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咳嗽一聲,“不過是玩笑而已,我兄弟三人途經此地恰好趕上風雨,若是觀主真的問起,我三人親自前去便是。”
“倒也不必,山中清修,與人方便,不打擾三位施主歇息。”小道士說完轉身離開,飛天燕子瞪了唐牛一眼,“說你是傻牛還不承認。”
唐牛撓撓腦袋,“這有什麼的,何況這裡是道觀,又不是賊窩。”
“任何時候都不能大意,何況這裡不是普通的道觀。”林風轉身,小道士身影消失在黑暗之中。
“咋個不普通,難道是賊窩,如果是,索性直接端了,以免留著害人。”唐牛頓時來了精神,一雙眼睛瞪圓看著林風。
“是與不是,唯有二孃出馬。”
“你叫我什麼?”飛天燕子一瞬間抬頭,多半沒有聽清。
“二孃。”
飛天燕子噗嗤一下樂出聲來,“聽著總比唐牛喊出來順耳,好,就為了這兩個字答應了。”
“小心。”
二個字剛剛說出,飛天燕子整個人瞬間落在道觀邊緣,腳下發力,身子彎下,幾個閃身消失不見,林風站在下方看得清楚,身邊有了不怕死的唐牛,加上輕功、暗器都是一流的柳二孃,算是為危機四伏的十戶營增添一些底氣。
一間道觀內透出光亮,飛天燕子腳步放輕,憑藉過人輕功快速接近,身子彎下,小心揭開其中一片泥瓦,恰好看到方才開門小道邁步進入。
“深更半夜的來了些什麼人?”中間坐著一個老道,身著青色道袍,放在一旁的不是浮塵而是利劍,眉宇間透出殺氣,一看就不是善類,更加不會是山野之中清修道人。
“兩個男的帶著一個女人。”
“女人?”
聽到女人兩個字,坐在道觀之中幾人除了正中間老道之外幾乎同時動了一下,“說下去。”
小道一臉壞笑,“遇到我算她倒黴,即便女扮男裝還是被我一眼認出來。”
“大哥,索性辦了。”
“對,辦了。”
左側一人瞬間站起,提起手中鬼頭大刀,對面坐著一個相士打扮的人,手持陰陽帆跟著站起,另外兩人,一人身體強壯,一旁放著兩把大錘,看著分量不輕,另外一人恰好相反,瘦得皮包骨一樣,身旁不見兵器。
老道手臂向下,“不要見了女人就坐不住,這幾年被那些人盯著,東躲西藏,好不容易找到這間道觀可以過幾天安穩日子。”
“怕什麼,大不了燒了道觀一走了之,就憑那些廢物去哪找咱們兄弟。”
“對,來一個殺一個,來十個殺十個。”
幾人一番鼓譟,只是吵著,沒有中間之人答允沒有人敢動手,足以看出坐在中間老道在這些人中地位。
“可有問過對方身份?”老道忍不住問了一句,身為首領必然處處小心,尤其是現在面臨的處境。
“只有一個莽漢說出名字,叫唐牛。”
“唐牛,怎麼聽著這麼耳熟。”老道眉頭一皺,其他幾人同樣陷入沉思,手持陰陽帆之人手中布帆一晃,“這次怕是要大禍臨頭。”
“死相士,再胡說,小心老子撕了你狗嘴。”用雙錘之人用手一指,明顯對那番言論心存不滿。
“別管他,他的相術,十次有九次不準,如果真的準,兄弟幾個早就發了大財,何必弄成現在這個樣子。”
“非也,一切都是命數,並非不準,不過是時機未到而已。”相士說完從懷裡掏出一個骨頭做的殼子,右手抓住輕輕晃動,裡面傳出一陣嘩啦聲,即便飛天燕子都被對方右手骨盤吸引,完全沒有注意對方左手,打出一個特殊記號,其他幾人神色微變很快恢復。
“老子尿急,出去一趟。”
“我陪你二哥。”瘦猴起身跟在身後,動作輕盈,應該練就的同樣是腿上功夫。
“唐牛,通天大盜!”
“是他。”
這一刻如果被唐牛看到,必然有了吹噓本錢,一間道觀之中出現幾個惡人,聽到唐牛名號紛紛神色大變。
“立刻通知老二,不能動手。”
“知道了,大哥。”
蹭,一道身影躍上,雙手抓住道觀邊緣,身子隨之一蕩,有如猴子一般,一瞬間雙手銀針打出,啪啪啪,銀針打中泥瓦,再看眼前早已空無一人。
“不可能!”
那人幾個閃身來到近前,身子彎下,上面依然留有腳印,還有泥瓦被人挪開痕跡,相士發覺房上有人,索性拿出骨盤,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