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的人半天沒有反應,莫遇但見她已經沉睡的臉有些哭笑不得,算了,他搖搖頭,把她抱緊了房間裡。
第二天醒來以後,蘇夏就看見自己的床邊放著一杯檸檬水,洗漱了一下,走到客廳,就看見莫遇端著一杯咖啡,正在處理公文,似乎沒有注意到她,蘇夏走過去,“在忙?”
他的眼睛微微一動,隨即看向了她,“起來了?”
蘇夏點點頭,“昨天好像喝多了,我回來的時候是不是很吵?麻煩你了。”
“女孩子喝那麼多不會。”他從廚房倒了一杯誰,遞給她。
“喝多少和性別有什麼關係,Venn,你太大男子主義了。”蘇夏輕挑眉梢,拿起杯子喝了一口,眉頭立刻緊皺了起來,好苦。
旁邊傳來他隨意的聲音,“確實,不過如果是一個行動不便的年輕女性喝的很多的話,就更不好了。”
“這是什麼水啊?”蘇夏皺了皺眉頭坐在沙發上,“太苦了。”
他在她旁邊坐下來,伸出拇指在略顯紅腫的腳踝處按了一下,蘇夏立刻輕嘶了一聲,聽見他低沉的聲音,“疼嗎?”
“當然疼了。”蘇夏硬扯了一下嘴角,不明所以的看了看他。
“知道疼還穿高跟鞋,死性不改。”他彎起身,很隨性的說:“今天開始穿平底鞋。”
“那是工作需要。”蘇夏辯駁。
莫遇回過頭來,輕笑:“沒有公司是硬性規定女職工要穿高跟鞋去上班的。”他站起身來往落地窗前的工作區走去,“而且,如果你的腳又因此受傷的話,作為鄰居的我是很困擾的。”
“是嗎。。。。。。”
他又回到了自己的檔案山中,一邊看著一邊問:“晚上想吃什麼?”
“現在是早上。”蘇夏提醒他。
“我知道,所以我問你晚上想吃什麼。”
她粗略的說了幾樣,實在是因為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蘇夏看著眼前沉靜自若的男人,想了想,裝作不經意似的問:“對了,昨天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啊?”
乾淨骨節的周氏敲擊在鍵盤上,他隨意的回想了一下似的,“6點多吧,本來打算做飯,後來你沒回來,就算了。”
“哦?是麼。”蘇夏壓抑著自己的聲音,微微沉眉。她本來從容的臉頰略顯僵硬,但是很快的回覆了正常。
“那你呢?昨天怎麼這麼晚?”
“有點事忙,你做事吧,不打擾你了。”蘇夏轉身往自己的房間走回去。
只是一瞬間的事情,蘇夏的聲音完全冷了下來,莫遇有些驚訝的抬起頭,看著已經走遠的蘇夏,但卻也沒有多說什麼。
夜間,G會所的最低端的私人休息室。
“你說她知道了?不可能吧?”顧紋絡手裡拿著一杯冰酒,搖了搖頭,她的視線注視著杯子裡的酒靨,調調有些有所謂。
“我也不太確定,她有點怪怪地,不過應該還不知道。”王錚搖搖頭。
“你怕什麼?她不是沒知道嗎?你們都要結婚了,況且,再怎麼也有人給你墊底。”顧紋絡絲毫不掩飾她的幸災樂禍。
“你當然說的輕鬆了!我可慘了,沉壁那火爆性子,要是被她知道,我都不敢想象。。。。。。”王錚似乎想到了什麼恐怖的場景,驚慌的搖了搖頭。
他無限憤恨,都是給表哥害的!
說起來也是的,王錚偷瞧了他表哥一眼,他的雙手交叉支著下巴,略微的低著頭,看不出他埋在陰影中的臉是什麼表情。
估計表哥以後也不會比他好到哪裡去吧。。。。。。
估計是慘的多的。
王錚是很確信這一點的。
畢竟,那可是蘇夏啊。。。。。。
連自家沉壁多尚且如此了。
王錚這些年都沒敢再見蘇夏,聽到莫遇出事的事情,自家根本不敢相信。但幾乎同一時間就接到了莫北哥的秘密召集,他當機立斷地留下Sam卡,跑到了異國他鄉。
剛剛到當地的時候便被接到了一家醫院,那根本是一個黑醫院,施捨條件都很差,消毒裝置也是,莫北卻快步走向他,低聲道:“你總算來了,全都靠你了,阿錚。”推開最後的嚴密的門,他瞬間僵硬在了那裡,躺在手術檯上,全身然滿鮮血的人。。。。。。
他的血液細胞彷彿全部崩壞,卻緊咬著牙和醫生換手上了手術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手術是什麼時候完成的,連十二歲就被美國哈佛醫學院破例錄取的號稱全能醫生的他,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