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浴缸,冰涼一陣。
她倏地睜開眼睛,嚇得本能地一縮,這一縮,膝蓋直直地撞到了馬桶,她痛得臉色都發綠了,“啊,好痛!”這狹小的洗手間,果然不適合睡覺。
一拐一拐地走出洗手間,小冬看到葉柯正躺在沙發上。他還睡著,睡得正香,只是身上的毛巾被大半都掉在了地上。
金秋十月,涼風習習,她躺在洗手間都冷颼颼的,他睡在沙發上,也熱不了多少。
“你丈夫我辛辛苦苦工作養家,你作為妻子就不能體諒一下?”小冬想起他昨晚發火時說的這句話,是啊,她應該多多體諒一下他的,莊叔說了,葉柯一星期工作六天,加班五天,還要經常出差,他肯定很累。
想著想著,小冬不禁有些懊悔,早知道就不看快本了,也不會笑得吵到他休息。她躡手躡腳地走進沙發,輕輕地拉起毛巾被給他蓋好。
忽然,葉柯睜開眼睛,一把抓住小冬的手腕,只用了些許力氣,小冬就掙脫不開了。
“葉……大少,你醒了?”
葉柯反問道:“你都醒了,我還不醒嗎?安小冬,你真有出息,在洗手間裡面躲了一夜啊。”睡了一覺人都精神了,一大早跟小丫頭過過招,人更加振奮。
小冬縮著腦袋,支支吾吾地說:“你也很厲害啊,在客廳守了一夜……”
“我要好好懲罰你!”
葉柯用力一拽,小冬一下子就失去了平衡,撲騰著倒在了葉柯的大腿上。葉柯一隻手按住她的背不讓她起來,另一隻手拉下她的內褲,朝她的屁股上面“啪啪啪”連打三下。
“啊,啊,啊!”小冬還沒回過神來,屁股上就火辣辣地痛了起來,痛得眼淚都飆出來了,“嗚嗚嗚,嗚嗚嗚,哇~~”
“哭?你哭我再打!”
小冬的哭聲才剛開啟,立刻頓住,她緊閉著嘴巴不發出一點聲音。哭聲是停了,但眼淚還在彪,豆大的淚珠吧嗒吧嗒滴在地板上,那叫一個可憐啊。
葉柯低頭一看,那白白嫩嫩的小屁股上立刻出現好幾道手指印,還有幾道都帶著血痕,毛細血管都被他打爆了,他的手心麻麻的,他的心也疼疼的。
葉柯拉上她的內褲,慢慢鬆開她。小冬無力地跪坐在地板上,一手摸著屁股,一手擦著眼淚,可這眼淚怎麼擦都擦不幹,鼻涕都流出來了。
葉柯頓時就內疚了,她畢竟是一個大姑娘,他剝了褲子就打是有點說不過去,可打都打了,又能怎麼樣!他抽了兩張紙巾幫她擦臉,“好了好了,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吵我睡覺。”
小冬扁著嘴巴,想哭又憋著哭的樣子特別委屈,“我……我來給你蓋被子,你卻……打我……”屁股真疼啊,老男人忒黑心了,下手一點都不留情。
這下輪到葉柯手足無措了,罵人打人他在行,哄人他可不會。這時,他的眼神瞄到了她青腫的膝蓋,“你膝蓋怎麼回事?”
小冬有些難以啟齒,“剛才撞到馬桶了……”
葉柯眼珠往上一翻,重重地嘆了口氣,我的小妻子啊,你簡直令我的腳指頭都痛啊!
。。。
31 斯文敗類莫以洋
聽說葉柯回到上海的訊息,一些狐朋狗友就開始蠢蠢欲動了。
“葉大少,今晚能賞個臉,出來聚聚嗎?”電話裡的男人叫莫以洋,是葉柯的老同學,大學四年,法國留學三年,感情非比尋常。本來說好回國之後要助他一臂之力的,可這貨也不知哪裡抽了筋,竟然出乎意料地進了d大學,悠哉悠哉地當起了法語老師,而他至今都沒有給葉柯一個合理的解釋。
“時間,地點。”葉柯也正想找他,有事要問他。
“晚上八點,babyae。”
“能不在酒吧嗎?”他對酒吧夜店之類的有陰影,單身的時候來場酒後亂性也就罷了,現在都結婚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最反感被這種事情纏身了,會搞得你身敗名裂。
“那你選。”莫以洋爽快地說。
“藍山咖啡廳。”
“靠,你幾時走小資路線了?……行行行,你說哪裡就哪裡。”
掛了電話,葉柯身體往前一靠,探了探頭看向客廳,只見安小冬趴在沙發上看電視,一手枕著腦袋,一手垂掛在沙發下面,正迷迷糊糊地打著瞌睡。
他嘆了口氣,唉,這丫頭不好管啊。
“我出去一下,晚飯你自己解決。”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叫小冬嚇了一跳,瞌睡蟲立刻就跑了。她撐起上半身來,往後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