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姜說著,微笑起來。
我說:「原來是虞媚兒那個小妖女,那小妖女一心想害我,總有一天我要抓住她狠狠懲罰她。」
一想到虞媚兒那水盈盈的雙眸、凹凸有致的胴體,以及短裙下雪白的大腿,就讓我狠得牙癢癢的,真想立即猛烈報復她。
其實我懷裡的莊姜更是絕色,可神情卻是冷冰冰的,那令人陽痿的邪功也讓我望而卻步。
美色當前卻不能享用,好苦惱呀!
我指揮黑鷹向東越過高高的鳳邑山,往朝歌方向飛去。
父親不知所蹤,我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找原岐算帳?他現在勢力大,身邊高人很多,我不是他的對手。
我也不能回鳳邑城找南宮乙,好在南宮乙為人機智,武藝高強,知道我脫身後,他自然會趕到朝歌與我會合的。
我擔心的是黑龍,他被五毒尊者擒在黑缽裡,五毒尊者想來是要收服黑龍為他所用,應該不會害黑龍性命。
還有芮姬,也應該帶她出來的。唉,我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想想自己身負弒父的惡名,被同父異母的弟弟到處追殺,實在讓我沮喪。
莊姜忽然說:「那個騎雲雀的少女又追來了。」
我扭頭一看,虞媚兒的雲雀正從一片白雲中穿出來,黑髮紅裙在旭日映照下非常醒目。
我心裡鬱悶,邪火直冒,惡狠狠說:「好,她追來就好,我正愁沒有人出氣呢。」
以黑鷹現在的飛行速度,虞媚兒的雲雀是追不上的,但我示意黑鷹放慢速度,既不拉開與雲雀的距離,也不讓它輕易追近。
自從我除去了銅鏡上的青斑,黑鷹顯得很精神,對我的命令能及時領會,有時不需要我說什麼,只要拍拍它的鷹頸,黑鷹就明白了我的意思,看來是認我為主人了。
只有虞媚兒一個人追來,沒有看到那兩條青紅巨蟒,我心裡暗喜,這小妖女傻乎乎的敢一個人追來,簡直是狼入虎口、送貨上門嘛,這次絕不放過。
莊姜察覺我在嘿嘿邪笑,便問:「你想幹什麼?」
我說:「這小妖女是我的仇人,我這次差點在西原送命就是她害的,我要抓住她予以重罰。」
「怎麼罰?」
莊姜問。
我嘿嘿笑著,不回答。
莊姜還真善解人意,她說:「不行,不能那樣對她。」
我氣不打一處來,惱火地說:「你也管得太寬了吧,你無憂教要禁慾,難道也要讓我一起禁慾,我性慾很旺盛,禁慾的話會死人的,你就是殺人兇手了。」
莊姜一本正經的樣子:「你別胡說,我可是為你好,耽於情慾對修真不好,你情慾很旺盛,我可以傳授你一種心法,就能剋制情慾了。」
我想大叫:「這是邪功,我可不學。」
轉念一想,「解鈴還需繫鈴人,無憂教的無慾神功很是邪門,我要對付莊姜,就得先了解這門邪功,然後破解之,哈哈,好主意好主意!」
我當即誠懇地說:「好好好,那我就拜你為師好了,我叫你美人師父。」
莊姜抿唇微笑,說:「我可不收你這徒弟,我是看你太不老實,學了這心法可以收收心,免得整天胡思亂想。」
我心裡說:「那你乾脆一刀把我那玩藝割了,一了百了最乾淨。」
口裡說:「好好好,我也正愁自己太不老實,你看我連皇后娘娘都敢勾搭,實在是色膽包天吧,也是很危險的,但我控制不住自己呀,你快教我禁慾心法吧。」
我這學習熱情過於高漲,臉上表情太迫切了,莊姜起了疑心,扭頭盯了我一眼,問:「你是不是又打什麼壞主意了?」
我裝出委屈的樣子,說:「我想改惡從善你卻又不相信我,算了算了,我就一壞到底,這次回朝歌,我要把幽帝那暴君後宮裡的美女都給勾引了——」
莊姜趕緊安慰我說:「好好,算我錯怪你好了吧,你要學我就教你,這也不是什麼師門之秘,我們無憂教渡化世人,只要人有肯學我們就肯教的。」
我心想這邪功誰肯學呀,你們要找到個願意學的怕是很不容易吧。
我問:「美人師父,什麼時候開始學呢?」
莊姜糾正了我幾次,但我就是要叫她美人師父,她也就罷了,想了想,說:「回到朝歌怕是不方便相見,我們這就找個地方學吧,也就是一篇心訣,還有一些簡單的運氣方法,關鍵是在於持之以恆地練,很快就見效的。」
我問:「請教美人師父,怎麼樣算是見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