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散而燙成了空氣,半片不留。
看得閔松三人丈二摸不著頭腦,搞不懂她一會兒煞氣沖天一會兒恢復常態是為了什麼。
“我上去,你就陪著湊個熱鬧嗎?”墨紫直勾勾望著樓上,瞧那人還處在震驚之中,不由笑聲朗然,“那好啊一個人上去我嫌丟臉,兩個人一起便是丟臉,也能作伴。這位——公子,請吧。”想當初死都不肯穿男裝的姑娘,現在扮男人倒也似模似樣了。
墨紫站起來,幾個大步,到臺前更是利索一撐一跳。
臺下有人叫好,是臭魚贊進捧場,閔松大少爺動動嘴皮子。別說,還挺有用,就有那分不清狀況的,跟著喊好。
墨紫上臺,舊衫子輕擺,回過身來,眸如秋水,蔥白指尖對二樓一點,“來,來,讓我瞧瞧公子的本事。”
同時又對曾海說,“曾老闆,你我同行如共舟,我就不客氣跟你討個彩頭。十五摸十五準,太難了。我就跟你的朋友比十五木裡誰猜中得多。要是我贏了,你請了我這頓;要是我輸了,你那桌的飯錢我來結,如何?”
對付小人,要聰明處之。她這麼一說,別人聽起來,她的肚量就大,且輸贏小來來,曾海也好下臺。
曾海卻是不領情的,“墨三兒別小氣,要賭就賭大的。”他見過身前這個人摸木的本事,再看墨哥一點自信沒有,他是腰板直胸膛挺,等著要讓紅萸倒黴。
“曾老闆想賭什麼?”賭大?墨紫心頭冷笑。
“摸得既然是木頭,咱就拿木頭做賭注。你要輸了,你就給我鴻圖送千根松木。”曾海手上正有一張單子。今日吃過飯,本也要去買木的。看來,有人免費送上門了。他彷彿已經佔到了便宜,笑得那個開心。
墨紫鼻樑上三道紋,表情很是為難,“曾老闆,這賭未免大了點。我只是掌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