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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部分

心欺負兩女不懂官場禮節,以此顯示自己的價值。遺憾的是,趙興並不在意這些講究。他倒是溫柔地問了句:“春風似剪,小小姑娘病才安定,不要再受風!”

趙興這一說話,陳伊伊快手,立馬下令攙廖小小回屋,容不得她有半句分辨。阿珠的動作也不慢,馬上邀請趙興朋友至內堂,而後,預備好的裁縫穿梭而上,丈量好三人的身體後,立刻呈上現成官衣'奇+書+網',替三人裝扮起來。

有趙興掏錢治裝,徐師錫心中欣喜。周邦式則有點不肯。可趙興知道,自己屋內的兩個女人純粹是用忙碌堵住自己的嘴。讓自己問不出話來。他心領神會,便假作被照顧的受寵若驚模樣,順便勸解著周邦式。

亂紛紛一場後,早已準備好的宴席流水般呈上,阿珠、伊伊輪番上場,堵嘴措施接二連三。直到把三人灌得暈暈乎乎,送出門外,趙興才有機會找幫閒孫小二問話:“孫小二,小小姑娘的賣身契紙送到了嗎?贖身金多少?”

周邦式陡地一下瞪大眼睛,他剛才完全沒認出那位病地走形、又沒化妝的姑娘是廖小小,片刻,他轉了幾下念頭,想到東京妓女病後的淒涼傳說,倒沒取笑的心思。只深深嘆了口氣。

徐師錫、張用也聽過“十絕”廖小小的大名,張用是有求於趙興,再加上廖小小現在一幅憔悴模樣。也令人痛心,所以這二人也是一聲嘆息,豎起耳朵傾聽孫小二的回答。

“大郎,杜七聖送契紙地時候,沒說是否付了贖身銀,小的怕大郎問起,特地前去問過老鴇,聽說:杜七聖付了十貫贖廖小姐與小青,大官人,這個價錢實在是……”

“活該!”趙興冷冷地打斷孫小二的話:“人病了。就該請醫延藥,怎麼要往柴房裡送?杜七聖乾的事我不管,你給大娘打個招呼,給杜七聖送過去五百貫,算做廖小小的贖身金——咱家不欠他的人情!”

孫小二猶豫了一下。嚅囁:“恰才小小姑娘與大娘、少母請安致謝。大娘尚好,少母臉色沒個好兒。府中銀錢都在少母手上管,契紙也在,我怕……”

周邦式與徐師錫、張用等人已從孫小二的話中,側面瞭解廖小小經歷的悲慘。兩人再無心調笑。

周邦式家境富裕。剛從趙興那裡獲得一套價值不菲的官衣,正想著補償。他忍不住慷慨表示:“離人,這錢我出,算我贈你,如何?”

徐師錫也要表示,趙興擺手:“孫二,拿我地玉佩找程爽,讓他出面支取500貫。南伯,誠意我領了,這事不用你出錢……對了,你再支取500貫給張管軍。張管軍,你隨我的內知一起去……”

張用感激第一拱手:“謝了,離人兄,如此,金明池我就不去了……嗯,離人兄的馬不錯……”

“休想!”趙興打斷張用地話:“我那幾匹馬你喂不起……它吃的飼料太精緻了,照料起來麻煩,稍一疏忽馬就會生病!”

“嘿嘿”,張用傻笑著說:“瞧你,我就這麼一說而已……也是,聽說從你這兒牽走的那匹母馬,進御馬監沒兩天就不吃食了,幾天功夫,竟病死了。原先,禁軍還想從你這兒再牽一匹走,聽了這事兒,自覺養不活如此嬌貴的馬,想等到秋天再開口。我聽他們說到了秋天,那馬也該適應京城氣候了。

不過,這段時間你也甭想好兒,我還聽說,開春馬發情,許多人就等著牽母馬來配種!你那幾匹公馬……嘿嘿,性福著呢!做馬要做離人的馬!“

趙興聽了這話,呆了片刻,搖搖頭,黯然不語——他在為那匹母馬默哀。陸奧馬是北方馬,適應海洋性溼潤氣候,汴梁城的氣候與它的棲息地相差太大,照通常的方法飼養,必定是個死。

戰馬是個嬌貴的動物,也是個非常膽小的動物,換個環境需要適應很長時間,也會生出憂鬱病。御馬監可能許久沒養馬了,牽走戰馬時竟不知道找幾名馬熟悉地馬伕,幫忙飼養一段時間……

母馬折騰死了,他們還想幹什麼?這時的趙興再不是初來大宋的那傻人了,現在找他要馬,哪怕是皇帝開口趙興也敢抗旨。

他可是就等這抗旨的機會了。

一匹戰馬改變不了世界,果然!

張用告辭後,一身新官衣的趙興三人則匆匆出門,朝金明池趕。等他們到哪兒時,大宋水軍地彩排已經結束了,院內到處是三三兩兩的市民,他們每年只有一次機會來皇宮林園遊玩,都抓緊時間四處閒逛,一眼望過去,滿目盡是人頭。

金明池內、欞星門裡對立彩兩座樓名為魁星樓。兩座魁星樓,其中一座是新科進士在三月三贊禮的地方。另一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