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樣子。
神威小時候便過著人情淡薄的生活,特別是父親的職業和母親的死亡都讓他對身邊的人更漠視了一些,單純是對生命的漠視而已,所以當他看著那個隊長的時候,真實的殺氣撲面而來,那個隊長被震懾地有些動彈不等,呆呆地看著他起身走過來。
神威走到那個人面前,突然歪著頭眯眼笑了一下,那人有些詫異的看著神威,下一秒一個拳頭便招呼過去,直擊面門,那人完全沒有反應過來便倒在了地上。
神威腳踩了下被擊落在地上的小刀,使它彈起來,小刀彈起來後伸手抓住,反手握著走到那人身邊,面無表情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那人捂住鼻口,倒在地上因為翻來覆去,可以看見鼻骨塌下去一截,有些血絲從指間滲出。
“你得還隻眼睛給我。”神威笑眯眯地說道。
那人瞳孔因為恐懼放大,掙扎著想要爬起來,他明白的,面前的這個男人根本不是要劃他一隻眼睛,而是想要他一條命,他用餘光看向站在一旁的高杉。
期望中地那種難以置信的表情沒有,站一旁像是和自己無關一般,眼神有些飄忽像是在想什麼事情,所以反目成仇撕心裂肺的戲碼更是不用想。
神威根本不等他呼救或是掙扎,拿著刀就紮了下去。
“住手。”房間裡傳出一聲驚呼,二番長走出來說道。
躺在地上的人都能感受到睫毛和刀尖的接觸,卻被極好的控制住,手絲毫沒有顫抖的停在他眼球上方,那人也不敢掙扎了,一不小心眼睛就沒了。
“神威,你要想好。”
神威微微側頭用餘光瞥一眼二番長,二番長髮現神威有在聽他說話後,稍稍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今天的事情是個意外,因為還沒有通知下去。”
神威的手還是懸在上方絲毫不動,聽著二番長說道:“你什麼都不怕,可不代表你身邊的人不會出事,也許某一天就不是意外了。”
神威手稍微抬起了一些,像是在考慮他說的話。
高杉有些疲憊地開口說道:“神威,殺了他。”語氣帶著無限的悲慼和痛苦“神威,算我求你,別讓他活著。”
神威有些動容,遇見高杉到現在已經近一年,這是第一次聽見他會用這種低姿態的語氣跟他說話,連拒絕他,都讓自己覺得為難。
放在平時,這種語氣提任何要求都會答應的吧,神威想道。
“神威,你答應的東西我也會做到。”二番長繼續開口說道。
神威將刀提起來,二番長的臉上露出了喜色,高杉依舊沒有什麼表情,遙遠地像是另外一個世界的人。
神威抓著刀,刀鋒一轉捅在了那人的肩膀上,一聲嚎叫傳遍了整個庭院,高杉淡淡地看了眼有些想去捂著肩膀卻什麼都因為疼痛和恐懼什麼都不敢做的那人,轉身向外走。
神威對著二番長說道:“記住你說得話。”轉身追著高杉跑了出去。
高杉到達賓館大門後,意外的發現之前送他來的那輛計程車還停在門口等他,有些意外卻拉開後門直接坐了進去,小跑了兩步的神威追上高杉也跟著坐進去。
司機從後視鏡看見高杉一臉的血有些懼怕,兢兢戰戰地問道:“去哪裡?”
“回一開始的地方。”
“去醫院。”神威和高杉同時說道。
高杉闔上眼睛沒有說話,神威對著司機再次說道:“去醫院。”聲音裡帶著不容反抗地態度,司機嚇地不再看後視鏡一踩油門向最近的醫院飛馳而去。
“對不起,我。”神威開口說道,想要解釋一下。
高杉擺了擺手阻止他繼續說下去,神威有點擔心,繼續說道:“我和春雨其實是因為。”
“神威。”高杉開口打斷了神威說話。
“我什麼都不想聽,你做什麼都可以,我無所謂的。”
車裡氣壓低到冰點,司機不斷地擦汗,要不是因為高杉下車的時候給的面值太大了,這樣拿了會良心不安才在這裡等著他,沒想到出來竟然多了個人還是這樣的結果。
到達醫院後,高杉沉默地跟著神威,看著神威報急症,看著周圍人著急的為他忙東忙西,自己卻一點感覺都沒有,連疼痛也感覺不到,無論是眼睛上的刀傷,還是心底,都和自己沒有關係了。
高杉躺在病床上輸液,眼睛好像是縫針還是如何,已經裹上紗布醫生說還要再觀察,可能需要很漫長的時間才能恢復一點點視力,還是不能恢復視力了?記不太清,之前醫生再說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