炮兵弩手被他們砍死、長槍陣面臨進來趕大的壓力。
有時。契開人親中精銳於某一點強行突破、甚至一度打得某段長槍陣傷亡不小,產生一定的混亂,當此危急關頭,便是一些武舉本不顧身飛樸上去。硬生生將契丹人精銳撲下馬背,在地上翻滾扭打,危機才暫告解除。
蕭若弓箭之下不知射殺了多少契丹人、玄鐵黃金打造的箭矢數量有限。他不得不改用鐵箭,契丹人吃了他的大虧之後,萬夫長以上的將領不敢再離得太近,只在遠處指揮,驅使底下士兵一波波的衝鋒送死。
當他看見陣勢某種發生危機時,他也會拔出寶劍上去支援,不惜以萬乘,之尊跟敵人騎兵肉搏。足見情勢之險惡。
敵人的攻勢似乎無窮無盡,他不知道己方還能支撐多久。只知箭矢物資總有用盡之時,人員也總有徹底累垮之時……“
七乾女真戰士心使如焚,多次清求出陣廝殺,都被蕭若櫃絕了,他在等待一個機會……“
契丹人的衝鋒對華軍威脅越來越大。局勢岌岌可危,精銳騎兵數度殺入陣中,雖終歸被擊退,卻也驚險萬狀。如同大海波濤有時將礁石整個吞沒、但波濤退下時。礁石卻依然存在。
好在戰車以堅固的鐵鏈串連在一起,形成一個密不可分的整體,如若不然,早叫敵人鐵騎洪流衝得七零八落。
另一方面,時間也並非難契丹完全有利,陣勢周圍人馬屍體堆積鹽來越多。有地地方更如小山一般。阻礙了騎兵驅馳自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