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u,完全沒有必要這麼做……因為你好像就連月凜也不相信,而不向他透lou分毫。事實上,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到底是什麼樣的原因會讓你不能這麼做呢?”
夜楓靜靜地聽著,見她停頓了下來,先是笑了笑,又問道:“所以?”
火瞳聳聳肩,“其實從這些也實在推斷不出什麼來,可一旦結合你的那句話,就好像能夠想明白一切了。說起來……那次你已經在告訴我一切了,只不過我當時沒想明白罷了。”
她扁扁嘴,有些不太甘心,“你說‘這個世上有沒有全知全能’……假若真能輕易地預知到一切。無論你的佈局怎樣精彩,都是瞞不過去的……‘全知全能’,在這個世界上,的確有這麼一個人,而且還是唯一的一個……‘言’,言之瀾語,只有她而已。”
夜楓默默點頭,“的確是這樣。”
“只是……我不太明白。”火瞳眨眨眼睛,“既然是預言,那麼無論我們做什麼應該都是逃不過她的眼睛的,可為什麼……你繞了那麼大一個圈反而能夠把她給騙過去呢?”
“你可能有些誤解。”夜楓輕輕解釋道,“‘言’雖然能夠預知末來,但卻並不是完完全全地能夠看透一切,而是會受到一定的侷限。”
火瞳歪著脖子,滿是疑惑。
在從前的研究所裡,並沒有具有預言能力的孩子,對於這個能力,她其實並不瞭解。
但想想,幾百年前就已經有人預言到自己會來到這個世界裡,這種能力應該非常的厲害才對……但從夜楓的話裡聽來,卻也不是如她所想象的那樣隨心所欲。
夜楓望著她的眼睛,經過這一戰,她眼底的那抹似乎永遠消不去的寒潭竟然淡去了許多。
火瞳臉上的稚氣雖然未拖。但是夜楓看得出來,這些天對她並非沒有任何的觸動。
不僅如此,這一戰更是奠定了火瞳在軍中的地位,就算她依然不被王軍所承認,但是歐卉卻是王軍中僅次於墨涵的,有了歐卉的肯定,火瞳被大多數的將領們接受只不過是一個時間問題罷了。而在月凜的軍中,她的地位,僅僅只是次於月凜而已。
有了軍方的支援,以後……會簡單許多。
至少可以彌補她的身份問題。
被盯得有些不自在,火瞳不悅地瞪了他一眼。“你傻乎乎的看著我幹嗎?”
夜楓微一搖頭,將心思收了回來,繼續著先前的話題說道:“‘言’並不是能夠毫無限制地預知到一切,這已經是神的領域了,而‘言’畢竟只是人而已,他的預言是要受到一定限制的……雖然可能會由於能力的差別,這種限制所表現出來的程度不一樣,但總體來說,所謂的‘預言’是需要遵循一定的規律。這麼說吧,‘言’自幼都必須修習星與占卜,因為這與他是否能夠準確預言有關。”
火瞳皺起眉頭,想了半天,還是隱隱只能夠猜到一些輪廓。於是,她索性搖搖頭說道:“懶得想了,你繼續說吧。”
夜楓似乎是在考慮著該怎麼樣來向她說明,略略停頓了一下,才又說道:“不如……打一個比方吧。還記不記得那次的地震?”
“嗯……所以我不太明白,瀾語應該是幫你們的才對吧?為什麼……”
“其實我也不知道究竟是為了什麼,這些以後再說……”夜楓輕輕一嘆,繞開話題道,“以前些日子的地震為例,瀾語並不是突然就預言到會有地震發生,而是透過星相。從星相中能夠判斷出國內在某段時間會有災難,‘言’的預言,就是在這一基礎上,精確災難發生的時間和地點而已,在這一過程中,往往也需要配合占卜術以使誤差達到最小。”
火瞳思索了一陣子,輕輕點了下頭說道:“也就是說……‘言’的預言需要遵循大致的方向,或者說是主線,對不對?”
“差不多是這樣。”夜楓微一點頭說道,“從瑥城之戰來看,瀾語是沒辦法完全預測到瑥城局勢的變動,而只能夠透過一個媒介,也就是我,進而可以推斷出瑥城的佈局,這麼一來。無論她想要做什麼,都易反掌了。”
夜楓是瑥城的軍師,而他的智謀也是無人能及的,月凜在對陣容軍時,每每的計劃都是出自於他的謀略,可想而知,只需要能夠透悉夜楓的未來,就能夠以此來推測出瑥城的佈置。
所以,夜楓才會果斷地撒手不管,他不告訴月凜他們自己的打算,也從來不詢問他們想要怎麼做。而為了避免被看出不妥,夜楓反倒開始了種種古怪又令人摸不出頭腦的佈置,這些佈置看似沒用,但在月凜的配合下,卻又能產生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