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然兒在床上趴著感覺舒服多了。蕭月的手法要是拿到了現代肯定可以做一個不錯的按摩師呢。滕然兒這麼想著,不知不覺的進入了夢想,大概是因為太累的緣故吧,蕭月見狀,拿過被子來給滕然兒蓋上,之後去旁邊的床上休息了。天色漸晚,她一直瞪著天花板睡不著。
第二天一大早胖哥來叫大家起床的時候,滕然兒早已經起來了,因為她不想要大家說自己小姐的身子,比較嬌氣,所以早早的起來報到,只是蕭月此時還沒有起來,讓滕然兒覺得很意外,因為平時蕭月起的都比自己早的啊。滕然兒疑惑的走進去屋子裡去找蕭月,蕭月此時還在床上。
“蕭月,蕭月。你怎麼還不起啊,我們要出發了。”滕然兒說著,走到了蕭月的身邊,蕭月的臉色不好,滕然兒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好燙。
“梁大哥蕭月發燒了啊。”滕然兒叫道,粱威和胖哥兩個人走了進來,粱大哥給蕭月把了把脈象,看起來很平和,不像是生病了,但是伸手摸摸額頭,確實在發燒。
“然兒昨天晚上有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蕭月的狀況明顯的是中毒了”粱威拉過滕然兒仔細的問道,滕然兒想了想自己很早就睡著了也沒有什麼事情發生啊。難道是自己睡著了之後的嗎?滕然兒疑惑的想著。
“沒有啊,我很早就睡了,蕭月還給我說參湯做好了,我都沒喝,我叫她喝了,啊,我叫蕭月喝了我的參湯。”滕然兒突然捂著嘴巴驚叫道,原來是自己害了蕭月。粱大哥聽聞去找參湯�