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君軼腦門崩起幾根青筋:“祝雪迎”發現自己惹了禍的曉雪,忙跳出老遠,做了個無辜的鬼臉,避禍去了。
在將會員卡呈給皇上之前,必須把答應大師兄的那張給送出去,要不女皇陛下知道她手中還扣一張沒獻上去,一氣之下治她個欺君之罪,還得了?
次日大師兄帶來了丞相大人休沐的訊息,曉雪趕緊換了正式服裝,屁顛屁顛地趕去北城丞相府。到了丞相府門前,曉雪的心中忽然感到一陣緊張,恍惚 有些拜見丈母孃的感覺。曉雪甩掉自己好笑的心思,極力保持鎮靜地讓小夕到門房呈上拜帖。(曉雪以前用得比較順手的是胭脂,現下胭脂的主要職責是陪護好未來老公和岳父大人。)
很快,曉雪便被請到一間雅俗共賞的會客廳中。正打量著大師兄的生長環境的曉雪,被 一陣爽朗的笑聲打斷:“哈哈……什麼風把執紀郡王給吹來了?”
曉雪惶恐地站起來,向著來人一個晚輩之禮,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托住了:“郡王快快免禮,你我同為女皇陛下效力,怎麼趕當你如此大禮?快快請坐,快快請坐”
曉雪忙道:“令郎跟晚生乃同門師兄妹,又對晚生多有照顧。丞相大人自然是晚生的長輩,當得起晚生這一禮。”
丞相大人笑得十分爽朗,將曉雪讓到座位上坐好,跟她閒話家長。曉雪這才敢抬眼看看大師兄母親的長相:看起來不像五十的年紀,一雙熠熠生輝的眼睛,彷彿能看透人的內心一般。嘴角的法令紋,更增添了她的威儀。鐵血丞相,果然名不虛傳哪
丞相大人端起手邊的茶盞,道:“執紀郡王,請用茶”
“不敢,不敢,請丞相大人稱呼晚生曉雪吧”曉雪很有些誠惶誠恐的感覺,忙站起身來請求。
丞相大人笑道:“好,好,曉雪,快請坐。不要拘束,就當是自己家。聽軼兒說你父母留在萬馬,不願隨你同往京城。你年紀輕輕,也是個有主意的,能把你們邵家的產業打理得那麼好,真不錯”
“呵呵,小打小鬧的,不值一提。丞相大人家的幾位姐姐,年紀輕輕,已經在朝堂上初露鋒芒。大師兄又能文能武,醫術高超。相比起來,晚生汗顏哪”曉雪深知,給鐵血丞相戴高帽,不如誇其子女。做父母的都希望聽到別人對自己子女的讚賞。
果不其然,任丞相展顏大笑,眼睛眯成一條縫,卻又謙虛地道:“唉說起我那五個兒女,還是我那軼兒最得我心。可惜自主性太強,做什麼都我行我素的。也是被我寵壞了,這麼大了,還……”
“娘你又來了每天都要念叨上一陣,都快成‘公公嘴’了”任君軼從後堂走出來,身後跟著小涵和一個陌生的清秀小廝。
“我能不念叨嘛,啊?人家像你這麼大的,誰不嫁人生子。別的不說吧,你身邊的小涵,年歲跟你差不多,人家兒子都滿地跑了。你呢?妻主的影子還沒見呢你讓我怎麼能不操心?”看到兒子,任丞相又是歡喜又是憂,她像每個兒子的母親一樣,擔憂著已經年近二十的兒子的婚事。
“娘有客人在呢,您就不能給我留點面子啊。”任君軼每日不想呆在家裡的理由之一,就是他娘只要逮住他,就拼命地念呀唸的,有往唐僧方向發展的潛質。
“你師妹又不是外人。曉雪,你說我剛剛的所言是否在理?”任丞相拿自己的寶貝兒子沒辦法。以前,兒子年紀小,又才華過人,她不想自己好不容易學成歸來的兒子,太早的離開自己,嫁做人夫,便許了他婚事自主的諾言。誰知,一年一年過去了,求親的青年才俊走了一撥又來一撥,自己這個眼高於頂的兒子,一個都看不中,有的甚至看都不看,就給回絕了。現在倒好,都二十歲的老公子了,以前上門求親的孩子都滿地跑了,他還依然不急不躁。眼見著這上門的媒人越來越少,她的心裡彷彿有把火在燒,卻又有火發不出來,憋得她難受。
“丞相大人彆著急,師兄龍章鳳姿,俊秀不凡,還愁嫁不出去?您平心靜氣慢慢等,師兄的緣分很快就會降臨的。”曉雪見任丞相情緒比較激動,便扶著她的手,讓她坐下慢慢說,並遞了一盞茶在她的手中,喝喝茶降降火。
任丞相恨鐵不成鋼地看了眼古波不興的兒子,又急又氣,偏偏又像一拳打進棉花裡,使不上勁她恨恨地灌了口茶水,卻因眼前晃動著的熟悉的螭紋玉佩,而噴了一地。
任丞相嗆咳著,指著眼前的玉佩,抬頭看看那個面容俊美,笑容明媚的年輕女子,又是激動又是高興又有些生氣,半天說不出話來
正文 一百六十一章玉佩代表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