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不告訴我呢?”路湘焦急不已的問。
她知道拓一和妄二去了澳門,臨行前她並沒有詢問他此行的目的,因此對於他受傷而近這件事,她一點頭緒也沒有,他為什麼會受傷?他的傷勢可嚴重?
“湘兒,你還沒睡?”莫荷心看到她似乎有點驚訝,知道瞞不過了,才道:“拓一受了傷,是被炸彈所傷,因為傷勢嚴重,我不想讓你擔心,所以才沒告訴你。”
路湘像捱了一棍,胸口一陣窒悶。“那麼現在呢?他人”
“人正在送回家裡的途中。”東方龍騰沉聲威嚴地介面,“拓一晚上在澳門受傷後,該地古方十分重視這件事,我不想節外生枝,已派詠三、真四乘東方盟的私人飛機前去接人,應該快回來了,我們的私人停機坪就離這裡不遠,盟裡最好的醫師也已經在待命,你毋需擔心,乖乖地在這裡等就可以。”
鮮少對路湘說話的他似乎因為自己說多了而有點彆扭,因此一結束話語,便疾步走到毅七身邊,兩父子交談起來。
莫荷心知道她擔心,便攏住她的肩膀輕聲安慰,“湘兒,你伯父說得對,你毋需擔心,該做的我們都做了,拓一過不過得了這一關,就盡人事、聽天命吧。”
說得豁達,其實她的憂慮更甚任何一個人,拓一是她懷胎十月辛苦生的,怎能不教她憂心?
路湘愈來愈恐懼,她手心冰涼,汗卻溼透了她的背脊滲到衣衫……這是一種打從心底冒出來的恐懼。
除了等待,她真的什麼都無法做了嗎?
她不斷為拓一祈禱,希望他平安無事,只要他逃過這一劫,她再也不鑽牛角尖了,她不再介意她自身的汙點,她要開誠公的告訴他,她愛他,她想一輩子留在他身邊,但願不會太晚,還來得及對他傾吐她真實的心聲,她別無所求,只要他好好的,只要他平安無事!
若他不幸死了,她也不要獨活,她必不獨活!
時間緩緩流逝,因為焦虛的關係,一分一秒都分外難熬。
終於,花園大鐵柵外一陣人聲沸揚,跟著,拓一被擔架抬了進來,妄二凝青著一張俊臉跟在後面,詠三、真四與放五隨後而至。
“爸!”妄二陰著一張臉,他的不滿從在澳門憋到現在,怒火在一瞬間就要爆發,那些叛徒太該死了,居然為了脫逃不擇手段,埋設炸彈想搗毀東方盟在澳門的分舵,拓一原可以脫逃的,卻為了救吳舵主那獨留在東方盟裡玩耍的四歲兒子而受到重傷。
東方龍騰做了個阻止的手勢,眸光一蘊,內斂地說:“什麼都先不要說,救人要緊。”
東方龍騰一聲令下,路湘根本沒機會看清楚拓一,他立即被送進東方宅裡的開刀房,大批人在手術室旁的休息室等待。
“大伯不會有事的,奶奶,您別憂心。”
一片肅穆沉寂之中,夏四七歲的兒子東方慎非常憧事地開口安慰緊鎖眉心的莫荷心。
他雖是真四的兒子,但性情一點都不像其四那麼火爆,反而像詠三極不溫不火,少年老成,聰穎內斂,若是據他祖父東方龍騰的說法,這孩子具有大將之風,將來必成大器。
莫荷心不禁將孫兒緊緊擁在懷中。“慎兒好乖,奶奶沒有憂心,奶奶知道你大伯一定會沒事。”
除了東方鎮與莫荷心的對答,室內再無任何聲響,時間在指縫間悄然飛逝,當醫師疲憊的走出手術室,天色也已大白。
“張大夫”東方龍騰眼裡的詢問意味不言而喻。
張大夫說道:“東方盟主,長公子已無大礙,但他傷勢嚴重,雖撿回一條命,至少得休養月徐才能恢復,我會定期過來為他複診,你們得派個人看護他。”
這個好訊息令所有人都鬆了口氣,沉浸了“夜的重重陰璃總算離他們遠去。
“晤,好睏,我得去補個眠,這個晚上忙壞我了。”毅七率先表示,很果斷地轉身就走。
“公司裡還有會要開,我也先走一步。”詠三跟著走人。
跟著每個人都紛紛表示另有要事在身,瞬間只剩東方龍騰、莫荷心與路湘。
莫荷心笑盈盈地道:“湘兒,拓一就交給你了,我和你伯父守了一夜也累了,你年輕,體力好,進去守著拓一沒有問題吧!”
路湘感激地看著他們。“您放心,我會好好照顧他的!”
不等他們離開,她輕盈的身子立即飛奔進手術室,見到拓一幾乎渾身都纏滿了紗布,情況慘不忍睹。
路湘半蹲在他病床前,深情又不捨的看著纏滿紗布的他,她握住他唯一沒有被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