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姓青年一劍刺來,劍光若匹練,寒如秋水,背後那尊法相也朝著徐洛直接撲來。
啪!
又是一個清脆的耳光!
狠狠抽在了蔡姓青年的臉上,頓時腫起老高,那張臉上,多出一道鮮明的巴掌印。
那尊法相,也頓時四分五裂。
咔嚓!
一聲清脆聲響,那把握在蔡姓青年手中,寒光閃爍的寶劍,也被直接折斷!
搖搖欲墜的酒樓,瞬間恢復了平靜。
徐洛淡淡的看了一眼蔡姓青年,說道:“給人家酒樓弄壞了,你賠得起嗎?這可是百年老店!”
說著,徐洛一把抓過蔡姓青年的脖領子,將他拎起來,說道:“有話問你,實話實說留你一條狗命,敢有半句謊話,我就殺了你!”
直到此時,這位在古族大陸,也稱得上是年輕天驕的蔡姓青年,才算真正明白了,那些關於北斗第八星的種種傳言……都是真的!
若是早知如此,借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在這裡胡說八道。只可惜,這世上沒有如果這回事。
在一群人呆若木雞的注視下,徐洛大搖大擺的拎著蔡姓青年,離開了那座酒樓,離開了天涯城。
來到城外三十里的一座山上,徐洛將蔡姓青年扔在地上,淡淡說道:“這裡沒有萬丈懸崖,只有百丈的,你將就點吧。”
“你……你什麼意思?”蔡姓青年哆嗦著,想要爬起來,但卻無能為力。他的一身實力,直接被徐洛給封印住,現在的他,連一個世俗凡人都不如。
“沒什麼意思,你不是喜歡跳懸崖嗎?一會你要是說謊,我就把你順著這懸崖扔下去,不高,才一百丈,比你之前的萬丈懸崖矮多了。”
徐洛看著眼前坡度很平緩的山下,淡淡的說道:“而且這懸崖上有很多樹,你運氣那麼好,應該能被樹再次掛住的。”
“不……不要,不要殺我,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求放過我!”蔡姓青年勉強爬起來,想要爬過來抱住徐洛大腿求饒。
“先說說,你叫什麼名字?我連你名字都不知道呢。”徐洛向後退了幾步,一臉厭惡的看著蔡姓青年說道。
“我……我叫蔡磐……”蔡姓青年哆嗦著說道。
“菜盤?還飯桶呢!”徐洛嘴角抽搐著,咕噥了一句。
“是堅若磐石的磐……”蔡磐小心翼翼的解釋了一句,生恐惹惱了徐洛,一腳把他踢下百丈懸崖。所以又趕緊說道:“徐爺您若是開心,叫小的菜盤……不,叫飯桶也可以!”
徐洛看著戰戰兢兢跪在那裡的蔡磐,有些感慨:這就是天驕?
得勢時猖狂跋扈不可一世;失勢後連條狗都不如,搖尾乞憐的狗踹一腳還會跟你呲呲牙呢,而眼前這天驕……只會更加搖尾乞憐!
“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要編排我,為什麼要侮辱淺……蘇天女。”徐洛說道。
“你……你真的認識蘇天女?”蔡磐大著膽子,反問了一句,隨後自嘲的一笑:“也是,你們若是不認識,她自然不可能公然站在你這一邊,看來,你們果然是從前在中原星洲,就早已相識,我若是早知道這件事,也絕不會去追求她,相信……也不是今天這個下場!”
徐洛面無表情的看著蔡磐,心道:腳上的泡都是自己走路磨出來的,怪得了旁人麼?
“是這麼回事……”蔡磐穩定了一下情緒,講述起事件的真實經過來。
“在天涯城,我跟她之間,發生了爭執,不過當時大家的心思……大都……大都在您身上,因此,那件事也都暫時按下了。”
“到了宗派大陸,丁峰義和白志海之間的對立愈發嚴重起來,也發生了幾次小衝突,可後來不知為什麼,蘇天女她……忽然跟白志海走的很近,我開始……開始還以為她看上了姓白的。”
“可到了後來我才知道,原來蘇天女利用姓白的,殺了丁峰義,接著還想殺我……”
“我識破得雖然晚了點,但總算保住了一條命,兩隻眼睛,卻是瞎了,下手的,是姓白的身邊的一個強者。”
“我恨極了姓白的,但我更狠蘇天女……想要搞臭她的名聲,連帶著姓白的一起!”
說完這些,蔡磐空洞的眼窩看向徐洛的方向,討好的說道:“那姓白的也不是易於之輩,蘇天女利用他除掉了丁峰義,也差點將我殺死,還有不少古族的天驕,都是死在姓白的手上。不過,姓白的也不白給,他不知用了什麼辦法,直接聯絡到了家族,然後去蘇家提親,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