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寫了兩千字的稿還丟了。
這節奏,不太明快,桑心桑神——
PS:講個笑話兒。
讀者甲:看了文,你印象最深的一句話是什麼?
讀者乙(想半天,摸頭):跪求月票!
二錦:求月票啊……月末最後兩天,嘿嘿!~
感謝【suk鬼鬼】同志,升解元大官人,二二你,獻吻!
。。
正文 059米 女幹夫浮出水面。
不管權鳳宜和晏仲謙是為了什麼來的,既然人來了,兩個人就得去應付。
比起佔色心裡的忐忑來,權少皇面兒上沒有什麼表情,不疾不徐地從她身上爬起來,還回手摸了摸她的頭,一句話也沒有說,自個先套上衣服下樓去了。
佔色一怔。
作為權家的新媳婦兒,她還能賴在床上麼?
思索著權鳳宜夫妻倆的來意,她手腳沒停就麻利地起了床。不過十來分鐘,就已經洗漱好著裝整齊了。可直到她下樓,也沒有想好對策。
不用說,權鳳宜夫婦跟晏容之間關係,比跟她佔色要親近得多。而中國人向來都有“幫親不幫理”的傳統,因此,不管是不是晏容挑事兒在先,就算人家嘴上不那麼說,心底還是會覺得她佔色做得不對。
如果他們要求她刪影片,或者再提出其他什麼要求,她該怎麼回答?
還有,權少皇知道了她乾的這件事兒,又會怎麼處理呢?依那個男人的性格,一定會埋怨她沒有事先告訴他。可他是會站在大姐那邊兒,還是會站在理字這邊兒?
下意識思考著,她的腦子有些混亂。
好在,她心下再糾結,臉上也能表現得淡定和坦然。
到了客廳,她沒有見到人,稍稍奇怪了一下,就見到孫青過來,指引著她去了大客廳外面的小花廳。那是一個玻璃面兒的小花廳,擺放著許多盆栽植物,閒時佔色偶爾也會去那裡看看書。
這會兒,上午的陽光正盛,小花廳裡視野開闊,正好能將錦山墅外面花園的雅緻盡收眼底,還能嗅到園中的花香,真真兒是個休閒的所在。
可,人還沒有走進去,她便察覺到了氣氛不對勁兒。
腳步一頓,裡面就傳來權鳳宜的質問聲。
“老四,昨晚上的事兒是你乾的吧?”
四十多歲的權鳳宜,聲音很渾厚有力,比起一般的女性來多了些大氣,少了點兒婉轉。加上她此刻略顯急躁的情緒,聽上去像極了長輩在教訓自個晚輩。
然而,佔色卻不明白了。
昨晚什麼事是權少皇乾的?難道他們來,不是說晏容的事兒?
她就站在門口,不等權少皇回答,權鳳宜就已經瞧見她了。皺了皺眉頭,很明顯,她對佔色的看法又差了很多。
“既然來了,還杵在那兒幹嘛?”
一聽這話,就有火氣兒在裡面。
長姐如母,何況權少皇早年父母雙亡,這大姐更是充當了母親的角色?佔色深切地瞭解這點兒,因此也瞭解權鳳宜在權少皇心裡的地位,雖與這位大姐見面的時間不多,可每次都比較注重與她相處的禮節。
不動聲色地走了進去,她招呼了一聲兒“大姐,姐夫”,便直接坐在了權少皇的身邊兒,閉上了嘴巴。既然沒有人問到她,那她就不會主動開口。
轉過頭來,權少皇略略低頭,握住她有些涼的小手兒,暗暗捏了捏,又笑著遞給她一個‘沒事兒’的眼神兒,才笑著對權鳳宜否認了剛才的話題。
“昨晚什麼事兒?我不知情。”
佔色心抖了一下,依舊抿著唇,沒有說話。
“不知情?”
權鳳宜沉聲反詰,看著這大弟弟對弟媳婦兒那個寵愛勁兒,哪兒還有當初的樣子,一想,心裡著實彆扭。
晏容離婚後,一直住在家裡。昨兒晚上,她一晚上沒有回家,今兒一大早才混身溼漉漉地跑回來,一進門就開始哭訴不停,那可憐勁兒,惹得晏家奶奶,也就是她的老婆婆,眼淚抹了一趟又一趟。
話說,她到底出了啥事兒?
原來,昨晚跟佔色爭吵之後,晏容幾個人又唱了會歌,與艾慕然商量了下,她最終給佔色發了那條簡訊,以為這事兒就結了。
可,不料——
凌晨兩點,她唱完歌出來,與姐們幾個告完別,上車才發現汽車上藏有人。還沒看清楚對方的長相,就直接被人給擄了。堵了嘴,拴了手,整個人泡在金色年華附近一個建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