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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那你去摘啊,別理我。”

“摘你行嗎?”

“來吧,小哥。”

我還是沒能忍住眼淚,這段對話是我每次去杭州看她都要說一遍的,三年,我不知道說了多少次。然而今天,卻是以另一個心情,另一種身份去說。我的心,刀割般的痛。

看我哭了,沈欣嘆了口氣,拿出一張餐巾紙溫柔地幫我擦著眼睛。

“二二啊,你一大老爺們能別老為一個女人哭嗎?咱倆在不了一起不是因為別的,只是因為年齡而已,我無數次強迫自己不去想它但我做不到,我等不了你又一個三年了二二。再有三年我三十一了,女人三十一沒結婚,想想你不覺得恐怖嗎?”說到這,沈欣頓了下,用手輕輕的撫摸我的臉頰,雙眼中有一層水霧瀰漫,“二二,人心都是肉長的。你對我的好,我都知道。如果只談愛情,我會毫不猶豫地選擇你,可惜婚姻不是愛情。一起結婚的往往不是你最愛的人,二二你是我沈欣這二十八年裡對我最好也是我最愛的男人,可惜你真的太小了。”

沈欣終於是在我面前痛苦地哭了,她猛的抱住了我,在我的肩膀上大哭了起來。

我已經傻了,沈欣說的話如同重錘一般敲在我的心裡。原來她還是愛我的,原來我們只是敗給了年齡,原來我們只是生不逢時。

我用手輕輕拍著沈欣的後背,心裡亂的一塌糊塗。接著,她鬆開了我,然後親吻了我的嘴。

許久許久,直到我都有些喘氣艱難,她才停下。然後,她拿起桌上的包,頭也不回的推開門走了。我一個人傻傻的坐在床上回味著剛才的那個吻,苦澀難言。

“臥槽,你倆拍電影呢吧?”朵兒大叫到。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我惡狠狠地看著朵兒,“再說話老子把你弄死!”

“好啊好啊,你想怎麼弄死我呢?”朵兒睜著一雙大眼睛,一臉天真的望向我。

我無力地垂下了頭,實在是無奈了。這時,病房的門再一次被開啟,我抬起頭以為沈欣回來了,結果發現進來的人不是沈欣。但是她也有著及腰的長髮,穿著一身連衣裙,拎著一個果籃和一束花。看見這個人,我猶見鬼般張大了嘴。

這個女人進來以後,看到我的樣子,直接捂著嘴笑了。

“我大菲麟小浪哥怎麼變成這德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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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十五章:寧在地獄猖狂,不在天堂平庸

我看著眼前的女人,然後不可置信地狠狠掐了一下朵兒的臉,朵兒啊的一聲大叫了出來,是真的!

“怎麼一副見鬼的表情,看見我不開心麼?”

“臥槽,你咋出現在這了?”我把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猥瑣的說道,“你不會看上哥哥所以專程來找我了吧,小顧顧?”

聽到我這話,顧斐爾噗嗤一聲笑了,然後說了一句讓我極為鬱悶的話。

“我可不是專程來找你。不過我聽說某人千里尋妻結果被扣了一頂綠油油的大帽子,心灰意冷之下居然當了少爺。行啊,我浪哥,越來越玩的開了啊。”

“張文靜這個死丫頭,準是她告訴你的?md!老子跟她勢不兩立,不共戴天!”

“別啊,主謀是我啊,她也就是個幫兇,你怎麼就說她啊。”顧斐爾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廢話。我說她她聽不見,說你你不聽的見麼!”

聽到我這話,顧斐爾和朵朵一塊笑了。

笑過之後,朵兒一臉的嚴肅跟我說到:“王浪浪,本來老孃已經把你估計的夠禽獸了,今天我才發現,原來我遠遠低估了你的禽獸程度。你說你禍害小閨女也就算了,你他媽還可著一個型別的禍害,都長髮連衣裙的。怎麼著,這是標配麼?”

一聽這話,顧斐爾立刻湊到朵兒跟前問到:“剛才還有人來過?““那當然,剛才好像他那個前物件沈欣什麼的來過,兩人跟演韓劇一樣。那個依依不捨,生離死別,難捨難分,沒羞沒臊的勁兒啊。”朵兒捏著鼻子說道。

接著,朵兒和顧斐爾好像找到了共同語言一般,顧斐爾開始講我在天津的醜事,朵兒則將我在杭州的醜事。

我聽了兩段實在是聽不下去了,照這麼說下去,估計我一會就得變成西門大官人了。不行,得想辦法。

我看著桌子上的水果,靈機一動,立刻裝作嘴苦的樣子跟朵兒央求道:“朵兒,我嘴苦,給我弄個蘋果唄。”

朵兒衝我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