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順利完成後,王世博將青竹圖輕輕捲起,遞向婭楠,眼神中流露出誠懇。
“這幅畫,我作為禮物贈予你,希望它能為你帶來歡喜。”
婭楠雙手接過畫,心中既有感激又有不解,她抬頭望向王世博。
“王世博,我真的很感激,但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王世博微笑著,眼中閃爍著神秘的光芒,他靠近婭楠的耳邊,輕聲細語,只說了幾個字,卻讓婭楠的臉上瞬間綻放出燦爛的笑容,她激動得幾乎要跳起來。
此時,胡海的聲音打破了這份寧靜,他焦急地催促道:
“神醫,現在可以出發了嗎?肖會長的病情已經不能再拖延了,每多耽擱一分鐘,他就要多受一分痛苦。”
他焦急地拍打著雙手,彷彿無法緩解內心的緊張。
李大師也被胡海的情緒感染,忍不住問道:
“會長前兩天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突然病得這麼重?我們得趕緊過去看看。”
王世博轉向胡海,沉聲問道:
“病人具體有哪些症狀?”
胡海努力回憶著肖會長的狀況:
“他一直昏迷不醒,時而哭泣時而笑,口裡還說著胡話,一句話也聽不懂。”
聽完胡海的描述,王世博微微皺眉,但很快恢復了平靜,“好,我們這就出發。”
婭楠見狀,急忙插話:
“王世博,我也想和你一起去看看肖會長,能否有這個榮幸?”
她希望能借此機會,更深入地瞭解古玩界的這位重要人物。
胡海點頭同意,隨即帶領王世博和婭楠等人,匆匆趕往肖會長的家中。
一路上,婭楠的心緒始終被王世博在她耳邊說的那句話所牽動,心中充滿了期待和好奇。
不久,他們抵達了肖會長的家。踏入屋內,只見肖會長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眼神中流露出一種疲憊與無助。
他的神情異常憔悴,彷彿經歷了一場漫長的戰鬥。
在肖會長的床邊,一位年長的老神醫正專注地為他切脈診斷。老神醫的眉頭緊鎖,顯然是在仔細分析病情。
“我父親到底得了什麼病?從昨天到今天他一直昏迷不醒。”
一位頭髮半白的老者焦急地問道。他是肖會長的兒子,此時正憂心忡忡地站在床邊。
老神醫眯起眼睛,沉思了片刻,然後緩緩開口:
“如果我診斷沒錯的話,肖會長應該得了一種罕見的籤妄症。”
“籤妄症?這是什麼病?我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旁邊的幾個醫生紛紛露出困惑的神情。
老神醫解釋道:
“籤妄症,顧名思義,是因為一個人長期鑑定古玩,甚至深入研究古董,一連幾天不吃不睡,導致大腦承受的壓力過大,進而引發的一種精神異常狀態。“
”患者可能會出現幻覺、妄想等症狀,嚴重時甚至會導致昏迷不醒。”
好!好……好豐富的想象力,思維力!竟將自己的不專業,說成是別人的籤妄症,我不得不佩服你的詭辯能力。”
王世博在仔細觀察了肖會長的病情後,譏諷道:
“找不到真正的病源,就敢在這兒胡言亂語。”
老神醫被激怒,他瞪大眼睛,聲音嚴厲:
“你竟敢質疑我?這樣的病情我見得多了,我自小行醫,至今已有七十年,救人無數。你個小子在這裡譁眾取寵,簡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鬼手天醫?”王世博冷笑一聲,“這稱號可不是自封的,你又有何資格自稱神醫?”
旁邊的醫生也憤怒地加入指責:“你一個黃毛小子,有什麼資格評論鬼手天醫?”
王世博不為所動,他戲謔地繼續說道:“既然你自詡為神醫,那我想請教一下,針對籤妄症,你準備如何治療?我很期待你的高見。”
老神醫被王世博的話噎住,他瞪了王世博一眼,卻遲遲沒有給出具體的治療方案。
王世博見狀,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
“怎麼?你說自己醫術高超,卻連最基本的治療方案都拿不出來?看來,你不過是徒有虛名,沽名釣譽之輩罷了。”
“哪裡來的黃毛小子,竟敢在這裡大放厥詞!”鬼手天醫怒氣衝衝地說道,“肖會長的病,我不治了。沒有我在,他的病,任何人都治不了!”
“神醫請息怒,我這就趕他走。”
肖遠仲憤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