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梁有仁意料之中,他知道猴精猴精的葉良辰如果不會彈的話,肯定不會當眾與他叫板,還選了校廣播室這麼個地方。不過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梁有仁心中早就打算好了,只要葉良辰彈唱完了,就等於承認凌晨跑出校外、與女生約會,自己可以不再提中午聚眾的事,就抓住他處物件的小辮子咬住不放,好好修理一下這個三番五次敢與自己作對的小子。
為此他還特意去檢視了葉良辰的以往的成績單,想用學習壓他,沒想到過去只能算中上等成績的葉良辰,這次期中考試一躍進了班級前十。這讓梁有仁感到有些棘手,處物件還把學習成績處上去了?陳安的出現,更是讓梁有仁為難,倒不是他與陳安有多大交情,或者是陳安有多大面子,但畢竟是同事,大面上還是要過得去的,何況葉良辰也沒有得意忘形,口吐狂言,算了,這次就放過這小子,想到這,梁有仁沒好氣的說道:“你心裡有點數,我這是給陳老師面子,你給我當心點,下次再落我手裡可就沒這麼好說話了”
說罷,梁有仁氣呼呼的走出了廣播室。
要說氣氛最熱烈的,當屬葉良辰所在的高三一班,此刻大家都在熱烈討論著葉良辰的這首歌,尤其以江海、胖子等人聲音最大,言語中透著一股自豪勁,就像唱歌的人是自己似的神氣,不少女生更是露出一副花痴的模樣。
然而總有不和諧的人出現在畫面中……
“呸!就你能得瑟,咱們走著瞧!”
高三一班的某個角落處,趙玉江臉色陰沉的暗罵了句。
第一百一十四章 告狀
趙玉江屢次吃葉良辰的虧,雖然表面上每次見到葉良辰仍是笑哈哈的模樣,心裡卻記恨葉良辰很久了,一直在伺機報復。此時別人關注的都是葉良辰的風光無限,趙玉江卻在冥思苦想如何對付葉良辰。
“愣呵呵的,思春呢?”呂華不知什麼時候站到了趙玉江的面前,邊說邊揮了幾下手。
“呦,華哥啊,找我啥事?”見到呂華,趙玉江頓時眼前一亮,一聲華哥叫得要多親有多親。
這兩人關係說起來挺有意思,有點熱臉貼熱屁股的意思—只不過乍貼上去是熱的,過會就冷了,還讓人渾然不覺。
從趙玉江方面來說,兩人雖是同鄉,但其實沒什麼多深的交情,原因很簡單,不是一路人,趙玉江可是立志要考大學的人。大多時候,處事圓滑的趙玉江與呂華都是大面上過得去,從不主動參合呂華那個圈子,甚至能躲則躲。
呂華心眼沒趙玉江那麼多,自然想不到這點。呂華一直都想同化他眼中的“好學生”,所以從沒把趙玉江當外人,何況呂華在班級裡的人緣著實不怎麼樣,尤其在葉良辰、江海小團體形成之後,再除去像崔天柱這類一心撲在學習上的,呂華可以與之愉快的聊天的男生屈指可數,這也是呂華自認為與趙玉江很鐵的原因之一。而且他自認為對趙玉江很夠意思了,比如上次在練歌房主動為趙玉江出頭,當然不可否認呂華也有為了顯示他班級老大地位的意思。
“沒事就不能找你啊,整得自己跟國家幹部似的,走,跟我出去透透氣唄”呂華說完大大咧咧的抬腿就走。
趙玉江趕忙起身,緊走幾步追上呂華,一臉奸笑的說道:“嘿嘿,不是那意思,這不是在聽咱班歌神唱歌呢嗎,你這一嗓子太破壞氣氛了”
這話趙玉江就是故意說給呂華聽的,存心噁心他,想用自己的小語言激怒呂華,好讓呂華去找找葉良辰晦氣。按說這兩人也有過節啊,趙玉江實在搞不懂呂華在想什麼,今時今日,呂華已經儼然鐵中一哥,咋還不秋後算賬呢?
說話功夫兩人已走出了教室,在靠窗位置靠在暖氣片上站定了。
“滾特麼犢子,我就是不樂意聽那傻比唱才叫你出來的,也不知道咱們班那兩美女是不是吃錯藥了,就這破逼歌也值得她們屁顛屁顛跟著上天橋去聽?”呂華七個不服八個不憤的說道。
“啥?華哥你說誰跟葉良辰去天橋了?”趙玉江心頭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還有誰,就他同桌和咱班文藝委員唄”呂華不屑的說道。
“你咋知道,你看見了嗎?”一提到孫盈盈,趙玉江的情緒頓時激動起來,語氣急促的問道。
“我看個籃子,我小弟和我說的,他早晨也帶著物件在天橋上玩浪漫,正巧碰上那傻比,跟街頭賣藝似的,拿把破吉他耍寶。他來過咱班好多次,認得孫盈盈和許文琪。最可氣的是據我小弟說,這兩妞好像都跟他整得黏黏糊糊。哎,表面看著挺淑女,內裡這麼浪”呂華說完,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