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
“阿衿你看我身體是不是特別好?將來我們一定會有一群孩子。”
“……”
齊子羅見紅顏微慍,立馬脫了外衫,擋住了衿尤扔來的一把珠子。
“本王是不是長進了不少?”
衿尤所有的習慣,他都一清二楚,他們是戀人,更像是摯友。
衿尤微微一笑。
“噔”
齊子羅眉心正中央起了一個紅紅的疙瘩。
“阿衿~”
齊子羅委屈的捂著額頭,把外衫隨手一扔,又準備坐在床上。
然後兩個人就開啟了互相切磋模式……
齊子羅一直讓著衿尤,在他看來,衿尤再打他,都是開心的,只要衿尤在他身邊。
許是衿尤見齊子羅一直躲,有些煩了,推著他往門口走。
“太晚了我困了。”
“你這屋子這麼大,空著也是空著,倒不如咱倆一起睡吧?”
齊子羅一躲閃到了衿尤的後邊,彎下腰抱起衿尤就往床上跑。怎麼比上次在齊元府中抱她時的感覺要輕啊……
衿尤抓著他的肩膀生怕被顛下來,可嘴上卻不依不饒:
“抱人的姿勢真熟練。”
人已經被放到了床上,齊子羅看著衿尤的手,好笑的又看看她。
衿尤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鬆手起身準備要出去:
“那我和你的侍衛換一下好了。”
“哎。”齊子羅整個人已經趴在了衿尤身上。
女人再強勢,也抵不上男人的力氣。
衿尤生氣的看著他,她比他低了一個頭,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
“你再反抗本王就要叫了,萬一引來你那個朋友……再告訴你哥哥……”
“又如何?”
“我就說勾引本王,本王身上的衣服都讓你扒沒了!”
齊子羅一件衣服在地上,身上這薄薄一層剛剛也被衿尤抓的漏出半個身子。
哪個男子有如此好的肌膚?膚白如凝脂,而鎖骨卻又很深。再往下,若有若無的肌肉是常年練家子才有的強勁……
窗子沒關,吹來的一陣風讓衿尤清醒了不少,衿尤的膝蓋猛頂齊子羅的肚子,齊子羅吃痛,一下子彈了起來,捂著肚子哀怨的瞅著衿尤。
衿尤趁這個空檔,抽起自己的髮帶,死死的將齊子羅的手腳綁在了一起。
“你這個醜女人!”齊子羅大聲喊了一句,衿尤正好走到門前,推開門說:
“你真像個蕩婦。”
剛剛好,花開和任景推開門就看到這樣一幕:
齊子羅頭髮凌亂的坐在床上,手腳都被綁在一條髮帶上,衣服扔在一旁,不明真相的人肯定都會想歪,可是不然。
“哈哈哈!”
任景指著齊子羅,活該!誰讓他進衿尤房間的,真出氣!
而花開,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從來沒有見過,自家王爺怎麼流落到這種地步?慘……真慘……
齊子羅瞪著花開,喊到:“快給本王解開!”
花開緩過神,目光呆滯的走向了他……
齊子羅不是武功高強嗎?一個小小的髮帶都弄不開。雖然衿尤打的是死結。
花開拿起手中的佩劍,輕輕一挑,便斷開了。還收拾起了齊子羅的衣裳。
“快扶著本王。”齊子羅叉著腰,向花開吼著。
“怎麼還負了傷啊,我的七王爺?”任景故意這樣說。
“幸災樂禍的傢伙。”齊子羅委屈的看著任景。
“哎呀王爺,慢點慢點,別閃了腰。”
“富貴兒,剛剛還有人說他身子好呢!”衿尤讓出一個道,站在一旁和任景一起嘲笑他。
“是嗎?怎麼看起來蔫兒了吧唧的。”任景揹著手。
“哎呦,富貴兒,我家這個叫花開。”走到自己房的門口,對著任景叫到。
他這是沒被打夠?
花開自然不理,衿尤卻捂起嘴笑了起來。
衿尤好久不從心底笑,盪漾了兩個人的心。
“潑婦,你笑起來真醜,除了我還真沒有人敢娶你。”
齊子羅也學這衿尤今天對他做的所做所為,“砰”一聲關起了門。
倒是衿尤並沒有受影響,正要關門的時候對著任景,
“早點休息,富貴兒。人家花開都和他主子睡覺去了,你也早點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