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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從沈墨沉的懷裡仰起頭,看向他。看他堅毅的下巴,筆挺的鼻樑,深邃的眼睛還要濃密的眉毛。這是她的老公,一步步牢牢駐紮進她心裡的男,她似乎沒有辦法想象他知道這件事的後果,不,她不敢想。她也不要想,什麼都不想,就這樣讓事情過去。她踮起腳尖,以一種決絕的表情送上自己的嘴唇。

沈墨沉進入的時候,兇狠粗暴,絲毫沒有顧忌她的乾澀。

痛徹心扉,抵死纏綿。

結束的時候,沈墨沉看到自己的下面沾著絲絲血跡,不由懊惱萬分。他這樣的行為和強/暴有什麼區別?

他給安語凝收拾乾淨後,獨自站陽臺上,中午的陽光很大,灑身上暖暖的,他燃了根菸,狠狠地吸了一口。他覺得自己越發病態了,他不確定她的心,就莫名地想要從她的身體上找到安全感。他越是希望能夠完完全全得到她,男女之事上,就越是不受控制,越來越粗暴。

沈羽白走了三個多月後,大嫂打電話通知沈家,說是駱落大概快不行了。陳端敏由於帶著子恆脫不了身,安語凝則因為馬上要考試,只有沈墨臨和沈墨沉兄弟倆前往美國去。

等安語凝考完試,飛到美國去的時候,駱落已經走了。只兩個多星期沒見,沈墨沉似乎憔悴許多,整個消瘦了許多。

沈羽白更是虛弱得不行,躺床上不停地流淚。

駱家的似乎早就知道了這樣的事情,雖然也很難過,但是比起沈羽白來說,算是平靜的了。駱落的姐姐是基督教徒,她不停地勸沈羽白,說是駱落已經脫離苦難了,讓她看開一點。

晚些時候,陳端敏也過來了,她抱著沈羽白不停地哭,原本勸好了一點的沈羽白又跟著哭起來,到最後,竟然一口氣沒提上來,昏厥了過去。

晚上沈墨沉帶著安語凝到客房,給她開啟被子,親了親她,然後叮囑她早點休息。安語凝拽著他,問道:“不睡?”

“要到沈羽白那裡看一會,她最近精神不好,害怕會出事情。”沈墨沉說道,又摸摸她的頭,“早點睡,今天趕過來肯定累壞了,早點睡吧。”

安語凝搖搖頭,“今天飛機上睡過了。看精神不太好,臉色很差,先休息,去看著羽白姐。”

沈墨沉還想說什麼,安語凝已經將他拉著坐床上,“最近都沒休息好,臉都瘦沒了,眼圈黑得像個大熊貓一樣。”

沈墨沉聽出她心疼他,也知道她的固執,只得點點頭,抱住她親了一口,“謝謝老婆。那先睡一會,有事喊。”

安語凝來到沈羽白的房間,陳端敏還和她說話,她坐了一會兒,又起身回自己的房間。沈墨沉已經睡著了,他可能只是想稍微眯一會,連衣服都沒有脫,只扯了一角被子蓋身上。他一隻手放腦門上遮住眼睛,另一隻手放胸前。安語凝輕輕把他的手拿下來,又給他將衣服釦子解開,蓋好被子。沈墨沉一向睡覺很淺,警覺性很高,可是整個過程他連醒都沒醒,想來真的是連日來累壞了,睡得沉了。

安語凝再次回到沈羽白的房間,陳端敏坐床前又開始抹眼淚。她上前勸道:“媽,這麼晚了,您讓羽白姐休息吧,您也早點休息,坐了這麼久的飛機,別累壞了身子。”

好說歹說才將陳端敏勸去休息,沈羽白又開始流淚。

安語凝也勸了一下午了,知道現說什麼都沒用,只得默默坐她的床前,不時給她拿溼毛巾遞過去。

沈羽白流了一會眼淚,便開始唉聲嘆氣。

安語凝其實有一點明白她的心理。她今天過來到現,一直沒有見到沈墨臨進過沈羽白的房間,倒是沈墨沉一直出出進進的,不停安慰她。而沈墨臨則待外面不停地抽菸。她猜想,或許是因為沈羽白因為背叛駱落心中感到內疚。

“語凝,跟說說話。”沈羽白說道,“跟說說話,現不敢自己一個待著,自己待著就總是想起駱落。他一定是生的氣。都說了,以後會一直陪他的身邊的。可是他還是生氣地走了,他生的氣,一定是生的氣。”

安語凝勸她道:“沒有。姐夫的身體不好,上次來看他的時候,他的身體情況就不行了,還能堅持這麼久,他一定是想答應的,他一定是努力過的。”

沈羽白不說話,只是一直搖頭。過了許久,她才說道:“本來和他結婚是利用他的,當時們家裡出了點事情,剛好他們家可以幫上忙。他媽媽說,若是可以嫁入他們家,就可以幫。後來,就嫁給他了。一直以來,對他的感情僅限於感激,以為他對也沒有感情的。可是,可是……”

她說到這裡時,已經泣不成聲了。安語凝連忙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