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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個國家對中國虎視眈眈,時不時地過來騷擾一下,所以上級也及時地訓練組建了一批數目不小的特工人員,在不為人知的地方,他們默默地擔負著幾乎是整個國家的安危命運。

這個拆彈特工訓練營地承擔的是雲南我方將領的安危。

然而遺憾的是,很多培訓隊員們並沒有意識到自己所肩負的責任和意義,未從大局著想,反而將更多的心思用在小打小鬧和勾心鬥角上,勾心鬥角的目地只有一個,就是對付秦遠。

誰讓秦遠第一天就得罪了他們呢!

自秦遠跟孫立虎出去檢查呼吸道回來之後,就被其他隊友完全孤立起來,在宿舍和軍營裡被同伴孤立的話,日子是很難熬的。吃飯的時候沒有人跟他坐在一塊,不管是在訓練場地內還是場地外,都沒有人跟他說話,大家約好了似的不去看他,即使看了,也把他當成一塊透明的玻璃、一道河面的波紋而已,視線根本不會因為他而受阻。不過這對秦遠來說沒有什麼影響,因為他本就是孤僻的性格,這樣的環境反而讓他感覺更加自在和從容。

只有一件事情,讓他受不了。

這五間宿舍共用一個廁所,秦遠住的那間離廁所最近。總是時不時地有幾個隊友利用這個來刺激他。他們故意在大便之後不沖水,然後把門開啟。

秦遠每次都被燻得幾乎要暈倒,幸好他現在經過鍛鍊體質稍微好了一些。但是這種臭味對他產生的衝擊力是普通人難以體會的,就好比普通人不能理解他對其他氣味的超強分辨能力一樣。

有一次,秦遠敲開隔壁宿舍的門,提醒其中一個隊員下次上廁所的時候注意沖洗。那個隊員若無其事地唔了一聲,但始終不去衝。他們料定了以秦遠的性格絕不會把這樣的事情報給孫隊長知道,所以越發放肆起來,以此為樂。

他們不衝,秦遠就得自己去衝。但是秦遠衝一次,他們就再拉一次。

再衝,再拉。

直到有一天,他們發現秦遠暈倒在廁所裡,並且從鼻孔裡流出了大攤的血跡,他們這才意識到——闖禍了。

這是秦遠歸來後的第六天,林紓剛把毛衣織好。

林紓長這麼大,第一次學織毛衣,儘管她每天從軍區醫護所裡回來就立刻投奔到紡織事業中去,不吃飯,不喝水,有時候甚至不睡覺,但遺憾的是,三天過去她還是沒有織完,反而把原先的那個織廢了。不過幸好經驗就是資本,重新撿起織針和毛線的林紓五指翻飛,終於在第六天下午把毛衣織完了。

這是她人生中的第一件得意的作品,專為自己心儀的男人打造。林紓把天藍色的毛衣捧在手臂上,抱在懷裡,蓋在臉上,想象著秦遠穿上它的情形。幸福的光澤在她疲憊的臉上盪漾開來,她幻想著將來秦遠在隊友面前驕傲地說:這是我妻子給我織的毛衣!(當然,秦遠完全沒可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林紓透過外面軍區招待所的警衛員找到營地裡面的警衛員,然後又找到孫隊長,想讓他立刻把毛衣交到秦遠的手裡,然而孫立虎卻告訴她:“秦遠被屈團長接走了。”

林紓大叫起來:“怎麼走了不跟我說一聲?”

孫立虎的表情比較肅穆:“他沒辦法說。”

林紓不依不饒:“怎麼沒辦法說了?你們就看得那麼嚴嗎?”

孫立虎說:“不是,他鼻子再次大出血,被屈團長接過去救治了。”

又大出血了?

林紓心裡咯噔一下,想起醫生說的警告:手術後一個月內都要注意保護鼻子,如果再次出現大出血的情況,那很可能這種傷痛就要伴隨他一生了。

林紓哆嗦著問:“不是剛手術沒幾天嗎,怎麼回事?”

孫立虎安慰她:“應該不要緊,只不過是臭味燻積太重,唉,誰叫他長了一個古怪的鼻子呢!”

從孫立虎皺起的眉頭中,林紓還是看出這次的出血很嚴重,她突然有點驚恐,她怕自己剛愛上秦遠結果秦遠就離她而去了。

“孫隊長,你告訴我他去哪家醫院了?我是護士,我可以去照顧他。”

“屈團長專程開車來接他去救治的,去哪裡也沒告訴我,等秦遠回來我會通知你……”

林紓失落地垂下頭來。

當天,孫立虎一口氣趕走了四名捉弄秦遠的特訓隊員,孫立虎發起火來是六親不認,管你是什麼精英什麼天才什麼火藥高手,只要你違反紀律,一律滾蛋。

不知道為什麼,少了秦遠孫立虎覺得營地變得有些空蕩蕩了,不知道屈團長到底把秦遠帶去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