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魂冷劍——武夷派,爹——丞相,王吅八——王。
那連起來就是,武夷派的人,丞相,王…爺?
這樣的串聯,把楚郢驚的臉色驟變。
袁言見楚郢神色有異,忙扶住他,“頭兒,你怎麼了?”
楚郢不理袁言,再在腦子裡把那夜所見所聞梳理了一遍,得出的結果就是,大師兄來相府找爹,遇到了王爺,那麼,是哪位王爺,諸位王爺都在封地,無召不能隨便入京。
楚郢想起昨夜阮尋說的話,兩個字差點衝口而出,凜王。
大師兄和爹還有凜王,怎會一起?
楚郢的頭突然天旋地轉般暈了起來,袁言忙撫他在屋中桌凳上坐下,口裡急道:“這些日子,你們定是累及,好在邵公子已找出了治療的法子。”
“大師兄找出了治療的法子?大師兄知道江都的情況?”楚郢抓吅住袁言的手腕,急切的問道。
袁言不知楚郢怎的突然變的這麼性急,只愣愣道:“江都的事,整個大周的人都關注著,邵公子自是知道,正因為知道才日日想著法子,如今已想到了,我此次前來,就是受邵公子所託,將此事稟報皇上。”
楚郢突然想起邵然最愛的那副棋盤,而後發現,現在的局面彷彿就是一盤棋局,阮尋和爹便是各自佔領棋盤相殺的棋子,這一刻,楚郢也猜到,爹肯定也知道阮尋不在宮中。
這場廝殺已拉開了帷幕,爹他真的準備逼宮,而阮尋的態度卻是拭目以待,他們就猶如棋盤上的黑白子,一步步的在對方的地盤上攻城略地。
那麼,誰是下棋人?
許多事盤根錯節,楚郢只覺的腦子一片混亂,彷彿所有人都知道這是場什麼樣的遊戲,唯獨自己不知道,卻又牽連其中。
“袁大哥,阮…皇上在府衙,你且去找他吧。”
袁言擔憂的看著楚郢,聽他這樣有氣無力的說話,便覺奇怪,“頭兒,你到底怎麼了,上次匆匆一見,聽你和邵公子說的那些話,我便一直是雲裡霧裡的,難道你和皇上之間還有故事不成?還有那時你在宮中可查到些什麼了?”
楚郢看著袁言,露出一個稍顯苦澀的笑意,“袁大哥,你知道麼,我什麼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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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苔
江都的瘟疫抑制了下來,已不會再傳染他人,瘟疫已祛,留在體內的便是積累已深的毒素。
看著城中人個個青著的面孔,阮尋還是很擔憂,記憶中的玉風,自中了這疫毒後便一直是這樣,直到死去。
袁言也是親眼看見那成千上百的人都頂著一張死人臉才不得不感嘆這次瘟疫的場面該有多壯觀。
可是,當他看著前方忙忙碌碌的皇上時,心中的疑惑也和楚郢一樣,皇上既然如此為民,為什麼在聽到那麼多流言後仍舊不出聲不亮身份呢?
袁言自認自己是個粗人,若不是那時在宮中險些喪命,大概永遠不會去想朝中是否動盪不安,這天下是否飄搖不定。
只是現下,一路從京城走到江都,所到之處,人人議論的無不是皇上年少無知,昏庸無道,且與邪教勾結等等言論。
但只要親眼看到的人都知道,皇上不怕傳染不怕勞累,如此親力親為,怎會是年少無知,昏庸無道。
只是在宮中死裡逃生了一次,袁言還是長了一個心眼,比如,邵然在他臨行前對他的囑託,他一直記在心裡。
想到邵然的話,袁言倒覺得有些對不住楚郢,因為邵然所言,竟是一個字都不能告訴楚郢。
看著前方給人號脈的皇上,邵然的話便再一次如警鐘一般砸進袁言腦海裡:務必向皇上詢問當日你遇刺一事,務必讓皇上獨自一人進雪山,務必告訴皇上,這解毒之法是我想到的。
這三個務必,邵然說的時候,神情極為凝重,且還有些猶豫。
邵然那樣的人,能讓他猶豫的事,一定事關重大。
袁言本也想問清楚,但邵然在他出城時親自相送不說,還給了他一隻信鴿,再三叮囑道:這三個務必一做到,立刻飛鴿傳書與我,還有,切記不要對楚郢透露半分。
不知是因為邵然的照顧、信任,還是因為自己也很想弄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竟一口答應了下來。
阮尋抬頭看見袁言時,眸中微不可察的蓄了絲危險的氣息。
這個袁言是讓楚郢疑心頓起的源頭,當初玉龍煌要殺他,卻讓他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