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腿的好好地站在那裡?而且還春風滿面。
所以一定是他們聽風是雨,胡說八道。
剛走到連宅門口,就見大門開啟,一白衣人走了出來。
琉琦眼前一亮,跑了過去,「荷風哥哥!荷風哥哥!」一下跑到那人身前,緊緊抓住他的袖子。
對方似愣了一下,長身玉立,斯文俊秀,但是眼角眉梢卻有幾分嫵媚的風情。他微微眯眼打量眼前的人。
琉琦有些急了,手舞足蹈地比劃,「我是琉琦,你不記得了嗎?那個總喜歡跟在你和琪然哥哥後頭的琉琦,你們都愛叫我小跟屁蟲。」
這樣一說,對方的眉眼舒展開,帶著驚喜地笑了,「小琉琦?你個兒長這麼高了?我都認不出你了!」
「荷風哥哥!」琉琦撲上去抱住他親暱的用腦袋在他身上蹭了蹭。
「二爺,您還走不走?」一旁下人躬身問道。
連二回過神,問琉琦,「你是來找爺的嗎?」
琉琦點點頭,才想起來正事,將手裡的酸枝木食盒給連二看,「那天在閣裡發生了點事,老闆讓我來給爺陪個罪。」
連二將那個食盒接下來,「爺今天一早就出門了。」轉身將食盒遞給剛才那個問他走不走的下人,「把這個拿進去,我今天先不去了,等爺回來就說我遇到了朋友,出去敘舊,晚飯前就會回來。」
「是。」下人接過食盒,退進大門內。
琉琦看著面前的情景,有點目瞪口呆,連家的下人除了連玉樓是恭恭敬敬的,對著其他人可都是鼻孔朝天的,什麼時候見過他們把別人也當他們爺一樣伺候?這還是頭一回。
「荷風哥哥,看他對你這麼恭敬,爺一定很寵你吧?」
連二不明所以地笑笑,「我們換個地方說話,我一年才得這麼一兩次回來的機會,你正好陪陪我。」
「嗯!」琉琦想也不想就答應了。
東街的酒樓裡,連二挑了二樓靠近視窗的位置,不一刻,小二將他要的茶水和點心一一送了上來。
「荷風哥哥,你剛才說你一年也就回來一兩次,你到哪裡去了?我到連家都看不到擬合琪然哥哥,還以為你們真和那些傳言一樣,被連老闆贖回去給虐待死了。」
連二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哪裡會?」然後露出一絲溫柔淺笑,「你別看爺脾氣不好,冷起來不近人情,但其實爺待人挺好的。」
琉琦往嘴裡塞了一塊糕,「他那樣打你你也覺得他好嗎?」然後用手將自己的領子拉下來,露出脖子上的掐痕,「你看前幾天他還差點把我掐死。」
沒想到連二一點都不同情他,端起茶杯道,「你一定是讓爺喝酒了吧。」
「你怎麼知道?」
「我怎麼不知道?你伺候了爺多久?我伺候了他多久?」
琉琦心虛地扁了扁嘴,「我也被迫的嘛……對了,荷風哥哥,我剛才問你的那些問題呢?」
連二執起茶壺給琉琦面前的杯子裡添了茶,「以後別再叫我荷風哥哥了,你可以和他們一樣,叫我連二哥哥,若是見著琪然,也別叫他琪然哥哥,他現在叫連三,還有以前閣裡那個總和你打架的慕雅,他現在是連四,不過這次他沒有回來。」
琉琦停下嚼動嘴裡的東西,愣愣地看著連二,「為什麼?」
「因為這個世上再沒有荷風、琪然和慕雅了,琉紆是連五,本來是要送到我這裡跟著我學做事的,但是沒想到……」
「荷……」想不對,馬上改口,「連二哥哥,你們為什麼都要說這麼奇怪的話,琉紆走的時候也說了奇奇怪怪的話,還把他的東西都分給了我們,說什麼以後都用不到了……」
「是啊,確實用不到了,因為我們現在是爺手下的人,不再是天香閣的男倌,爺爺不叫我們侍寢,我們給爺做事,賺乾淨清白的錢。」
琉琦露出羨慕的眼神,「真好。」
連二伸手去捏了捏他的鼻子,「不好,這可是簽了一輩子的賣身契,生是連家的人,死也是連家的鬼,只要活著,就要給爺做事,一直到死了化成了灰。」
說到這裡,連二停了一下,露出有點自嘲的笑,「當初爺給我們贖身的時候也給我們選擇的,要嘛跟著他,在連家當個夥計,要嘛拿一筆銀兩,隨便去哪都成。我當初也是想著也沒有地方去,不入就留在連家當個夥計好了,能脫離以色事人的日子倒也不錯,沒想到爺就叫我如何做生意,怎麼記賬查賬……後來琪然也來了,等到我去江寧的時候,聽說慕雅也跟了爺,琉紆是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