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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臺,隨便的一個罪名,自己都是吃不了也兜不下來的,鬧不好還會連累張天翔。

張子傑看著裡自己幾米遠的狗子,心裡漸漸的起了殺心,誰也不怪只怪狗子不走運,誰讓他正好撞見自己取電臺的呢。張子傑的手慢慢的摸向了腰間,那裡彆著手槍。“張連長,也不知道這幾天是怎麼了,我的手呀一直髮抖,老是控制不住。我們長官說,像我這樣最危險了,容易走火,你說是吧”察覺到張子傑異動的狗子稍稍向前站了一步,手裡赫然端著狙擊步槍。

狗子是趙志手下的狙擊手,張子傑進先遣營的第一天就知道了。現在狗子的槍口已經抬了起來,手指正正的搭在扳機上,估計那子彈已經上了膛了。張子傑的身上開始冒汗,後背已經被冷汗侵溼了。他不敢冒險去賭他和狗子誰開槍快,他自信比不過狗子,趙志的手下個個都是敢和日軍硬碰硬的亡命徒,張子傑不敢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哈哈,估計你這是太累了吧”張子傑打著哈哈,把手從腰間拿了下來,狗子隨即也垂下了槍口,兩人還是隔著灌木站立著。直到營地裡響起了竹哨聲,狗子才開了口,“張連長,走吧,帶著你的寶貝去見見我們長官”狗子早就和營地裡的警戒哨說好了每隔兩小時,狗子會用閃三下電筒,要是到時間見不到電筒光,就吹竹哨。

無計可施的張子傑抱著那部電臺,垂頭喪氣的走在前面,狗子端著槍走在後面,押著張子傑進了營地。營地裡的人都被竹哨聲吵醒了,空地上已經點起了幾堆篝火,照的營地裡一片光亮。

“長官,夜間警戒的時候,看見張連長進了樹林,結果發現他藏了一部電臺”狗子把油布包交到了趙志手裡。趙志不懂這些東西,又遞給了愛德華,讓他看看是什麼東西。本來還是睡意朦朧的愛德華一見油布包裡的電臺,一下來了精神,鼓搗了半天才抬起頭,“這是最新型的電臺,體積小功率大,比咱們營地裡的電臺還要好”

一直捧著茶缸的趙志這才看著垂頭喪氣的張子傑,“張連長,你怎麼說?”張子傑抬頭看了一眼趙志,撇了撇嘴,“趙長官,電臺是我的,可我也沒有做什麼對先遣營不利的事情呀?”對於張子傑的狡辯,趙志自然是沒有什麼好臉色,可他是張天翔的遠方親戚,不好貿貿然的定罪。

趙志微微一笑,把茶缸舉到臉前,細細的嗅著茶香,趙志越是如此的氣定神閒,張子傑就越是慌亂。終於在趙志喝完了茶水後,開口說話,“張連長,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既然你不想說,我也不勉強。明天和114團匯合之後,你就離開先遣營吧,我會和張團長去說的”“不行,我是不會離開的”張子傑從衣兜裡摸出一本證件來,“我是軍統的人,你沒有權力把我趕出去”

軍統嗎,趙志遲疑著沒有說話,軍統在**各支部隊裡都有很多的密探。他們平時只是士兵、低階軍官或是馬伕,一旦被他們聽見或獲得了蛛絲馬跡,馬上會大動干戈的查個沒完。趙志原來在第五軍的時候,有一個參謀在醉酒之後說了幾句關於**的話,第二天就被軍統的人帶走了,為首的居然是第五軍的一個廚子,可見軍統的人隱藏之深。

見趙志不說話,張子傑遲疑了一會,小聲的說道“趙長官,能不能私下和你聊幾句?”趙志揮開要阻攔的狗子,把張子傑帶進了自己的帳篷裡。張子傑看著帳篷裡的國舅和愛德華,欲言又止,“沒有關係,他們都是我信得過的人,有什麼話,你就說吧?”趙志歪坐在行軍床上,依舊還是一副懶洋洋的模樣。

清清嗓子,張子傑說道“我是軍統的這不假,但我不會對趙長官在背後使壞的。只是我的上峰需要我每天彙報你們的動向,上命難違呀,子傑也是沒有辦法的”不耐煩的國舅一擺?沒有用的就別扯了”

“我這次進先遣營的主要目的,是受了上峰的密令。有人給軍統昆明站遞了密信,說是趙長官您從緬甸帶回了大量的黃金。估計您在緬甸這邊也有隱藏的黃金,而且數量不詳”張子傑邊說話邊偷偷打量著趙志的反應。可是至始至終,趙志的表情也沒有變,國舅和愛德華也是一樣。

“扯淡,***,要是被我知道了是誰在潑髒水,老子就活剝了他”國舅楞了一下,突然面色潮紅的大聲罵道。在張子傑看來,國舅的反應純屬是正常的,一個被冤枉了的人應該是這種反應。

“no/no/,我以美軍觀察員的身份證明,這些都是對趙的汙衊。從第一次過野人山的時候,我就和他們在一起了,什麼黃金我可沒有見到過。”被國舅暗暗踩了一腳的愛德華也是激憤的怒道。

“行了,既然已經知道張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