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0部分

始解她的衣服,才發現她的左手緊緊地絞著衣角,手指都已經變得青白。

把她的手開啟,放在手心裡展平,然後俯身抱住她向床裡一翻身:“睡吧。”

她的身體在瞬間繃得僵直,過了沒一會兒,就聽見邊上響起了均勻的呼吸聲。心梓把眼睛開,強迫自己清醒,她在等,在等一個機會。

三更的梆子敲響了,她慢慢抬起身,動作小心的開啟環在腰間的手臂的鉗制。在他的眼前晃了晃,見他睡的正熟,利落的下了床朝牆上掛軟甲的地方摸了過去。

手指觸到冰冷的軟甲,堅硬的觸感使得她一陣興奮,仔細的摸索著,終於在下裝上找到了那把匕首。

抽出來,匕首閃過的寒光耀的她的眼睛微眯,她抓著它挪到床邊。那人還在熟睡,根本沒有感覺到即將到來的危險。窗外透出的光在他的臉上打出了一道完美的側影,深邃的眼緊閉著不若平時那般冷冽殘酷。她抬起手臂,毫不猶豫的朝下方他的心臟處狠狠地紮下去。

手腕被人捏住狠狠地一擰,她痛撥出聲,手中的刀應聲落地,隨即被人一扯,整個人向著床上栽倒。

阮安乾趴在她身上死死地壓制住她,臉色鐵青,眼睛在黑暗中折射出一道冷冽的光。她拼了命似的擰動起來,嘴被他捂住發出了一陣陣貓叫般的嗚咽。

他一手按住她,在床下撿起她扔下的匕首,拿在手中默不作聲的放在她的臉頰上輕輕的來回挪動。

匕首在她的眼瞼處停了下來,感覺到寒氣一點一點侵入到神經裡,逼得她崩潰,她嗚咽的更加厲害,夾雜著一些聽不清的字眼。

阮安乾嘆了口氣,將手中的刀子一扔,鬆開了對她的禁錮。

她的手腳一被放開,立刻手腳並用的向地上爬過去,撿起刀子向他衝過來。他似是毫不在意的看著她的瘋狂舉動,連眼皮都懶得抬一下。

心梓的刀已然扎到他的身上,卻發現自己的力氣無論如何也沒能將匕首切進他的心臟。手中的匕首刃上閃著鈍光,她的手一鬆,渾身的力氣像是被抽光了般的癱了下去。

阮安乾俯身將地上顫抖成一團的她抱起來放在床上,那把沒開刃的匕首被他一腳踢到遠處,骨碌著很遠才停下。

她的身子抖得很厲害,本就不好的臉色變得一片慘白,手腳也是一片冰涼。看在他眼裡卻是隻想把她捂熱。

他開啟那些障礙,蛻了她的裡衣,讓她像個初生的嬰兒般光裸在他懷裡,皎潔的膚色映的眼前一片模糊。

自始至終心梓都緊閉著雙眼,她不停的抖著,像是要把那些恐懼的東西一次性全部抖出來。阮安乾埋在她身體裡,嘆謂著,感覺到的是從未有過的輕鬆,他放縱般徜徉其中,熱情隨之蓬勃而出。

等她終於睜開眼晴的時候,那個人早就已經不在,身邊凌亂的枕頭告訴她並沒有做夢,將手背放在額頭上,忽然想到那人一個月也回不來幾次,一來倒是到了她這裡,被那邊的人知道,以後的日子怕是消停不了了。

她苦笑著,阮安乾啊阮安乾,你是看不慣我過幾天安閒日子了。

果然過了幾天,阮夫人就把她叫過去旁敲側擊了一番,內容無非是要阮安乾多注意身體健康,要她遵守婦德之類的。趙婉兒在一旁勸她不要生氣,實際上是在加火填柴。

她跪在地上昏昏欲睡,罪魁禍首則坐在椅子上喝茶看戲。

結果就是她回去思過了兩天,而搶手的侯爺大人則直接被請到了趙婉兒的房裡去。

她稱了病一個人躺在屋子裡不願意動彈,趙婉兒來噓寒問暖了一番,留下了一大堆補品才走。斐兒對著這堆補品很不屑的癟了癟嘴,根本就是暴發戶似的,還要來炫耀一番。

中秋節很快就到了,正好十四是阮夫人壽辰,平遠侯府上上下下也都忙備著過節的事宜,從未有過的熱鬧。

阮安乾破天荒的放了手下的部將們一天的假期,自己則在十四的晚上趕回來給阮老夫人拜壽。心梓本來照例是稱病不去的,奈何這次實在是躲不過,一大早阮老夫人就派人過來抓人了。

她無法只好叫白露給自己梳妝打扮了一下,帶著斐兒出席那個該死的宴會。

等她到的時候,宴會已經差不多開始了,阮夫人正和趙婉兒親熱的說著話,看見她來了請安也就只是淡淡的“哼”了一聲就不再理她。

找了個座位自己坐下,她百無聊賴的看著眼前的戲臺上正在表演的節目。宴會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忽然聽到了趙婉兒的嬌笑聲:“娘,您今天做壽,媳婦沒什麼孝敬您的,特意叫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